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外麵要叫老公

不知為何。

在薄宸川身體裏能夠感覺到他的感情很純粹。

不摻雜任何別的東西。

像壺清水,隨著她的扭動而波動。

“你對別人男人,也會這樣主動?”

他的大手擒住薑鳶的腰間,對方並未回應。

隻是順著嗓子口低吟了聲。

他很爽。

薑鳶順服他的模樣,他很喜歡。

但在薑鳶心裏,自己和娼妓沒什麽兩樣。

“完事了?”她強忍著兩腿間的酥麻,唇瓣怔怔的吐出幾字。

薄宸川一愣。

眼神被身旁的短信給奪去了注意。

“你…你沒事。”他猛然頓住,一瞬那眉頭又開始蹙緊。

她並未抬眼,也能猜出短信大概的內容。

定是知道了母親去世的消息。

帶著嗤笑,扣緊自己內衣帶,心裏頭沒有半分的想法。

他滾了滾喉,嗓音瞬間失聲。

眸中刹那帶著一絲慌亂。

他怕了。

手麵動作未停,迅速得係上襯衣扣子,傾過身子單手把她攬抱在懷裏。

“上醫院去,我手裏醫生院長資源不少,肯定能把咱媽救回。”

咱媽?

“……”她唇瓣微啟,但卻啞口無言。

薄宸川現在是在和她炫耀嗎?

炫耀他在京都的人脈?

“沒用的。”她的語調有些無奈。

“誰救不活,我就讓他以命換命!”

傅宸川撒開手,眸子像做錯事的小狗。

但喘著的粗氣又像是即將撕咬別人的野狼。

拚命地克製著自己。

薑鳶知道,薄宸川說的事,他真的做得出來。

現也不敢惹他。

“到底是誰死了母親?”

見他並未鬆口。

繼續安撫上他的情緒,這種感覺就像是給炸毛的動物順毛一般。

小心翼翼。

“我母親本就堅持不了多久,手術康複的可能性也不大。”

“去世或許也是種解脫。”

她現在的情緒,比起剛剛好了些。

這些話是說給薄宸川的,也是自己。

耐不住那隻瘋狗的黑眸,說著說著自己心裏頭也就沒那麽疼了。

當天晚上,他乖巧得很。

讓他睡在地板上,他也沒有半分怨言。

別墅裏頭空房很多。

但薄宸川一定要貼著薑鳶,嘴裏說著是為了防止她晚上想不開。

但薑鳶倒是明白。

完全不過就是為了一己私欲。

在軟**翻來覆去半天,沒睡著,氣得起身衝著床下的人就是兩腳。

卻始終不解氣。

那男人的手在黑夜中,清楚得攥緊了她的腳踝。

語調平靜“解氣了沒?”

她想從他身子骨裏抽身,卻誰知那野狗手勁大得很。

“離婚。”

“不可能。”

“剛領證就離婚,你讓我麵子往哪擱?”他倏地打斷上對方的話。

手裏更加的攥緊了些,眼眸子驟冷。

“難不成,你還想著去找你腹中孩子他爸?”

“被人渣。”

“能找到像我這樣接盤俠已經不錯了。”

“況且,你也知道。”

“我從不缺女人。”

嘴麵上開著玩笑,但周身卻泛著寒意。

薑鳶無言,一股勁的讓他說著。

索性就讓他把羞辱自己的話說完,說不準說完也就玩膩自己了。

“說夠了沒?”

她語氣平靜,口氣竟然和薄宸川有幾分相識。

“說夠了睡覺。”

薄宸川陰沉的鬆開手,打量著這個心裏頭裝著別的男人的女人。

氣不打一處來。

“算了…不想裝乖了。”他不安分的蹭著她的腳背,反複摩挲。

薑鳶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你在幹嘛?”

她的視線下垂,“準備收拾睡覺。”

隻感覺到他大手順著纖細的小腿往上移,再後就聽見幾聲哭吟。

睡夢中。

薑鳶迷糊被電話那頭的撒嬌聲給吵醒。

躺在他胸口之上兩人得對話被她盡收耳地。

“薄哥哥……”

“這幾日,我不會再去陪你。”

她聽著也並未說些什麽。

也不吃醋。

隻是內心泛起了一絲波瀾。

“起床。”

薑鳶並未回應,和他結婚以後自己就好似啞了一樣。

見到他都不想開口。

薄宸川看著軟**未動彈得女人,心底湧上一股躁意。

沉默半晌,往床頭上放上兩份文件。

“你的視頻和你父親欠一百五十萬的欠條。”

她劇烈從**騰起“你威脅我。”

薄宸川倒是了解薑鳶的性格,不靠威脅兩人的關係根本沒法進行下去。

“我是斷咱爸一條腿,還是留他一隻胳膊?”他兩眼都在忍耐的邊緣。

話語警告著薑鳶,誰是主人。

薑鳶咬緊唇瓣,瞪著他。

這點威脅!

對她來說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今天和我去吃頓飯,這兩個給你一個。”

她猶豫了幾秒。

心裏默默衡量著這兩件事。

看著劃算的買賣,眼裏的戾氣也就消失了些“沒問題。”

他翹起的眼睫微彎,“你能再有骨氣一點嗎?”

動作麻利得從**起身,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我們兩個本來就是交易的關係。”

交易。

這兩個字倒是讓他有些在意。

一怔扭頭往外走“我去車上等你。”

“隨便。”她哼唧出聲。

不帶半分的感情。

薄宸川在車上等了快一個小時,薑鳶才從樓上下來。

他聲音壓得很低“再不下來,我還以為你死在上麵了。”

還未等她接話,“被我殺的。”耳旁緩緩的吐出剩餘的幾個字。

她忍不住戰栗,指了指自己的臉“不是為了,給你長麵子嗎?”

“作為交易的雙方,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交易。

交易。

又是交易。

薄宸川心裏已經把這兩個字活生生的設定為禁詞。

薑鳶也不知怎麽得又惹得他炸毛。

默默得靠在後座不敢言語半分。

“叫老公。”

“……”

“不讓,你去我家準備叫我什麽?”

“野狗。”

“瘋狗。”

“老狗。”

他被薑鳶氣得有些發笑,嗓音低沉了一絲“再叫聲聽聽?”

這人怕不是有毛病“老狗。”

“誒。”他淡淡得應了聲。

薑鳶一怔,兩眼啞然。

“正大光明吃我的豆腐。”

或許是臉上的腮紅打多了,眼尾漸漸的轉成了緋紅色。

“誰吃誰豆腐。”

薑鳶無言,深怕自己又造了這個大尾巴狼的道。

“以後再外,就叫老公。”

“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