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偶像青春時
第六部 徘徊 第七章 偶像青春時
白玉蟾突然在劉迦體內說道:“臭小子,你去問問這野豬姓甚名啥?我咋瞧著就這麽眼熟啊?”辛計然也是滿腹疑問地說道:“是,快問問,我也是瞧著眼熟得不得了。”
劉迦聽了,立時向前問道:“豬兄,還沒有請教你貴姓呢?”那野豬抬眼看了看劉迦,大嘴一張,嗬嗬笑道:“還是你這小白臉懂事,俺沒名。俺修真全靠俺大哥提攜,是他教俺如何練成人形,又教俺如何修真悟道的,大哥習慣叫俺天蓬,你們就叫俺天蓬吧。”
劉迦正想說這名字聽著也確實耳熟啊,沒想到眾人一起叫道:“天蓬?!”他轉身一看,眾人個個都圓眼大睜,臉露驚奇,神色間大有崇拜之意,李照夕本來有點不解,但轉瞬也明白過來,他搖了搖劉迦的胳膊,輕聲說道:“觀心院的書上有,靈宵殿北極四聖之一,天蓬元帥,《西遊記》裏麵的豬八戒就是以他為故事原形的。”
劉迦此時明白過來了,不禁笑道:“天蓬元帥,還真有你這個人啊,嘻嘻,我以為……嗬嗬,我以為你是編造出來的。”他平時很少用功去研究觀心院所藏之書,哪裏知道這些前輩高人本來就是現實中所存在的,隻不過隨著時日推移,人們習慣把他們神化或是變成一種傳說,特別是越古老的越像一種傳說,誰也不會去證明其真實性。
白玉蟾在劉迦體內叫道:“瞧瞧,我說是他嘛,這長相特殊的人就是好記啊。”辛計然笑道:“這倒是,誰也能一眼認出他來,這幾百萬年前他的樣子多可愛啊。”白玉蟾突然聲音有點異常,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天蓬,他……..他的那九齒釘耙……在我這兒。”辛計然驚道:“老白,你也太執著了吧?他可是出了名武仙啊,你不要命啦?”白玉蟾有些嚅嚅地說道:“我……我當時也挺害怕的,可就是管不住那該死的收藏癖,我……。”辛計然突然有些奇怪,問道:“他這法器從不離身,你卻如何能弄到手的?”白玉蟾憋了良久,看看瞞不下去,隻好說道:“那日老君講道,不少人都去了,當時我也去了,眾人的法器是不能帶進講堂的,都放在一旁屋內由小童看守,我見到後,這心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時忍不住,就把小童弄來睡著,拿了它去。”劉迦聽了心中暗自笑個不停。
岐伯聽說這野豬自報姓名後,不禁走上去,把自已的臉在天蓬麵前晃悠了好半天,天蓬楞道:“僵屍,你這是幹嘛?俺長得不帥?”岐伯搖搖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說道:“你長得確實不帥,不過你這名字可以把你襯得很帥。”此言一出,眾人心上均感岐伯這句話“於我心有戚戚焉”。眾人一開始並未想過這野豬也是古仙人之一,此刻聽到他自報名號,立時都聯想起傳說中的北極四聖的天蓬元帥,就連玉靈子這種極微渺的角色,畢竟也看過許多經典,能從書上找到仙人的痕跡,一對比之下,竟不敢相信這北極四聖之一的天蓬元帥就在麵前。隻有崔曉雨,對這些曆史掌故全無興趣,也對眼前這野豬是否就是以後的名人,全無所謂。
天蓬一聽岐伯的話,立時開心不已,長鼻拱了拱了說道:“你這僵屍還挺會說話的,咦,你們還沒說你們的名字呢。”眾人一聽他發話,這才立時各整衣冠,斌斌有禮地自報姓名,輪到瑪爾斯的時候,他笑著對天蓬說道:“咦,幾百萬年前的你可真是年輕啊,我現在突然覺得你很可愛了,哈哈哈哈。”天蓬有些奇怪,問道:“什麽叫幾百萬年前的俺?俺本來就可愛,俺大哥一直都這麽說,不然他不會教俺化人形來修真的。”
岐伯吞了一下口水,非常小心問道:“嗯,天蓬啊,你大哥是誰?這星球上麵是不是有很多類似於你這樣修真者?”天蓬樂嗬嗬地笑道:“你剛才說你叫岐伯,俺覺得這名不好,你不如直接叫岐僵屍,這樣大家更能記住你一些。這星球不少修真者,大多都是俺我朋友呢,而且好多都是俺大哥的弟子呢,像什麽危月燕、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馬,都是當年大哥修練時,一起把他們化成人形的。還有紫微和青華兩個哥哥,他們是俺大哥的朋友。”
這群人除了瑪爾斯本身是戰神,崔曉雨不知世事,而劉迦不學無術以外,其他人一聽天蓬報這些人的名字,個個都渾身冒汗、緊張不已,不知是因為突然間出現這麽多名人,還是因為太多偶象要在刹那間一齊出來,作為FANS的自已,不僅能突然間看到如許偶像,而且見到的居然是偶像成名前的青春少年樣,天下哪會有如此美事會落到自已頭上?更何況如許偶像中,還有兩位今後會成為超級至尊的青華大帝和紫微大帝,一時間竟難以接受如此猛烈的心靈衝擊,好似做夢一般。像明正天這等心理脆弱些的,激動之餘,竟感到大腦有些衝血而天旋地轉。其他眾人也個個都是心潮起伏,四肢酸軟,站立不安,若能一睹眾偶像的年輕模樣,隻怕是立時死了,想來也是心甘情願吧。畢竟在他們經過百萬年成名以後,要想見到他們是多麽得難啊。
劉迦自從知道這人就天蓬元帥的原身後,心中也是一樂,他沒能體會到這些人崇拜前輩仙人的心理,但卻也知道修為不易,特別是能見到古仙人,心中卻也是至樂。他不禁問道:“天蓬,你大哥他們在哪兒,我們也去看看他們好不好,說不定大家可以交交朋友呢。”他這話一出,非所言等人心中立時大讚:這小白臉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大家既知這如許仙人就在此地,倘若當麵錯過,隻怕將來要悔爛肚腸。而且今日若有緣交上這幾個未來不久就要成為超級上仙的人作朋友,今後回去與別人說起話來,這腰身都要挺得直一些,隨口一句便是:某某仙人是我哥們兒。就如一個打工仔與別人喝茶時不小心說道:當年我和比爾蓋茨一起幹革命的時候如何如何,這種牛話可不是一般人敢隨便亂說的。同時,再加上一兩段這仙人悟道前而做布衣白丁時的故事,那自已的身份可真是不抬自高了。是以此刻各自心中激動莫名,與傳奇人物的相遇,多少也能證明自已非同凡響啊。如李照夕這等來自地球的修真者,竟在心中大是懊悔來時沒帶上簽名簿或是照相機,否則留下真憑實據,那說服力自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天蓬一聽劉迦如此說,大嘴一咧,開心地笑道:“好啊好啊,俺大哥特喜歡交朋友,他說了,這仙界萬劫一次輪回,輪回後沒人管,亂七八糟的,他要再建一個適合眾仙人修練的環境,需要很多朋友來幫忙呢,說不定你們也幫得上忙呢。”
眾人一聽此話,不禁心中納悶,不知何人有如此大的本事?岐伯與非所言相視之下,輕聲問道:“嗯,那個天蓬兄啊,你大哥叫啥名哩?”天蓬轉頭答道:“俺大哥叫玄穹。”此語剛出,就聽一邊明正天已“啊”地慘叫一聲,暈倒在路邊,連續的刺激已讓他終於徹底崩潰過去。而一旁袁讓因也以手擊額,搖搖晃晃作勢欲倒。劉迦大驚,跑過去扶起明正天,大聲叫道:“明老,你怎麽了?”非所言在一旁拍著劉迦的肩,輕聲說道:“不用管他,沒事的,隻是太激動了而已,這刺激對我輩而言,也確實大了些。”劉迦聽到他的言語中也略帶顫抖,他轉頭看著岐伯臉上肌肉微微抖動,眼中竟有淚光,一時不知何意,自言自語道:“這玄穹是誰?”
此語剛出,就聽到體內白玉蟾破口大罵道:“玄穹是誰?他媽的,你是來修真的還是來旅遊的?這靈宵殿的老大你都不知道,居然還敢自稱是修真者,平時也不好好看看書學習學習,李淳風那小子的觀心院算是浪費了。”辛計然歎道:“唉,沒想到能見到玉帝成道前的樣子,這一生也算沒白活,這一趟來得值。”劉迦一聽,這玄穹原來就是玉帝,他也沒太多感覺,隻是覺得能和兒時看過的書中人物聯係起來,倒是滿開心的,他對於這些人更多的是好奇心,而岐伯、非所言等,則是崇拜心,是以兩者感覺完全不同。劉迦突然想到在地球上,人們為了追星,有時候也是連命都不要的,想想麥克爾.傑克遜當年環球演唱會,警察護衛、萬人空巷的場麵,沒想到這修真界也是。他卻不知不管是做凡人還是修仙人,活得就是一個理想,在凡人眼裏的明星偶像,代表的是自已內心深處的一種夢幻向往,修真者心中對偶像的願望又何嚐不是如此?一方麵豔羨已成名者,另一方麵也夢想自已有朝一日飛升而登仙界,成為別人的偶像。如若不信此理,不妨請玉帝來凡間現現身,看看下跪者、流淚痛苦者、撕心裂肺者,是多如黑蟻壓境還是稀如麟毛鳳角。
天蓬對眾人說道:“不如俺們現在就去,俺也是好多天沒見過大哥了,挺想他的。”玉靈子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那就請天蓬兄趕快帶路好了。”天蓬雙手環抱,一陣光暈將眾人圈住,立時消失。
眾人停在一片原野地上,四周環顧,隻聽到岐伯非常小聲地說道:“看,那邊那個年輕人。”大家轉眼看去,果見不遠處有個年輕人正站著仰望藍天,等到這行人出現,他才低下頭看了過來。
天蓬立時帶著眾人向這年輕人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叫道:“大哥,這兒來了幾位新朋友,他們想見見你呢。”
這年輕人一聽有新朋友,不禁高聲笑道:“是何方朋友,玄穹榮幸之至。”眾人一聽,全身骨頭立時酥了半截,明正天哽咽地說道:“聽聽,多平易近人啊。”
岐伯立時走上去前,拱手而道:“在下岐伯,來自僵屍界,從前也是修真道人。久仰大名,榮幸的該是在下才是。您老太客氣了。”玄穹一見此人如此謙遜,也大為好感,同時拱手道:“原來是來自僵屍界的朋友,來此一趟定不容易,客氣了,太客氣了。”其他眾人一見岐伯已趨身上前,哪有不跟上之理,不趁此時攀龍附鳳,等將來此人成就之後,四周全是名流仙人,哪有自已的機會?是以個個都手忙腳亂地圍了過來。一時間頌聲如潮水、謳歌如流注,乍見此仙人中的仙人、偶像中的偶像,隻恨自已胸中所藏詞匯太少,難以表達仰慕和感動情懷,明正天更是將玄穹雙臂抱住,一時間千言萬語竟全堵在胸口無法述說,欲哭不能、欲笑不得,激動之下,口中嗚嗚亂語,不知所雲。
玄穹本以為天蓬隻是帶來幾位未曾相識的朋友,他天性爽朗,交友甚豐,沒想到此等人一見到他,竟如見到闊別多年的老友一般的熱情如火,又似學生見到校長時的恭敬有加,更像下級見到上級時的激動難耐,這諸多複雜情懷一起湧至,他的元神全能一一體會,奇怪的卻是這些人對他的感情竟沒有一絲作偽與客套,陣陣撲來的全是極為真誠和熱情的心懷,他心中微微詫異,但也樂得交上這些肝膽相照的朋友,不禁也是放開胸懷,與眾人相擁同樂。
劉迦見眾人亂七八糟的見麵禮結束後,輪到他了,他方才注意到這年輕人一臉白淨,神色平和,眉宇間一股淡然,他卻無法體感到對方能場的強弱,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位未來的仙界至尊。他撓了撓頭,嘻嘻地笑道:“玄穹大哥,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好年輕啊,你看起來和我年紀差不多啊。”說著與玄穹握起手來。
玄穹一見劉迦,立時發現此人是眾人中唯一沒有對他傾注過度熱情的人,反倒是此人能場淡然隨意,親善有加,心中也是一陣好感,拉著劉迦的手,笑著說道:“嗯,年紀不重要,我們大家就以兄弟相稱最好,咦,小兄弟,我看你年紀雖輕,可修為卻也不錯,隻是這修真、修魔、修佛雖然殊途同歸,但諸法融在一個人身體上,偶若失控,卻很是麻煩。”劉迦見此人說話隨意自然,舉止間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超然物外,但神態中又有一種難以言表的親和力,心中不禁大有親近之感。也跟著笑道:“我是個懶學生,這修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做不得真的。”玄穹一聽此言,不禁一楞,轉而笑道:“好好好,正所謂無為之道,不修而修,有心載花不結果,無心插枝柳成蔭,不必拘泥,小兄弟這隨意大fǎ也算是獨樹一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劉迦這幾句話,心情大爽,心中暗道:果然是高人,幾句話就說得人心中舒服得不得了。他哪知一個人修為境界越高,對大千世界的種種越是看得清清楚楚,坦蕩豁達之處更是靈活變通,不經意間的進退取舍往往是信手拈來、任由自然,於園融處見真性,於平常處至道。
玄穹轉頭看見齊巴魯,合什笑迎道:“佛門高僧,幸會幸會。”齊巴魯一生中第一次被人稱作高僧,一時間竟難以接受如此美妙名號,心中輾轉良久,唯有大歎此人修為果然不低,並非隻是傳說而已。玄穹向齊巴魯問道:“我有一位佛門朋友也在此間,不知兄弟可曾認識,他叫黃辟,道號黃龍。”齊巴魯本來對眾人崇拜這些古仙人並無多大興趣,突然聽此人道出黃辟二字,突然間雙眼呆視,血上圓臉,諸念極轉,一口氣調不過來,竟虛脫地倒了下去。劉迦大驚,上前扶起他來,大叫:“老齊!”眾人均不知這黃辟是何等人物,正要相問,隻見瞻南山將一行人拉至一邊,悄悄說道:“未來的辟支佛黃龍。”眾人驚詫之餘,連聲嘖嘖,難怪齊巴魯會連話都說不出來便暈倒過去,眾人此刻心有靈犀,不僅大能理解他的感受,更加連聲歎道:“該暈!該暈!該倒!該倒!”倘若齊巴魯聽到這未來將與眾佛菩薩平起平坐的名號竟如雁過寒潭而不留痕跡一般,眾人必將從此鄙視其虛偽自高,且羞於他為伍了。
瑪爾斯擠開眾人,走到玄穹麵前,樂嗬嗬地說道:“我是戰神,神界的。”玄穹微微一怔,似乎想了想,問道:“宙斯兄弟是你什麽人?”瑪爾斯正要回答這宙斯是他親爹,突然遠處傳來一人高聲叫道:“大哥,這天像又有些變化了。”
眾人轉身一看,一個身形瘦高的年輕人跑了過來,這人麵容清朗,最讓人詫異的是他的雙眼深邃之至,像一眼能看穿人內心似的。玄穹一見此人,即給眾人介紹道:“各位,這是我小兄弟,叫離婁,修來時間不長,但眼神不錯,外號千裏眼。”眾人一聽,均若有所思地齊聲道:“哦~~~,離婁兄。”這離婁看看眾人,笑著問道:“大哥,這是哪裏來的朋友?”
劉迦想了想,不如直接點,幹脆說道:“我們是來找忤作秀和況澤雄耳報仇的,他搶了我們的東西。”離婁一聽,臉上表情立時大喜過望,大聲說道:“太好了,又多了幾個好兄弟。”
玄穹轉過身來,微微一笑,問劉迦:“你們也認識忤作秀他們?”明正天在一旁說道:“玉帝…….不,那個玄穹大哥,這兩個壞蛋把我們關在海底一百多年,險些要了我們大家的命。”玄穹點點頭,似乎在考慮什麽。
離婁在一旁催促道:“大哥,我看他們沒撒謊,不如把他們叫上,人多好辦事。”玄穹臉色微變,對著離婁喝道:“這是極危險之事,哪能隨便讓人置身險境,你修為這麽久,怎麽還是這樣喜歡打打殺殺的?”離婁一聽,立時低下頭去,不再說話,但口中兀自不知在嘀咕些什麽。
劉迦有些好奇,問道:“玄穹大哥,聽這離兄的話,好像你們也在找忤作秀的麻煩?”玄穹點了點,微微笑道:“天劫過後,整個修真界和仙界一直沒有穩定的規則,這忤作秀和況澤雄耳是修行已久的古仙人,想將兩界變成二人隨心所欲的世界,我們正在想法阻止他們。”說到此,他又有些沮喪,沉吟片刻,繼續說道:“不過這也許是天意難為吧,此二人功力在今天已達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縱然我聯絡了太多的仙界朋友和兄弟,也沒有把握能阻止他們,但畢竟此事就發生在我輩眼前,倘不盡力阻止,何以給後人交待?盡人事而已。”
劉迦和眾人相視之下,心中皆道:原來此二人果然是忤作秀和況澤雄耳的原身。劉迦從這玄穹的言談舉止中,感到一種修行者的責任與無私,心中感動莫名,一種想與他並肩作戰的衝動油然而升。他轉頭望向眾人,眾人早知其意,都是猛點其頭,心中都在想:倘能與玄穹和他的兄弟並肩作戰一次,這種心靈上的榮耀與自我認同自不必說,想想今後回到修真界,與人提起我當年曾幫玉帝打下江山這種話,隻怕足以語驚四座了。是以這群人心中都有股說不出的衝動,想到幾百萬年後的仙史上會記載諸如明某某曾救過玉帝一命之類的字句,又或是袁某某曾和玉帝群歐某個壞蛋之類的史家閑話,眾人心中一時間都大有一種創造曆史的使命感。
劉迦見眾人心意相同,於是對玄穹說道:“玄穹大哥,不如咱們和你們一起作戰吧,反正都是對付同樣的壞蛋,咱們至少也是人多力量大,就算修為不行,可在一旁當當啦啦隊是沒問題的。”玄穹一聽,有些不解道:“啦啦隊?”李照夕立時在一旁解釋道:“就是助威的意思。”玄穹一聽,立時大笑道:“哈哈哈,很形象,這個說法很形象,兄弟真會說話。好,既然各位有此意願,我們不妨攜手共進,且看這天道公理、正邪是非,到底站在哪一邊?”他說話聲音雖然不重,但一股豪氣卻坦蕩而出,眾人均感無比興奮。
玄穹看到這群人個個都是一腔熱血,心中也大是感概,對著眾人說道:“玄穹二字叫起來甚為不便,我的年紀或許要大些,不如各位叫我玄哥好了,簡單點。”眾人馬上玄哥長、玄哥短的叫個不停,仿佛擔心如果這名字叫少了,對方不記得自已,幾百萬年後形同陌路,今天這生死相隨的情懷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明正天在一旁呆呆發楞,口中不斷反複著:“我和玉帝兄弟相稱?我和玉帝是兄弟?”
白玉蟾在劉迦體內說道:“唉,這玉帝的風彩我是很佩服的,王者之像,君者之度,非常人所能有之啊。”辛計然也歎道:“能見到前輩的如此颯爽英姿,我等這孤單元神也算沒有白修一場。”小雲也在笑道:“這人確實修為很高的樣子,不過我看以他的修為一樣也要輪回的,隻不過時間長點而已,好像是數十萬劫一次羅,老白,你平時不是那麽自以為是的嗎,很少看你這麽崇拜一個人哦。”白玉蟾結巴道:“這……小雲師父,人往高處走,他比起老白來,卻也總是高得太多,偶爾羨慕一下,也難免罷。”小雲“嗯”了一聲,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