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這些帥哥脫光了,也不會看一眼

“你醒了?”

薄宸川抿了抿唇,眼神落在了**的薑鳶身上。

見她身上全是痕跡的模樣。

忍不住開始欣賞起自己的作品。

“疼……”她朝著身旁的男人呢喃了幾聲,把被子將自己裹得更緊了些。

剛撐著床麵,就驚訝茫然地眨著眼。

昨夜在酒吧見到的帥哥,全都一排地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她滾了滾喉,下意識再把自己裹得更緊了些“薄宸川你什麽意思?”

他發絲有些淩亂,給他的麵上帶上了更多的清冷的破碎感。

“你不是喜歡看嗎?”

“我帶到你麵前,讓你看個夠。”

那些帥哥好似都被薄宸川威脅了一樣,見到薑鳶紛紛都不敢說話。

隻是愣愣地站在了麵前。

“你不喜歡?”他的眼神之中帶著不少的陰毒。

“誰會喜歡,一大早。”薑鳶眼神猶豫了片刻“怎麽說也要等我打扮一下。”

他的眼神更加的黯了下來。

見情況不妙,她麵色立馬開始變乖“不喜歡。”

“就算他們全都脫光了,站在我麵前。”

“我都不大看。”

蠕動著身子,像跳毛毛蟲一樣往薄宸川的方向去。

趴在他的肩膀上,軟糯撒嬌起來:“我這答案,你還算滿意?”

他的眯著眸子輕嘖了聲,“出去,帶你騎馬。”

騎馬?

——

薑鳶揉捏昨夜宿醉的太陽穴,眼眸子落在了麵前的馬上。

疑惑地掃著麵前的馬廝“我不會騎馬。”

薄宸川挑起眉“你昨夜,騎得可歡了。”

模糊的記憶從薑鳶的腦海中的閃出,緋紅的臉頰頓時就往後退了一步。

手麵隻感覺到有絲冰冷,那骨節分明的手牽上她纖細的手腕。

草坪上那匹棕色的馬慵懶地臥在草坪上,它體型矯健。

肌肉發達,一看就是匹好馬。

“這就送你了。”他鬆開薑鳶手,牽上韁繩“騎這個,你會喜歡的。”

“那…那我還是更喜歡昨夜那匹馬。”

薑鳶彎腰撫了撫馬背,聲音有些小聲。

但卻依舊入薄宸川的耳內,這副乖巧樣。

他喜歡。

“我教你。”

薑鳶倒還算是天賦異稟,動作幹淨利索地騎著馬往草坪中央踏去。

他倚在圍欄旁,靜靜地看著。

“駕!”

突然!

她的馬受驚似的地嘶鳴了一聲,四蹄往前揚起,將薑鳶掀翻在地。

順著地麵,滾動了幾圈。

薄宸川見她摔倒的模樣,忍不住的嗤笑了聲。

“這馬,怎麽不聽勸。”薑鳶唇瓣起了起,衝著身旁的薄宸川冷哼了聲。

“你以為誰都是我?”他的聲音清冷。

伸出手撫上了薑鳶纖細的腰肢“我檢查檢查。”

將她小心地攬在自己的懷中,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有夠笨的。”

薑鳶被迫倚在薄宸川的懷裏,麵色有些難看的正對上麵前女人的目光。

“薑鳶,好巧啊。”

“徐言?”她撇了眼薄宸川,趕快從他的懷裏掙脫開。

在馬場看到她並不奇怪,但身旁斯文素雅的中年男人,讓她有些在意。

薄宸川察覺到她的目光。

順著薑鳶的方向看去,‘徐言’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

“又來泡男人?”

她的視線牢牢地鎖住薑鳶,麵色嘲諷。

目光銳利且陰森“這次,又是誰那麽不幸。”

眼眸落在身旁的薄爺身上,被嚇得立馬不敢說話。

薄宸川的麵色難看,將薑鳶給擋在了自己的身後,警惕道“好巧。”

他的話並不是朝著徐言說的。

而是衝著身後那位中年男子說去的。

“沒去醫院陪楚楚?”那名中年男子的聲音夾著一絲怒意。

“她的腿已經脫離了危險期。”麵無表情繼續說著。

“您可以放心。”

薑鳶倒是第一次看到薄宸川這般的順從。

心裏頭對麵前此人,也有了幾分猜想。

“脫離危險期?”中年男子冷笑一聲。

那模樣看得她背脊不由一冷,這模樣倒是和薄宸川有幾分相識。

“你把她弄成這樣,還跟我說沒事?”

他的氣場也十分的強大。

讓徐言原本那囂張跋扈的臉,立馬乖巧起來。

站在中年男子身後,都不敢再也言語半分。

“她現在隻能暫時待在醫院。”他的聲音冷淡,眼底沒有半分對楚楚的吝惜。

那名中年男子把目光順著薄宸川邊上的薑鳶,緩步走向她的麵前。

僅是一瞬間。

薄宸川立馬就擋在了她的麵前。

“你必須去醫院照顧她。”他的麵色對著薑鳶威脅道。

話語強硬的讓薑鳶愣住了幾分。

“她有傭人照顧,輪不顧我操心。”

徐言顫抖著眼,搶過了兩人的話題“聽說薄爺,最近有大麻煩了。”

“怪不得和薑律,走的如此的近。”

她的話讓薄宸川強壓著怒火,手麵攥緊了薑鳶的手腕。

薑鳶感受到對方的情緒,另一手撫上薄宸川的後背。

兩人之間互相的安撫。

讓她心裏頭不由一緊。

“你的事,我已經解決好了。”那名中年男子的話語。

讓薑鳶的動作停了片刻。

神情有些複雜,淡淡的瞥了眼那位中年男子。

“不需要你幫。”身旁的聲音有些淡漠,薄宸川微微彎起眸子。

露出了一絲的假笑“那點小事,我自己就能解決。”

徐言不要命的還敢插嘴。

目光看了眼薑鳶“看來薑律後台也很硬啊,薄爺的證據鏈那麽完整。”

“也能洗脫罪名。”

有了身旁那位這中年男子的撐腰,她話語更大膽起來。

幾人之間那股囂張跋扈的氣氛。

讓薑鳶忍不住蹙眉。

中年男子聽到徐言的話,笑出來聲,麵色好似等著好戲的發生。

怔怔往薑鳶的方向問道“薑律,和我的兒子靠太近也不太好。”

兒子?!

薑鳶瞪大了眼,驚訝的往後退了幾分。

兒子?!

身旁的徐言,和薑鳶的動作一致,兩人麵麵相覷一眼。

好似照鏡子一般,都驚訝的說不出話。

麵前此人竟然是薄宸川的養父薄野,已經退出金融界很多年,薑鳶倒是有耳聞。

這幾年薄伯伯基本上都在政圈打交道。

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見到。

“爸。”

他的聲音輕聲,垂眼盯著中年男子的方向。

“今天難得見麵,不如馬場比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