第40章 薄爺的女伴是何楚楚
“薄爺的女伴吧…來這坐。”
薑鳶被這麽一喊,就隻能往酒會中間那空著的沙發上坐著。
那位置可謂是最引人注意。
邁步走過去的路上,迎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畢竟她是薄爺帶來的人,而且長相優越,身材又好,自然不少人的眼神都帶著打量和探究。
“之前薄爺可是從未帶過人來。”
“不帶不知道,一帶嚇一跳啊。”
“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薑鳶低眉順眼,坐下來簡單的環顧了四周的幾人。
大概也能夠觀察個大概。
這幾個字闊太太話裏有話的,議論著薑鳶,這些話就算是入了她的耳。
她也不好還嘴。
“八萬。”
從議論聲到搓牌聲不過也就用了幾分鍾的時間。
那幾位闊太太立馬就變了個模樣開始認真了起來。
聲音尖銳地在薑鳶的耳邊遊**。
她眼落在牌麵上,無從下手。
反正薄宸川隻是讓自己陪著,那就隨便打打就是。
起手就往桌麵上扔出張牌:“八萬。”
“吃。”她的牌立馬給下家給吞了進去,眼中沒有帶著半分的感謝。
這些人看著薑鳶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麵麵相覷一眼,放快了手麵上出牌的動作。
薑鳶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隻覺得手裏抓著的牌才剛到手。
就被劈裏啪啦給打了出去。
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整個人呆滯了片刻。
回過神正想從沙發上站起,俯身去撿地麵上的牌。
卻聽到身旁有人冷笑道“你要是不會打。”
“我們可以放滿速度的啦。”
“還是說,你考慮不過來,我們要等等你。”
薑鳶咬著唇,強忍住委屈,慢慢地蹲下身子。
伸手將散落在地麵的麻將給撿起。
“不玩了。”
唇瓣怔怔地吐了三個字,臉色難看的很。
心裏頭已經開始大罵上薄宸川,要不是因為他。
現在她早就已經開始破口大罵了!
她剛說完。
正準備轉身離開。
卻被身側突然冒出的力道又給摁了回去。
“小陳啊,你輕點別等下傷到薄爺的女伴。”
“而且牌局還沒結束,不能走的。”周圍的話語聲讓她麵色有些難看。
對薑鳶的都有些嗤之以鼻。
“我們不過都是在幫男人做事罷了,等他們好了自然也不用在這裝熟。”
薑鳶沉默不語。
周圍麻將聲此起彼伏“小姐,薄爺前段時間出那麽大事。”
“還是我老公特批擺平的。”
其中一位年紀稍長的人丟著牌,朝著薑鳶的方向說去。
周圍幾人臉上立馬變成看熱鬧的模樣,低笑著嘲笑著。
“我知道。”她垂下眼。
手裏拿著牌半天不下,擠出點笑意“我老公,有和我說過。”
老公?
牌桌上麵的人麵色變得有些難看,挑起話繼續說著“現在的小年輕。”
“都愛互稱老公老婆,都不怕惹來笑話。”
薑鳶聽到這話,倒是真的笑出了聲。
“我和薄宸川正大光明的夫妻,倒也不用藏著掖著。”
幾位嘲諷的聲音驟然停止。
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
她們閑暇時間基本上就是八卦別人的私生活。
這麽大的八卦她們竟然都不知道。
“怎麽可能,我們都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幾人相互對看了一眼。
年長的富太太主動勾起笑對著薑鳶露出好臉色“敢問小姐。”
“是哪家千金?”
“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能夠和薄爺結婚的定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她再次沉下眼,猶豫了片刻吐了幾字“何氏珠寶的何楚楚。”
“何楚楚!”
幾人麵色立馬驚訝了起來,薄爺本就是她們得罪不起的人。
現在變成薄爺的女伴的何楚楚,更加得罪不起。
這種強強聯手,是她們最怕的。
“楚楚啊,剛剛都是阿姨們和你們開了個玩笑。”
“你別當真啊。”
“以後我們家的生意,還要仰仗你娘家呢。”
幾人態度轉變快得讓薑鳶都還未反應過來,聲音都顫顫地看向她。
等著她手中的一張牌。
“六條。”
薑鳶的聲音落下,幾人看著自己手麵上的牌,都不敢吃不敢胡。
動作都變得有些小心翼翼了起來。
這模樣倒是比剛剛沒趣了幾分,打的薑鳶都有些困意。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人推門走進來。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
薄宸川英俊挺拔的身軀走在前端,渾身氣場強勢逼人,帶著不怒而威的震懾。
“薄爺,你小老婆可是打了一手好牌。”
剛剛那位年長的富太太率先站起來熱情招呼,其他坐在椅上的也趕快起身。
紛紛附和著點著頭。
他僅是淡淡地掃了眼薑鳶手中的牌,看著她每個都收集一個樣子。
忍不住地想笑。
見他臉上帶上笑意,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開啟拍起了薑鳶的馬屁。
“楚楚打牌,可聰明了。”
“而且楚楚可有頭腦了,想做大牌,是個以後成就大事的人。”
各種心懷鬼胎,但目的卻都是為了和薄爺能夠扯上關係。
如今又能攀上何氏珠寶的千金,牌桌上所有的人都樂得不行。
“楚楚?”他臉色立馬陰了下來,唇瓣淡淡地吐出兩字。
高大修長的身影不知何時頓步到她的身旁,垂眼凝望著她撒謊雙眼。
薄唇吐字溫潤:“楚楚,你說我們今天要和哪家合作?”
她眸色緊鎖,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不隻是牌桌上剛剛相處的富太太,身後跟著一些商業大亨也都把目光看向她。
全都等她開口一句話的事。
她搖晃著腦袋,趕忙拒絕“我哪懂這些,我在家插插花,打麻將就好。”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都沒想到薄宸川把這麽重要的合作就丟給個丫頭片子來解決。
那男人好似故意,身體壓迫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之上。
“沒事你說。”
故意將臉湊在薑鳶的耳邊,她鼻尖環繞上屬於他特殊的木質香,霸道濃烈又帶著些許的侵略性。
“那就都不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