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封念於根源 貓捉老鼠的遊戲

第三章 封念於根源貓捉老鼠的遊戲

劉迦聽了諸空鏡的話,心中思緒良多,稍想片刻,他已有主意,對諸空鏡笑道:“空鏡,你不用擔心太多,不管怎麽做,總之我不會讓大家為難。”諸空境聞言大喜,知他已首肯自己的請求,立時恭身道:“宮主體諒屬下,真是無微不至。”劉迦微笑道:“無微不至談不上,但將心比心,起碼我能理解你們希望什麽樣的生活。”

眾人立時歡呼雀躍,有人笑道:“宮主的原力透人神識,隨便用眼睛這麽一瞧,便知道咱們在想什麽。”也有人立刻糾正道:“宮主的原力靠的是神識念力,又不是用眼睛瞧的,應該說宮主動腦筋一想,便知道大家夥在想什麽。”還有人也跟著說道:“你懂個啥,宮主那叫天眼。”更有人反駁道:“宮主明明隻有一雙眼珠子,哪來的第三隻眼?”立刻便有人不樂意:“瞧瞧,這話怎麽說的?那天眼一定要長在臉上嗎?那是內眼啊,是神識使用的上層境界啊,你連這也不懂,這些年算是白修了。咦,這些年你到底修了些啥?怎麽越修越回去了?”一時眾說紛紜,但總得來說,氣氛歡欣愉悅之極。

劉迦放下此話題,看了看七嘴八舌的眾人,對諸空鏡笑道:“我聽大家夥說了半天,好像兄弟們的要求都差不多,就是想找捷徑在極短時間內提高修為。”諸空鏡坦然笑道:“宮主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大家也都是修行者,當然希望能在修行路上得到宮主的幫助。”劉迦搖頭笑道:“無所不能?誰有這般本事?嗬嗬,我盡我所能吧。”說著他忽然想起一事,又道:“這些兄弟大多留在這裏多年了,何以這些人中大部分都隻是普通仙人的級別?”諸空鏡點頭道:“宮主明鑒,咱們的修行方式受製於修羅天的刀煞,是以比之在界外修行,進階要慢得多。”劉迦恍然,暗道:“他們寧願忍受修羅天的刀煞,也不願回當年的天幽宮去,可見當年的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忽聽小阿菜傳音過來:“你師尊好像有些動靜了。”劉迦聞言大喜,立時回到屋內,見李淳風雖然沒有醒過來,但呼吸的力度比前時大了一些,他知道這是剛才接通的那根支脈起了作用,趕緊再用混元力為其續接另一根脈絡。

他這接法就像用焊槍或是烙鐵一般,硬生生將斷裂的脈絡拚在一起。換作是別人,這法子難以湊效,畢竟人體脈絡諸多屬性複雜之極,就算是同一根脈上,也有太多不同的屬性,再加上主脈接支脈,支脈分毫脈,就如龐大錯綜的網絡一般。在正常運轉時,這些脈絡各走其徑,環環相扣,但偶有破裂或毀損,牽一發而動全身,便是因為其屬性被打亂,陰陽失調,一環脫節而無法形成鏈路之故。劉迦之所以敢這麽做,便是因為其混元力揉和天地陰陽二性,五行具足,於細微處,總能隨機應變、對症施力。咱們中華醫學中,有一套《子午流注》的理論,便是源於道家修真的陰陽五行調和之說,其內中結構雖無劉迦體內混元力這般複雜細致,但也略具規模。有興趣的朋友可去看看,說不定看著看著就頓悟成仙了呢。

劉迦這次為其續接的是腰間帶脈。這帶脈乃人體上下諸脈中樞,有承上啟下的功效,此脈一斷,人多有癱瘓殘疾(李淳風不是躺在那兒了嗎?)。以平常人而言,此脈氣血失衡,男子常有腰酸背痛之病,女子則有血經不調……嗯,這些與故事無關,咱們還是繼續說那李淳風的事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帶脈貫通以後,劉迦見李淳風體內真元力的運轉範圍已比前時大上許多,便放心以混元力助其通關走穴。過了一些時候,又見李淳風丹田氣海之中,隱有閃亮,知其元神開始凝聚,心中大喜,忍不住對小阿菜笑道:“我還不算庸醫,至少沒有誤人性命。”他無心之語,被體內那玉靈子聽見了,想起前時毀掉祺諾身體之事,心中甚感別扭,自言自語道:“老道也不算庸醫,那祺諾本來就是個死人,死人還需要再殺一次嗎?我最多也就是幫他毀屍而已,誰知道他後人不樂意。”

小阿菜笑道:“世上能用這法子起死回生的,我識得的人中,就隻有你和玄穹了。”

劉迦點頭笑道:“我對五行的認識源於玄哥的天幹地支訣,他更是此道高人。”他心中暗道:“其實青華的天才六宮陣對生命演化之理也是大有研究,可他卻斃命於我一時孰忽。”想起剛才對諸空鏡等人的承諾,他對小阿菜笑道:“我想請你幫個忙。”小阿菜聞言大喜,立時笑道:“廢話少說,隻管開口。”

劉迦有些奇怪,不禁笑道:“咦,別人求你幫忙,你那麽高興幹嘛?”小阿菜坦然一笑:“你既然求我幫忙,那就是欠我一個人情,早晚得還我這筆人情債。”劉迦笑道:“那是當然,你……”他轉眼已經明白,這小阿菜應劫之事頗為凶險,以祺諾之言來看,修羅天的修行者尚無人應劫成功。但倘若有自己在一旁守候助力,小阿菜成功的希望又多了幾分。念及此,他當即笑道:“行,我答應陪你應劫就是。”

明正在他體內聽得這話,搖著頭暗暗叫苦道:“難說,大哥有時候健忘得很,上次答應陪非所言和袁老應劫,就已經失言了。倘若這次又失言,我這做大弟子的豈不是又要替師尊代勞?我有這本事陪修羅天王應劫?要我相信自己有這等本事,就是在夢裏麵,也不可能的啊。”心中恐懼漸起,轉頭正見林思音與崔曉雨聊天,又暗喜道:“有林思音在,我就不算大弟子了,師父的事由大弟子代勞,該是由林思音去陪修羅天王應劫了。”念及此,心中稍安。

小阿菜見劉迦爽快承諾,哈哈笑道:“痛快!你這小白臉沒別的好處,就是特別地善解人意啊。嗬嗬,你說吧,要我怎麽幫你?”劉迦莞爾笑道:“這星球上住了不少我當年的兄弟,他們既然願意在這裏長此生活下去,我希望他們的生活不受幹擾。”小阿菜點點頭,沉吟片刻,應道:“你是想讓我給修羅天的長老會打個招呼,將此處作為你那些兄弟的世外桃源,是吧?”見劉迦點頭,他微笑道:“這事對我而言,並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但倘若你那些兄弟受了耀月龍的慫恿,最終又參與到修羅天的權力鬥爭中去了,那我可管不了。”

劉迦見他應允,心中釋懷不少,笑道:“耀月龍的事,我自會處理。”轉頭看了看仍在昏迷的李淳風,又道:“我這老師要恢複體力,不是一兩天的事。眼下頭痛的事還不少,那搶芫銀花的三個人隻怕隨時都會找到咱們,我得盡快將此間的事了了,離開此地吧,否則那三人一旦追過來,我又會連累這裏的兄弟了。”

說著他沉默片刻,又道:“我想將鎮界如意尺留在此處,設下一個類似觀心院或是曼怛羅神殿的修行場所,供這裏的修行者使用。”小阿菜搖頭道:“這主意之爛,簡直爛到空前絕後了。你把鎮界如意尺留在這裏,那些唾涎此物者要是知道了,都會不要命地跑過來爭搶,勢必又會引發無盡爭鬥,反倒是害了你那些兄弟了。修羅天大得很,各種界外高手也是數不勝數,隻要你人一離開,盜寶者立時便會蜂湧而至。”

劉迦被他奚落了一番,忍不住笑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說的這道理我懂,我不會那麽傻的。”小阿菜樂道:“那你說說那聰明的主意來聽聽。”

劉迦微笑道:“我想在這星球的附近設或是某個地方,設下一個大陣,把鎮界如意尺的能場釋放出來,將原力的九個境界布在陣中,修行者可根據自己的理解和領悟能力進入不同的陣位修行。當然,這陣是絕對開放的,不做任何防範限製,誰都可以進去體悟。而且鎮界如意尺做為整個陣法的支撐後,也不用擔心誰來搶奪,要拿走鎮界如意尺就必須毀陣,而鎮界如意尺的能場已融入陣中,陣毀尺毀,就算有高人破陣,得到的也就隻是一把裁縫量衣的尺子了。一般的修行者沒能力毀陣,有能力毀陣的高人,一眼即能看出這個道理,他又何必做這等徒勞之事?”

小阿菜聞言恍然,立刻點頭讚道:“不錯,這主意不壞,做一個開放的陣法,任誰都可以在其中修行,大開方便之門。同時,陣法內涵盡行開放,沒有了神秘感,別人也不會想入非非,果然是個聰明的主意。”他轉頭指著地上的耀月龍,說道:“你打算怎麽處置這小子?”

劉迦說道:“其實這耀月龍也算是個難得的人才,倘若他一心為民謀福,受其恩澤者應該不在少數。我會用原力在他神識上留下一個禁製,他若心存以權謀私之念,想利用天樂宮的百姓為他爭戰,這念頭一起,禁製立時便會啟動,將他的念頭壓下去。”說著他沉默片刻,又道:“這禁製直接附在他神識上,沒有你我的修為是去不掉的。倘若日後他真有破掉這禁製的修為,已可在一界呼風喚雨了,直接入主修羅天至尊之位也不算難事,那時他坐擁一界,手下得力幹將也會數不勝數,又何必看重這星球區區幾億人口?自然也不會對天樂宮造成太大傷害了。”

小阿菜點道:“嗯,想得周到,我沒意見。”

劉迦轉頭看向耀月龍,神識動念直入其腦內。找到耀月龍的神識所在,將禁製附在其上。就如在耀月龍的念頭根源處加了一道過濾網,那諸多思緒,隻要稍存以權謀私之意,都會被禁製消融在念頭乍起之時。但與此無關的念頭,盡皆通行無阻,禁製絕不會有所異動。

他將禁製做好,正要將原力退出,忽見那神識上還有一個禁製,不覺好奇起來。細辨之下,已明其理,暗道:“難怪當初我才見耀月龍時,會被他的念頭誤導,原來他神識上有這樣一個禁製,可以將自己的念頭轉換成另外的意思放出來,就算被人捉住,也不知其真相。這人為了隱藏自己的動機,居然給自己下禁製,心機之深,實在難以想像。但我這次將禁製設在他念頭根源處,他連起念都不可能,也不用費神去轉換了。”

小阿菜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歎道:“你小子這原力能控製他人的思想,真是不可思議之極。倘若你想別人心甘情願地為你服務,隻需要在其腦中種下相關的念頭,便能如願以償了,真是恐怖。”劉迦點頭道:“嗯,你說得不錯,這原力倘若被惡人利用,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我也會在陣中設下這樣的機製,有類似耀月龍這種念頭的人,一進此陣中,立刻會被震出去,無法進階到原力的甚深境界。”

說到此處,似乎一切都有了安排,他心中暢快許多,當下站起身來,開心笑道:“我現就準備去布陣,這可是件累人的事情。”想到李照夕是李淳風的後輩,讓他照顧李淳風,應該能做到無微不至,於是動念將李照夕拉了出來。

他一見李照夕,立刻嚇了一跳。隻見李照夕鼻青臉腫、眼圈烏黑,身上衣衫破碎零亂……最讓人吃驚的是,李照夕的門牙少了兩顆,絲絲鮮血正從牙縫中溢出。劉迦驚道:“李師弟,這是怎麽回事?”李照夕一臉苦相地喘息道:“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劉迦正待詢問發生何事,已聽到瑪爾斯在體內極為囂張地怪笑道:“小李子,咱們這遊戲還沒完,回來還要繼續玩過。”

劉迦細問之下,方知前時李照夕惡作劇終被瑪爾斯識破,那瑪爾斯當時便欲痛扁李照夕,可被小雲扔出劉迦體外迎敵。再次回到劉迦體內後,瑪爾斯卻發現李照夕不知躲到何處去了。瑪爾斯找了半天,竟未發現其蹤影,不覺奇道:“咦,小李子竟能躲開我這窮神的探識?”忽見身旁大熊貓笑道:“他躲到小雲姐的宇宙深處去了。”瑪爾斯聞言一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貓捉老鼠的樂趣,當下嘿嘿笑道:“嘎嘎,這遊戲我喜歡,倒要看看是我戰神找人的本事大,還是這小李子逃命的本事大。”當下升空,向宇宙深處飛去。

瑪爾斯在星河深處找了半天,一直不見其人影,不覺詫異之極,暗暗叫苦道:“倘若我連小李子的藏身之處也找不到,他罵我的那些話,隻怕就真要成為事實了。”忽然想起剛才大熊貓說話的神態有些古怪,又暗暗尋思道:“這畜生平時不大愛說話的啊,也沒有出賣兄弟哥們兒的惡習,怎麽會忽然告訴我小李子的去向?”心中納悶起來,忍不住飛回原地,卻郝然見到兩隻大熊貓在人群之中,隻不過一隻在和夜貓子、混沌牒打牌,另一隻大熊貓則蹲在一邊,埋頭整理著一堆鴨毛。他細探之下,恍然大悟,立時閃身過去。

先前那李照夕知道瑪爾斯不會放過自己,東躲西藏之餘,總覺得自己修為太差,要逃過那窮神的追蹤,實在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忽然想起,最危險的地方,常常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眼見瑪爾斯就要回來,他立時搖身一變,幻化成大熊貓的樣子,滿不在乎地站在一邊。眾人回來時,並未注意到這裏多了一隻大熊貓。瑪爾斯雖然就站在李照夕身旁,但由於心中看不起李照夕的修為,也就壓根兒沒想到對方會糊弄自己。

李照夕將瑪爾斯騙走以後,心中大喜,立時在日記本上寫道:“現在事實證明了,我罵他是自以為是的傻瓜,這話是沒有錯的,連真假大熊貓都分不清楚,不是傻瓜是什麽?”他心中頗為得意,忍不住又在後麵補上:“高人鬥智,粗人鬥勇,麵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對手,打架太失君子風度,也有辱斯文。”忽然想起當年諸葛孔明先生,手揮鵝毛扇,滅八十萬曹軍於談笑之間,這形象正是自己的翻版……念及此,他又暗道:“孔明先生最瀟灑之處,便是手中那鵝毛扇,我也不妨也做上一把,拿在手中,沒事的時候搖來搖去,一方麵儒雅雍容,另一方麵呢,天氣太熱的時候,也算是一件清涼器具,省得老是用真元力轉來轉去地消暑。”

他一時興趣高漲起來,便在那星球之上到處找鵝。可找了半天,鵝沒找到,隻見到幾隻野鴨子。他略感失望地歎道:“雖說用鴨毛做扇子,未免品位太差,但巧婦難做無米之炊,材料不湊手,也就隻有將就著用鴨毛了吧。反正這兩種飛禽長相差不多,毛質也應該類似。”那群野鴨子長時間生活在小雲宇宙中,也是頗有靈性之物,見他神色有異,已在警覺。後又聽到他自言自語的話,方才明白對方要取自己的羽毛,心中大恐,正待飛走,已被李照夕伸手逮住其中一隻。也不管那野鴨嘎嘎亂叫,他三下五除二地拔下一堆毛來,然後將野鴨扔在一旁,自己蹲在地上,開始整治鴨毛扇。

那野鴨被人剝去一半羽毛,半祼身子,驚惶失措,一時不知該是羞怯還是憤怒,愣在一旁,竟未離開。好在其同伴甚為識趣,撲騰著翅膀在其耳邊嘎嘎低語,其意似乎在說:“老哥,你還愣在這裏幹嘛?看這小子的動作,不像是個會做扇子的,隻怕一把扇子做不好,還得做第二把,你已經半祼了,難道還想讓他把你剩下的毛拔光,全祼不成?”那野鴨子立刻醒悟,和著同伴一陣狂奔而去。

李照夕興致正高,全忘了自己靠著小聰明騙過了瑪爾斯,那窮神早晚會發現其中原由,到時候必會折返回來。他自顧自地在一旁整治手中的鴨毛,依然是剛才那大熊貓的樣子,尚未變回原樣。不妨瑪爾斯倏地閃至,見他正開心地忙著手中活,忍不住嘿嘿笑道:“熊貓仙人,在幹嘛呢?”李照夕正全神貫注地做事,隨口答道:“做鴨毛扇呢。”瑪爾斯奇道:“做鴨毛扇有什麽用?煉器?”李照夕得意地笑道:“你這粗人,哪知道孔明先生的儒雅風度……”話音一落,猛然抬頭,見到瑪爾斯一臉怪笑,心中一動,已知自己被人識破,正待轉身逃命,卻被瑪爾斯一把丟翻在地。

瑪爾斯上前踩住李照夕,惡狠狠地笑道:“這次怎麽說?居然敢變成大熊貓來騙老子,還好老子聰明,否則不是被你騙過去了?說吧,是想抽筋呢,還是想撥皮,老子成全你。”李照夕連連叫苦道:“老瑪哥,我先前隻是想開開玩笑而已,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同我計較了吧?你可是神啊,神的氣度該是很大的。”瑪爾斯咧嘴笑道:“開開玩笑?你把老子騙到宇宙深處亂跑一氣,這玩笑開得有趣。不過呢,捉迷藏的遊戲,我喜歡。你得陪我繼續玩下去,否則老子先抽筋後撥皮,你小子就做無體元神去吧。”

李照夕待要求饒,卻見瑪爾斯惡聲叫道:“你現在就逃,我數完十以後,便來找你。你可要用心藏好了,一旦被老子找到,那就是一頓肥揍。”說著便開始念數“一、二、三……”李照夕見此大驚,立刻閃身而去。瑪爾斯數完十以後,怪笑數聲,飛身直追。此次他有了前次的經驗,李照夕便再難逃掉,很快又被瑪爾斯捉住,立刻飽以一頓老拳,打得李照夕慘叫連天。好在瑪爾斯正玩得開心,怕打死了老鼠,這貓也就沒樂趣了。是以歐打之餘,也舍不得下重手,隻是傷及其皮肉,而沒有觸及其元神,讓李照夕有能力再逃。打完以後,瑪爾斯又逼著他再跑,自己又再追,追上再打。如此反複不已,瑪爾斯越玩越是興高采烈,李照夕越跑越是膽顫心驚。

好不容易劉迦因李淳風的事將李照夕他拉了出來,這貓捉老鼠的遊戲才終於暫時停了下來。但瑪爾斯依然興致極高,兀自在小雲宇宙內捉摸著如何豐富這遊戲的內涵,等李照夕回來後,繼續玩。

劉迦知道這前因後果後,啞然失笑,一時不知該對李照夕說些什麽,一側那幹玉耳尖,聽完這故事後,心中暗喜道:“這遊戲好玩,回去後,我也要和小僵屍玩玩,正好大家可以在遊戲中增進感情,反正聽說僵屍是打不死的。”

劉迦苦笑一時,對李照夕說道:“師兄,我有一些事要忙著去做,能不能麻煩你照顧一下李淳風前輩?”李照夕梳理著一頭亂發,點頭道:“行,他是我先人,又是我偶像,照顧他是我應有之責。我是他親人,有我照顧他,他定然恢複得更快。”嗬嗬,倘若李淳風一覺醒來,見到身旁李照夕這鼻青臉腫、眼黑齒缺的鬼樣,再次被嚇暈過去的可能性倒是極大,又怎麽可能恢複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