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給孩子洗澡 給窮人免債

第九章給孩子洗澡給窮人免債

瑪爾斯正擬用神力去平衡自身體內浮燥難忍的熾熱,忽感一股清涼柔和之力從腰間處透了進來,他心中詫異之極,暗自念道:“小白臉?你神識在我體內?”

劉迦用神識答道:“嗯?你能和我說話啦?”

瑪爾斯心中罵道:“你神識都在我體內了,倘若這樣我還不能和你用心交流,要不是老子白做了那麽些年的神,就是你白修了那麽些年的仙了。”

劉迦笑道:“說得也是,我把混元力帶進來了,你要不要試試?”

瑪爾斯笑罵道:“快來快來,看起來挺涼快的啊。咦,你怎麽知道可以把外力從我腰間的十字星環送進來?這可是我身體中,唯一與外界交流的出入口啊,你從哪兒學來的?”

劉迦嘻嘻笑道:“從藍……淳風觀心院裏麵看到的。”他險些脫口而出地把給藍沁治傷的事說出來。本來此事他已坦然,但想到瑪爾斯對此女恨之入骨,便不想為這事讓瑪爾斯不開心。

瑪爾斯恍然笑道:“嗯,藍淳風?是李淳風吧,你這口不應心的家夥。嗬嗬,李淳風那小子一天到晚到處搜羅,把別人的秘密全都曝光,早晚會被人逮住給打死。”

劉迦一邊緩緩催動混元力,一邊用神識和瑪爾斯聊天,兩人卻也感到這種療傷的方式樂趣無窮。就像醫生給病人治病時,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患者拉扯家常,相互之間甚為輕鬆愉悅。

那混元力剛剛觸及小宇宙,就聽到瑪爾斯“啊”了一聲。

劉迦驚道:“出事了?”瑪爾斯笑道:“別停啊,太爽了,老子忍不住叫了一聲,繼續。”

劉迦暗暗好笑,繼續以柔和之力從瑪爾斯腰間的十字星環透入。他問道:“老瑪,你們神界的人,幹嘛給身體各部位取些類似於宇宙的名字?”

瑪爾斯樂道:“自以為是唄。像小腹中央那個小孩,既然叫小宇宙,身體中的各部分也該配以宇宙星河中的名稱才能名副其實,否則,那地方叫小宇宙,胸口處卻又如你們一般,叫什麽膻中穴,那可真是神不神、仙不仙了。不過呢,神界的人本來就是應天象而生的物種,體內生命力的運轉方式也和宇宙星河差不多,取那些名字也對。”

轉而他又笑道:“他媽的,好爽,你繼續。我把小宇宙扶正一些。”

念動處,他調動神力將體內那小孩形象上下撫摸了一遍,似給那孩子洗澡一般。劉迦心中笑道:“多久沒給這孩子洗過澡了?”

瑪爾斯暗自罵道:“有四萬多年了,自從被宙斯擊傷後,這身體失去自我調節能力,那玩意兒隻能用幹烘,沒法用水洗了。”轉而他又笑道:“還好你小子也懂這個,今天終於能給這小宇宙痛快地洗個澡了。”

劉迦見他對子字訣極為適應,稍稍加強力度,瑪爾斯叫道:“他媽的,別太猛了,就剛才那樣正好。太猛了會把它給震壞的。”

劉迦立時放緩勁力。瑪爾斯接著說道:“你幹脆把那混元力全集中到我的十字星環內,我自己來調動吧。”劉迦“嗯”了一聲,立時將混元力注入其腰間星環,那十字星環立時被鼓蕩至透明,五彩斑瀾處,異常眩目。

瑪爾斯見狀大喜,神力過處,立時將那水性力道調往背心處。劉迦問道:“那背心是不是叫通神星?”瑪爾斯讚道:“聰明。打架的時候,我背後的神影就是從那兒出來的。”

劉迦又問道:“那胸口處的惑神星呢?”

瑪爾斯樂道:“你小子懂得還真不少。小宇宙如果有異動,惑神星的星光就會有不同顏色,一眼便知。”轉而又歎氣道:“你和我相處這麽久,從沒見過我胸口處有色光閃動吧?唉,那是因為我的小宇宙受傷太重,現在連異動一下都不可能了。”

劉迦見其說得悲涼,心中也替他難過,忽聽瑪爾斯笑道:“小白臉,這通神星和惑神星全梳理一遍,要花些時間去了,咱倆聊點別的?反正他們又聽不到。”

劉迦聞言也開心起來,一種神秘感油然而生,問道:“聊什麽?”

瑪爾斯笑罵道:“他媽的,男人在一起還能聊什麽?當然是女人!”

劉迦一愣,有些尷尬地笑道:“我……我的感情經曆可沒你豐富。”

瑪爾斯一邊將混元力從十字星環調至背心,一邊笑道:“嗬嗬,你有過多少情人?”

劉迦聞言,不禁奇道:“情人?我以前就隻有一個宣宣,是我的未婚妻。”

瑪爾斯罵道:“你那宣宣不知都說過好多次了,老子都聽膩了,說其他的。”

劉迦心中些些默然,歎道:“我隻有宣宣一個可說啊。”

瑪爾斯聽他聲音有些悲涼,不禁勸慰道:“你別老惦記著她啊,我覺得那崔曉雨挺喜歡你的,幹嘛不和她勾通一下?”

劉迦從前曾多少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因為當時宣宣生死不明,他不願對不起宣宣,後來宣宣既去,他又不願再涉足感情之事,似乎總和崔曉雨擦肩而過一般。此刻被瑪爾斯提起往事,他不禁心馳數百年前,一時竟恍若隔世。

忽聽瑪爾斯叫道:“喂,混元力怎麽停了?你小子想歸想,那混元力別停啊。”劉迦被他的叫聲拉回現實,繼續催動混元力至他體內。

稍候,又聽瑪爾斯說道:“你如果喜歡她,就告訴她好了,兩人一起修行有什麽不好?你們修真者偏偏就有那麽多忌諱,什麽固精啊、防漏啊之類的,把身體封得個嚴嚴實實的,好像一個蓋了口的酒壇子,就怕不小心打個洞。”

劉迦神識過處,見他將混元力調至背心處來回數遍以後,那背心處果然隱隱有個小小的星星微閃透明,煞時好看。他想著瑪爾斯的話,轉而繼續說道:“我們是凡人而修真,不可能像你們天生神質一樣的。這修真裏麵確有許多忌諱,雖然我也不大明白,但想來那麽些前輩高人總結出來的東西,一定也有他們的道理。”

瑪爾斯樂道:“你們不是有**嘛,男女雙修的功法,幹嘛不試試?咦,不知那岐僵屍他們或是瞻南山在冥界時,那**會是怎麽樣的?那僵屍間會有情欲這回事嗎?還有,瞻南山在冥界,未必是和魂魄相愛?他媽的,越想越亂。”

劉迦的思緒被他的話東牽西引,繼而聯想到男女情愛之事,不禁耳紅喉燥起來。

忽聽瑪爾斯叫道:“咦,這混元力的溫度怎麽升高了?他媽的,你現在就開始想這事啦?呆會兒再想行不行?你想整死我啊?”

劉迦猛然醒轉,方知適才聯想過於豐富,不自覺中那混元力應思而變,已滾蕩之極。立時尷尬無比,重新定下神識,再將子字訣應化一遍,複又涼爽。

瑪爾斯笑罵道:“這一冷一熱,全憑你小子心念而變,這功夫不錯啊。可惜我不知道怎樣才能用小宇宙練就你那地支十二字訣的陰陽轉化,這玩意兒神界可沒人用過,倘若我學會了,回到神界後,怪招百出,誰能抗得住?”

劉迦笑道:“先把你這破敗不堪的小宇宙恢複正常再說吧。正常以後,再慢慢升級,說不定總有法子的。”

瑪爾斯沉吟片刻道:“恢複正常後,可能也沒法練那玩意兒,各人體質結構不同,不可能啥都練的,否則以玄哥那種修為,早練就天下諸般功法了,集大成之下,又有誰是對手?可他還是打不過忤作秀他們,可見修行這種事也不能貪多的。”

兩人一前一後坐在地上,閉目調息,暗中用神識對話,倒也樂趣無窮。卻不知另外一邊,那齊巴魯已在康僧會的助力下徹底恢複,眾人已聚到二人身邊等候。

這群人觀察片刻,隻見這二人臉上表情忽而歡喜、忽而黯然,忽而興奮、忽而鬱悶,一時竟大惑不解。

岐伯笑道:“這兩人到底在幹嘛?這調息修身居然也有如此複雜的表情,倒是奇了。”齊巴魯剛剛恢複狀態,身體舒暢無比,也開心笑道:“難道說這兩個小白臉竟在談情說愛?”玉靈子搖頭道:“談情說愛也得有聲音啊,沒見過這等神交的。”明正天嚴肅地說道:“我明白了,定是老瑪哥受的傷極為古怪,大哥與他前後而坐,想是在演練某種修行療傷陣法。你們看,這臉上的肌肉也跟著混元力的變化而幻化不停了。”非所言樂道:“這單純王兄弟,偶爾便會有這等異常之舉,見慣了,也就不稀奇了。”

崔曉雨一時不知該信誰的,隻是在一旁兀自抿嘴而笑。

李照夕指著禁製圈外越來越多的官兵,笑著對瞻南山說道:“這些凡人官兵明知打不進禁製圈,也就懶散起來,但又不能就這樣離開,全坐在圈外聊天賭博,倒似咱們被困在城堡那房間中一般。”

非所言聞言之下,雙眼猛然一亮,走到崔曉雨身邊,笑著輕聲說道:“曉雨,你看,你大哥和老瑪不知要折騰到何時去了,不如咱們……”

崔曉雨嫣然一笑,拿出麻將就地鋪開,眾人心有靈犀,立時圍了上來,又將劉迦二人扔在一旁,再不搭理。

瑪爾斯一邊用混元力給小宇宙洗澡,一邊笑著對劉迦道:“剛才還沒說完呢。我說那小妮子喜歡你呢,你小子不會沒有感覺吧?曉雨挺可愛的,人又漂亮,有什麽不好?說實話,上次送你老婆輪回的時候,我也見過你那宣宣啦,雖然也是個美人兒,可比起曉雨來,好像還差了幾分吧?”

劉迦默然無語,稍候說道:“如果隻是長相而言,當然可以這麽說。可我同宣宣感情不同,相愛至深,這感情不是簡單地用長相就可以衡量的。”

瑪爾斯奇道:“咦,怪了,你是個男人,倘若那女人的長相不漂亮,身材沒味道,卻又如何能誘惑得到了你?一個女人對你沒有誘惑力,你和她在一起幹嘛?她既誘惑不了你,又如何能被你發現?這是從何說起?”

劉迦心緒紛亂,愣了半晌,忽聽到瑪爾斯又急著叫道:“咦,那混元力怎麽又停下來了?加力加力,這不正好洗到惑神星嗎?”

劉迦猛然驚醒,趕緊催力而入。

忽聽他體內白玉蟾罵道:“別聽那蠢豬的鬼話,那陽氣一泄,可要損掉多少年功力啊,你沒看見他現在這鬼樣?再說了,那男女之欲是天下最大之誘惑。此禁一開,功力損失尚是小事,畢竟可以補回來。可心一亂,以後就難收拾了。”

劉迦心中微微一動,正想支吾過去,忽聽辛計然歎道:“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想練**是不是?我老夫可告訴你了,那可是邪門外道,到時候心魔既起,毀了多年修行不說,隻怕控製不住你那本來就沒主見的心,魂飛魄散之下,連輪回的機會可都沒有啦。”

劉迦一怔,立明其理。自已想啥,這二老一少是知道的,可別想瞞過他們。不由得微歎了一口氣。

白玉蟾忽然叫道:“咦,臭小子歎氣幹嘛?瞧瞧,被我說中了是吧?文老,您看,他多少還真有那個心思呢。這混蛋小子!不然歎個什麽氣?”

辛計然本欲接著勸誡,忽然想起一事,繼而樂道:“老白,沒事,他不敢的。”

他這一說,白玉蟾立時奇怪起來:“文老,不見得吧?這小子倔起來,還是有點脾氣的。而且人都一樣,一旦被色引誘,控製不了自已,那色膽包天之下,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辛計然嗬嗬笑道:“老白,你想想,這臭小子幹啥事,有啥想法,咱們可是明明白白的,他有這膽子在咱兩人和小雲師父的眼前談情說愛嗎?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女人翻雲覆雨嗎?男女之事,本是私密之事,可這小子現在隨時處在咱三人眼皮之下,哪來私密可言?就算他有這色心,可也沒這臉皮啊。”

白玉蟾一愣,轉而立明其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不斷說道:“是是是,文老說得是,誰願意**身子被這麽多人盯著啊?更別說還要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了。咦,沒想到咱們三人在無意中還斷了臭小子的淫念,這可是功德無量啊。哈哈哈哈。”

劉迦聞言,立時目瞪口呆,茫然無措。他心中確實隱隱想過一些男女之事,但也從沒深想過。此時辛計然道破現實,連他這點點的幻想都被擊碎了。正如辛計然所說,以他的臉皮之薄,怎麽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和異性談情說愛,甚而風流纏綿呢?一時間,他心中思緒複雜之極,不知是悔歎、自傷、惋惜,還是無奈、悲苦、失意,那落寞之感油然而升,隱隱中開始懷疑自己的命運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連稍稍有所突破的幻想都不可能了。

雖然他對修行的念頭甚是堅定,但並未堅定到齊巴魯那種地步,偶爾會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念頭。雖然並不希望這些念頭實現,但這種可能的存在讓他感覺到一絲自由,可忽然間發現這自由也沒了,似乎修行在刹那間已變得比做一個凡人更受約束一些。

忽然聽到小雲輕聲說道:“咱們到了宣宣輪回出世的年代,你把她帶到修真界來,大家一起修行,一起永生,不好嗎?男女之間為啥一定要有凡俗的情愛,才能在一起呢?”

劉迦心中一凜,思緒稍定,轉而對小雲說道:“我在想,或許我對修行的理解是錯誤的,當初在雪山,是玉靈子引我走上了修真之路。我從開始的不相信到接受事實,始終習慣用一種凡俗的標準來看待人生,因此,在忽然有了強大的力量以後,沒像非所言和明正天他們那樣,為今後更上一層樓作更多的努力。反倒是覺得自己與眾不同,覺得自己在世俗中有更多的自由。這種自由與否的標準,是來自於我從前的生活的。倘若一件事,在凡俗世界被認可,而修真世界不認可的時候,我心中就多少有些怪異之感。”

他此語一出,體內那二老一少,盡皆驚訝無比。白玉蟾張口結舌道:“咦,臭小子……這這這……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可能說出這番話來?”辛計然也驚呼道:“老白,這小子一番話,都可以寫書了啊。”小雲也驚喜道:“咦,那個我,你怎麽突然把自己看得這麽清楚?”

劉迦被這三人一陣追問,不禁苦笑,但心緒也為之釋然許多,他笑道:“其實這也沒什麽啊,從前在商廬星幫阿塔西亞一事,後來在天幽宮救藍沁一事,包括這次跨越時空看到前生的宣宣,就是那個小喬,這些都在我心中留下了痕跡的,我雖然不是個喜歡思考的人,但煩惱既在眼前,總得想法子丟掉吧?所以才會想到這些。”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就是在想,為什麽別的修真者在這方麵的煩惱沒有我多,雖然他們的修為好像還不如我呢。這一想之下,就發現我看待世界的標準和別人不同,雖然時間也過去了幾百年,但我卻一直沒有從根本上改變我的世界觀,更多的時候是順著這條路走,隨遇而安。包括現在這混元力,也不是我自己通過自身努力而有的,全靠白前輩和文老為了保住我這條命,才有的啊。”

三人正要讚歎,忽聽體外瑪爾斯叫道:“喂,小白臉,你還打算在這兒坐多久?”

劉迦猛然驚醒,睜眼一看,不知瑪爾斯何時已站立在一旁,正惡狠狠地盯著他。

瑪爾斯見他醒來,笑罵道:“走神了?到哪兒去了?他媽的,幸好老子抓緊時間把小宇宙通洗了一遍,否則你這一走神,混元力早沒了蹤影,我卻不是在那兒幹等著?還好我不是重病患,否則你這麽心不在焉地給人療傷,我早沒戲了。”

劉迦恍然而笑,樂道:“老瑪,不好意思,我剛才想遠了,一時竟忘了你在療傷。”瑪爾斯做了個鬼臉,笑道:“還好你不是郎中,否則多少人要死在你手下?不過沒事啦,我終於算是把小宇宙徹底整理了一次,爽!”

劉迦站起身來,凝神注視,果見瑪爾斯神色與前時大不相同,雖然能場強弱變化不大,但氣勢卻越發精純而昂然,不禁笑道:“你給那孩子洗了個澡,是不是以後可以通過自己的能力來升級了?”

瑪爾斯眨了眨眼,開心道:“噓!小聲點,別讓他們知道,等老子悄悄升級,到時候嚇他們一跳。”

劉迦心下莞爾,他找到了自己的心結所在,雖不見得能立時翻過這道坎,但畢竟知道那坎在何處了,至於翻不翻、如何翻,反倒不一定是最緊迫的。

忽然聽到一旁眾人歡聲笑語,似乎極是開心,兩人不知發生了何事,立時上前相問。

非所言笑道:“康僧會這人太豪爽了,贏了大家那麽多次,到頭來,一句‘玩玩而已,何必認真’,就把大家的賭債一筆勾銷,這樣的好人到哪兒去找?”

李照夕不斷點頭讚歎道:“康師兄如此慈悲慷概、大拿大舍,不是諸佛轉世,還能是啥?讓人敬佩之極。連曉雨都被他的行為感動,一舉免了大家一屁股的爛債,可敬可歎。”

齊巴魯也在一旁樂道:“康兄弟說不定是賭神菩薩轉世呢,哈哈哈。”

劉迦本來就對這康僧會頗有好感,此時聽說他有如此義舉,不由得也是大為開心,走過去笑道:“大和尚,沒想到你也是麻將和紙牌的高手。”

康僧會坦然一笑,說道:“以前沒玩過,剛才他們教我的,但想來簡單,也就玩了玩。沒想到運氣好,盤盤大勝,到最後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著他轉而指著明正天等人笑道:“他們見我免了大家的債,鬧著一定要幫我取回佛骨,這真讓人過意不去。”

劉迦心中連連歎息,暗道:“這群人明明打不過那張魯的,去了凶多吉少。可在這賭債纏身的壓力被解除後,竟然高興得連命都不要了,這賭博害人非淺,可怕。”

但他既見朋友有事,也必會出手相助,於是笑道:“那黑衣人是不是叫張魯?”康僧會奇道:“咦,兄弟你認識他?”

劉迦笑了笑,說道:“不認識,但聽說過。”轉而又問道:“你那九字真言是不是從葛玄處學來的?”

康僧會更是驚奇道:“咦,這你也知道?”劉迦莞爾道:“一樣,也是聽說的。”

那康僧會心思甚是敏捷,既遇此人見聞頗豐,立時麵帶喜色地問道:“那兄弟可知張魯有何藏身處?我適才已探查多時,但這人將自己能場掩飾得極好,一時竟不得而知。”

劉迦嘻嘻笑道:“你算是問對人了,我正好也聽說了,那張魯定是藏在漢中呢。”

康僧會驚喜道:“當真?”李照夕也在一旁樂道:“我相信我師兄說的,那張魯此時定在漢中。”

劉迦與李照夕二人對這段曆史甚為熟悉,不用翻書也能推斷出那張魯的去向,隻是康僧會不明其理,反倒以為這兩人江湖關係甚廣、極有能耐,大有不可思議之處。

說話間,眾人撤開禁製,一閃而逝,直向那漢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