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百姓當芻狗
第七章 百姓為芻狗
由於無法確定白玉蟾的安危,劉迦便不敢讓他輕易跟著那些被吸走的元神去探個究竟,能不能探到真實情況似乎尚在其次,但倘若白玉蟾被對手活捉,嚴刑拷打之下,全盤招供,已方底細全然暴露,後果卻是不堪設想。但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心中不禁困惑得要死。特別是想起小雲那句“隨機選擇”讓他大為頭痛,這確是個問題,他有小雲的宇宙擋著,一時間倒不必擔心元神被吸走,可誰知道下一個被吸走元神的會不會是他其中的某個朋友呢?這使他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坐在報社,整整一天,劉迦都是無精打采,他突然覺得他有些明白為什麽這裏那麽多人能自在得生活了,因為這些人在完全沒有辦法後,已經徹底失去了希望,與其成天到晚得憂心煩燥,不如把解決不了的問題甩在一邊,得過且過。他想著這些想不通的問題,不覺天色已晚,華燈初上。
正在鬱悶處,恍惚間他發現辦公桌對麵不知何時坐了一位老太婆,他微微一驚,想到這人也許是某位讀者,可她進來時自已居然沒發現,也許是自已想問題太過於專注了,他不禁問道:“嗯,這位老人家,你來找誰呢,有什麽事嗎?”劉迦這才注意到這老太婆穿著考究,雖然上了年紀,但身材卻保持得不錯,套著一件旗袍,頭發有些花白,個子不高,眼角魚尾紋倒是多得有些不可思議,渾身上下一股大家族太上皇的氣勢,讓他想起揚家將裏麵的佘太君,但奇怪的是這老人卻隱隱透出一股若有若無的能場,隻不過這能場並非他所熟悉而已。
這老太婆斜眼看了看他,咳了一聲,說道:“臭小子,你和那崔曉雨是什麽關係?”劉迦一楞,她不知為何要問曉雨。但轉念之間,他想到崔曉雨現在是這裏名人,認識她的人可不少,他笑了笑說道:“她是我妹妹,咦,你是誰?”老太婆有些不屑地說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名號,嘿嘿,你以為就憑你也想找我老人家的麻煩?你以為你是誰?如果不是崔曉雨那小東西在那兒,我早收了你的元神,還能容你活到今天?你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還費了老太婆好些日子來調查你的曆史背景,真是麻煩。”劉迦一時不解此話何意,正要繼續問下去,突然體內小雲和白玉蟾大叫道:“萬年老妖!就是她!”
劉迦一聽此話,心中一驚,全身巨震,他立時站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向後一退,椅子被掀翻在一邊。他指著老太婆說道:“你…..你你你你,你是萬年老妖?你怎麽直接跑來找我?這如何可以?”他心中一亂,全不管這句話有沒有邏輯,因為萬年老妖在這些日子一直是糾纏在大家心中的一個超大難題,可現在突然間這老妖出現在麵前,他卻一時不能接受了。他心中本來想的是大家如何策劃、如何偵查、如何用盡心計地找到老妖,然後再如何設圈套、如何振臂高呼而應者雲集、如何最後把老妖怪一口氣幹掉,總之是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以後,達到一個功德圓滿的結果,就如他看慣的那些英雄電影一樣,英雄總是要不遺餘力地受盡各種苦難和折磨,同時將智和勇的兩麵都表現完整以後,才讓大壞蛋下課。誰知道這老妖怪如此不通人情世故,完全不給大家表演做秀的機會,竟自已跑到台前,打亂了大家戲劇性的計劃,大有耐不住寂寞後,主動跑到鏡頭前出風頭的嫌疑。
老太婆嘿嘿地笑著說道:“你此時才知道是我啊?感覺如何?害不害怕?是不是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來來來,說說你的感覺。”這老妖怪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態,畢竟這裏的一切全在她牚控之中,她隨心所欲之下,自有一份超然與閑適。
劉迦一下子被這老妖怪給鎮住了,一切完全不是他預先想像的樣子,眼前這老妖怪不僅不可怕,倒像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者一般。他吞咽了一下,稍稍鎮定後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是個男的,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這句話說出來,他自已也有些奇怪,是啊,為什麽會認為這萬年老妖是男的呢?到底是什麽成見使他認為一個萬年老妖就應該是男的呢?一下子他自已也想不通其中道理。
老妖一下子開心地笑了起來,她這一笑讓氣氛輕鬆許多,老妖一臉和氣地說道:“你定是以為我長得生猛霸道、橫肉堆臉、陰險狡猾、殘忍凶暴,是吧?嘿嘿,小孩子,聽你媽媽講故事聽得太多了是吧?哪有修妖的人長成這樣子的?修妖和修真有什麽區別?都是修練,修練得越好,精神越好,人就越是和善,哪有那麽凶怪的樣子?倘若我不是因為開始修練時就已經老態龍鍾了,一個年青修行者,又怎麽會變老?就算我現在要變成一個小女孩子,又月何難?”
劉迦一聽她自詡和善,不禁大是搖頭說道:“我見過其他修真者的,不過說到和善,我不敢認同,你把這些人都抓過來吃掉,這算什麽和善?”
老妖一聽,也跟著搖頭,滿臉不屑說道:“小子不懂事,你修真的觀念就是錯的。我問你,你修真的過程是不是調動體內元神與天地合一的過程?是不是提取天地間精華的過程?”劉迦一聽,不由得點頭說道:“是啊,這倒沒錯啊。”
老妖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你說,人活著的時候是什麽?死了以後又是什麽?”
劉迦一楞,這個問題他還真未想過。
老妖看了看他,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是吧?那老太婆來告訴你。生命萬物都是天地精氣所聚而成,聚則成形、散則為氣,生時有形、死後虛空,這道理你該懂了吧?”劉迦跟著玉靈子一群人也修行了不少日子,他聽說過這道理的,於是說道:“這道理也不錯,好像是這樣吧。”
老妖一聽就樂了,笑道:“那不就得了?修行過程是靠提取天地之精華,人有形的時候也是天地精華所聚,我直接提取人的元神正好是提取精華之精華,與提取天地之精華何異,明明是一件事嘛,你為了修行可以提取天地精華,我也一樣啊,大家都在修行,有什麽不同?”
劉迦一聽這話立時楞住了,他心中知道這老太婆說得很勉強,可聽起來又好像不是沒有道理一般,他怔怔地說道:“你這麽說,好像能自圓其說,可那些被你提前了元神的人好可憐,他們也在修行啊。”此話出口,他立刻感到自已說得太弱勢,仿佛自已在沒有道理的前提下,向某人求情一般。
老妖一看他完全沒有了氣勢,心中更是大樂,不禁笑道:“你看過《道德經》沒有?”劉迦以前曾聽玉靈子給他講過道德經,雖然記得不全,但畢竟是道家修真經典,多少也是記得的,於是點了點頭。
老妖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們道家的經典《道德經》上麵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是這樣說的吧?瞧瞧,說得多明白?聖人以百姓為芻狗,狗肉是可以吃的是吧,也就是說聖人是要吃百姓的肉的,吃肉與吃元神何異,反正結果都是收了人家的命。我吃元神與聖人把百姓當狗肉吃有何區別?現在明白了吧,我是聖人啦。”
劉迦一聽此語,立時呆住了,說來說去,這老妖怪不僅不是壞人,還是聖人呢。聽她的意思,她吃大家的元神也是理所當然之事,而且還是效法聖人、效法天地的運作法則。劉迦內心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但卻又不甘心把自已的元神就這麽白白送給這老妖怪吃掉,一時間急切起來,仿佛要是再想不出反駁這老妖的話,今天自已這元神不僅隻有乖乖地雙手遞上給她吃了,而且還得像尊敬一個聖人一般,請她吃才行,如果她一個不樂意,不想吃自已的元神,自已這芻狗的味道和品質隻怕也將頗受質疑。他對《道德經》的理解,全停留在玉靈子的講述中,而玉靈子的理解本身就是不夠深刻的,此刻被老妖怪油嘴滑舌地斷章取義後,他竟開始懷疑《道德經》這本經典是不是正確了。可見一個人在學習過程中,切不可馬虎,不求甚解處,往往就是漏掉精髓而隻得到了皮毛的地方,這種粗糙的學習過程,輕則考不起大學,重則隻有像劉迦一樣乖乖地把元神送給人家,連命都沒了,事關生死存亡之大事,不可不細細察之。
劉迦正在胡思亂想處,體內小雲悄悄提醒他道:“快問問她為什麽要來找你?”劉迦猛然一醒,立時問道:“這老妖……不,我該稱呼你什麽好呢?你為什麽要來找我呢?”
老妖緩緩地點了點說道:“對了,問到正題了。我在妖界也算是赫赫有名,排名第八,名號是萬古長青天道地德無真玄隆魅幻玉英……..算了,這名號太長了,你也記不住,反正我知道外界好多人都叫我萬年老妖,你就叫我萬年老妖吧,這稱呼也算對我胃口。”
劉迦此刻的心情稍稍鎮定了些,心想這名字如果印在名片上,不知名片有多大,一般的名片可裝不下她這名字。劉邊定了定神,說道:“萬年老妖,你還沒說你為什麽要來找我呢?”
老妖點了點頭,似乎不知道該不該把話說透了,她沉吟了一會兒,又抬頭望了望上空,自言自語地說道:“不知道聖妖的真實目的是什麽,如果現在就把這事挑明了,萬一她怪我多事,把我也給吃了,忌不是麻煩?”劉迦聽到她說起這聖妖,心想:看來她肯定有些怕這所謂的聖妖,至少聽她自言自語的話裏麵,可以推斷出這聖妖也該是可以把萬年老妖當芻狗吃掉的級別。
老妖想了半天,最後有些耐煩地說道:“也罷,本來我找你呢,是想把話給你挑明,告訴你這小子,我現在不吃你,並非我不能吃你,而是不想吃你,是以來警告你小子不可妄自尊大,以為我吃不了你。但突然我不想說那麽多了,你也不用在那兒老想著如何幹掉我這萬年老妖了,我就當是做個人情吧,送你們一行人出去,你也要心懷感激,不許再來找我的麻煩,否則惹火了我,我可誰的麵子也不給,見誰吃誰。”說著作勢就要離開。
劉迦想起一事,立時上前問道:“哎,萬年老妖,你剛才說起曉雨,為什麽要提她?她是什麽人?”他想到這段時間已聽到不少人提起過崔曉雨有妖氣了,他大為不解,此時有個萬年老妖在這裏,正好請教一下,畢竟真正的妖對於識別誰是妖,最有發言權。
老妖到此刻好像已非常沒有耐心,搖了搖頭說道:“這小東西是聖妖的……咦,你問那麽多幹嘛,你想找死啊?十天後的午時,你們的人到這星球北極的地心來找我吧,過時不候,我送你們一行人出去。我可再警告你,小子,少管閑事,否則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啦。”說完竟不再理會劉迦而一閃即逝。
劉迦呆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萬年老妖。轉念又想到她剛才的話中好像在說崔曉雨是聖妖的什麽人,難道崔曉雨有什麽事隱瞞著大家的嗎?可他與曉雨相處這麽長時間以來,絲毫不覺得這小女生有什麽不對啊?又或是說她城俯太深,隱藏得太好,大家竟一時都看不出來?千頭萬緒,不知該作何處理。
白玉蟾在他體內歎了氣說道:“唉,小子,就算那小女生是妖又如何?瑪爾斯那蠢豬是十分之一神、岐伯那老鬼是僵屍,你還是一樣和他們相處得開心?隻要大家在一起開心就行,是什麽不重要,更何況崔曉雨那小女生我瞧著也挺順眼的,就算是她來自魔界卻又如何?別廢心思瞎想啦,這老妖怪能網開一麵放咱們幾個芻狗出去,已經不錯啦,你還想怎樣?”白玉蟾生怕劉迦放棄眼前這條活路,反去同意小雲的建議讓他這個孤單元神去探道,畢竟當偵察兵被對方活捉而痛扁的機率頗高。
小雲也在說道:“嗯,老白說得不錯,我看曉雨也不像什麽壞蛋。如果她真和聖妖有什麽關係的話,也許連她自已也不知道呢?”白玉蟾在後麵立時跟上道:“小雲師父說得不錯,這種事你現在想也沒用,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人心雖然隔肚皮,但隻要你心中坦蕩,別人也不能把你怎麽樣。”劉迦一聽,心中頓時開朗,立時點頭道:“小雲和前輩說得不錯,是我多慮了。”但很快轉念又想到,坦蕩做人雖然不錯,可別人不是也一樣要找你麻煩嗎?這萬年老妖不是險些把我吃了嗎?一時間,竟又有些糊塗起來,好在他性情懶散,也無心再想太多。他卻不知,一個人心中的煩惱多源於自身沒有堅定的信仰和觀念,別人自然也就能三言兩語左右你的思想,從而擺布你的行為,與崔曉雨到底是妖或是什麽其他的,畢竟沒有太大關係。
劉迦回到“臥龍居”,把這消息對眾人一說,大家一齊歡呼雀躍,但他省去了有關崔曉雨的事情,一方麵許多事他也並不完全清楚,另一方麵他不想讓曉雨想得太多而破壞了他和曉雨的關係,他是個不喜歡改變現狀的人,他人生的諸多改變都是在被動與無奈或又是在外人鼓動和刺激的情況下發生的,並非他自已經過深層的思考後做的選擇,因此他更喜歡維持現在這樣一種大家開開心心的局麵。
岐伯和李照夕有些納悶,問起劉迦為何這妖怪會突發善心地放過大家這幾條芻狗時,劉迦不好解釋,隻是說原來那妖怪是一個朋友的朋友,給個麵子,不吃大家了。岐伯和李照夕從他的表情立時看出這說法明顯是胡編亂造,但想來他定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再提起。
劉迦和齊巴魯一起到寺院裏麵去通知多多,多多卻並不如眾人開心,劉迦有些奇怪,多多解釋道:“小迦迦,我們倒是出去了,可這三千萬人怎麽辦?他們可還得一直當芻狗啊,那老妖隨時都在殺人,想到這個,就算出去了,我心中也難受啊。”齊巴魯一聽,立時大點其頭,並恭敬地對著多多說道:“阿彌陀佛,多多師兄一念慈悲,讓老齊慚愧之極,老齊隻想到自已逃生救命,高興之餘卻忘了這眾多生靈,佛經白學了,白學了,你說我根器差,也不算沒道理啊。”齊巴魯所學甚雜,但一直未有大成就,正是這爭鬥之心、我執之相讓他對佛法深義似不得其門而入,此時聽多多這麽一說,心中立感開懷,憑添一層舍已為人的喜悅。
劉迦聽多多這麽一說,心中也是大為感概,他和大家一樣,在逃生希望已近渺茫之時,突然得到這從天而至的生存機會,一時都興奮之極,哪還會再想其他?可此時經多多這麽一說,心中卻也非常難受,總覺得如果隻是自已這夥人逃出去了,心中依然總有些不快,雖然老妖的芻狗理論讓他確實無法辯駁,但要他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人被老妖怪吃掉,卻又是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他不知其他人作何想法,於是又帶著齊巴魯回到“臥龍居”,想聽聽其他人的想法。
剛進屋,就看見曉雨走過來,一臉心事的樣子,他有些奇怪,不等他說話,崔曉雨說道:“哥,剛才大家商良過了,如果我們就這樣出去的話,這裏麵的三千多萬人怎麽辦?總得想法子讓大家一起出去才好,不然他們一樣是老妖怪的食物啊。”劉迦一聽此語,心中大喜,轉而又有些慚愧起來,這些朋友有如此想法都是他們自已想到的,而自已卻是多多提醒後才有的,突然覺得自已的覺悟好像又要低一層似的。他看著曉雨,心中想道:“曉雨惹是壞人的話,哪會有如此善心。”不禁心中又開心起來。
瑪爾斯走過來說道:“小白臉,咱們那天說了的,一出去就得把老妖怪整個半死,大家分吃他的元神,出這口惡氣,否則這事沒完。這老妖定是怕吃了我,我神界的兄弟來找她麻煩,才想到放了我們,老瑪卻不領她這個情。”劉迦笑著說道:“那是那是,誰敢惹奧林匹斯山的人啊,那不找死嗎?隻不過我還真沒聽說過元神可以分吃的,又不是餅。”瑪爾斯聽了哈哈大笑,眾人也一起跟著笑起來。
岐伯說道:“不過,不能在這裏麵幹,否則大家凡人一群,她隻要伸手一招,一齊完蛋,得出去幹。”李照夕也點頭說道:“不知道她躲在北極地心裏麵幹嘛,或許那兒就是她老窩,如果能從她的老窩中看出些名堂,撤掉這裏環境對大家的限製,就算我們幾人打不過她,這幾千萬修真者恢複功力後的威力加起來,你一句我一句地用嘴罵也罵死她了。”明正天自從得到了生還希望後,腦袋也清醒了許多,他點了點頭說道:“隻怕出去後,連這裏在哪兒都找不到的話,怎麽和他打?”眾人一聽這話,都覺得這倒確實是個問題。
劉迦突然想起當年他在無間時空中找到宣宣的經過,對李照夕說道:“咦,師弟,你不是有讓人能追蹤的符嗎?以前給我和宣宣身上一人一個那種。”李照夕歎了口氣說道:“可惜我現在元神沒用,真元力調不起來,做不了那符啊,沒真元力印記的符就是一張廢紙。”劉迦大叫道:“我有啊,我能做啊。”李照夕一聽,立時恍然,但轉念又說道:“這也不成,如果你來做,必然要調動真元力,這星球上的人都沒有真元力,任何地方用真元力的人都顯得太突出,立時能被老妖怪感應到,不管是她立刻過來幹涉你也罷,還是等送走我們他自個兒收了那符也罷,我們都成不了事。”劉迦一聽,確然如此,眾人又再次沉默起來。
此時小雲突然在大腦中笑起來:“笨啊,讓他說說他的製符方法吧,我讓老白在宇宙裏麵做,誰知道?”劉迦一聽立時大喜,對李照夕說道:“我有辦法,師弟,你告訴我如何做好了。”李照夕有些吃驚,但想到劉迦修為時日雖然不長,級別也不明確,可確實也有許多讓眾人不理解的能力,於是把追蹤符的做法一一道來。白玉蟾在體內一聽,嗬嗬笑道:“原來如此簡單,難怪人家都說畫符做鬼都是騙人的把戲。”頃刻之間,二十張已做好的追蹤符已送至劉迦手上,眾人一見都是大吃一驚,不知他如何做到的。劉迦也不便過多解釋,立時每人一張,剩下的分散深埋在各處。
一切完畢後,由瑪爾斯出麵,買下一架超大型飛機,準備向這星球北極飛去。可這飛機不管多大,多多也鑽不進去,最後眾人一致決定將多多當作貨物,拚死塞進後麵貨倉,才算了事。媒體一片喧嘩,紛紛報道藍球界兩大中鋒和影視界小妖女相約北極探險,有大罵三人為了提高上鏡和知名度不惜代價做秀的,也有人說這是為了提高全民健身運動意識而做榜樣的,更有甚者猜測三人搞不好是外星人,到北極去尋找自已人的基地要離開此星球了,反正諸如此類,媒體習慣說些什麽,在座諸位都能猜到,小子就不在此盡述了,以防有人罵我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