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七人七鏈

第十一章七人七鏈

羅玉塵聽著宿連傑的宣言實在是尷尬的不行,畢竟自己也是人類的一份子,自己能說些什麽,而且羅玉塵是人類,自然是體會不到動物的苦難,不是不懂,而是真的不能完全理解,畢竟換位思考雖然都會,不過聽別人說過去的苦難和自己經過的苦難完全就不是一個感覺的,楊秀博身為妖族女婿聽到這話也是尷尬的不行,不過楊秀博又能說些什麽,自己頂多就是為妖族的實業出一分力氣罷了,這種決定種族主權的事情,其實誰都是小角色罷了,除非達到了荊天歌那種實力,有了荊天歌那種霍亂天下的權勢,才可以奮力一搏!

一場本來好好的午餐就這麽不歡而散,除了布仁恐怕誰都沒有食欲,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宿連傑當然不會因為羅玉塵的一句話就放棄了羅玉塵這一個助力,而羅玉塵不小心間得罪了宿連傑和戰四野自然也是要趕忙討好回來,在加上也不知道皇欲樓說了些什麽,本來對著羅玉塵已經是冷淡的不行的洛沉也是再次黏在了羅玉塵身邊,雖然不會再有什麽夾菜之類的親密動作,不過卻是也讓羅玉塵難受的不行。

那人錢財與人消災,雖然羅玉塵沒拿宿連傑什麽,可是羅玉塵的好兄弟楊秀博可是把人家狐族聖女連皮帶肉一起吃的幹幹淨淨了,眼見著楊秀博下水的羅玉塵隻好也隻能和楊秀博一起趟這趟渾水了,一到下午的時候,戰四野立刻背起了早就準備好的各種材料,宿連傑一馬當先,楊秀博屁顛的緊隨其後,羅玉塵不甘心的哭喪著臉一起跟著,在加上看熱鬧的皇欲樓,還有洛羽這位羅玉塵的未婚妻,甚至幽靈一般的東方殺也是一起跟了上去,一行人就這麽浩浩蕩蕩的上了陣宗那煉陣主峰。

煉器和煉陣其實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而且二者是可以互通的,不過卻是一前一後的順序,在已經煉製好的器具之上加上陣法會給器具加上不少屬下,比如變得鋒利,比如變得莫測,這都是陣法所帶來的效果,曾經就有一柄用九天寒冰煉製的劍上刻下了幻陣,本來就是九天神器的神劍再次出劍之間甚至可以迷惑人心,劍出心惑,在劍出的一刹那就以為自己已經被凍住,然後一輩子再也醒不過來,不過這柄九天神器後來洛入邪門之手,最後被佛宗高人以無上佛法破陣,使得此劍十不存一,不過此劍卻還是在日後的日子裏冰封了無數高手,贏得了無數的凶名!後來此劍被劍宗高人降服以無上修為煉製十數年,終於是恢複了此劍全盛時期的三分能力,然後這為劍宗高手用此劍在三百年前的正邪大戰之上是大出異彩,此人名叫陳成軒!此劍名曰映泉!

羅玉塵滿臉都是無語的表情,而楊秀博甚至都有些驚呆了,自己那好吃懶做的師傅竟然是這麽一個牛人?就當羅玉塵幾人上了陣宗煉峰,因為羅玉塵什麽都不懂的問了幾句之後,楊秀博不小心之間露出映泉劍之後那陣宗高手立刻接過映泉仔細打量起來,然後說出了這過去的秘聞來,羅玉塵和楊秀博不由得苦笑,習天時一直陪伴在幾人身邊見到楊秀博的表情之後很是疑惑的問道“楊兄難道不知道尊師修為多高?”楊秀博微微苦笑一聲說到“知道高是高,但是也沒見過師傅他全力出手過啊,而且師傅一直是一副懶懶洋洋的樣子,我也實在在心中不知道師傅究竟有多麽厲害。”習天時聽聞之後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江湖之事紛紛擾擾有多少人都是淪落其中,陳師叔當年想要脫身浪跡天涯,卻是遭到了一個悲哀下場,難免自暴自棄。”習天時一說完立刻感覺到說話有失連忙把手告罪。

事情進展的還是很順利的,雖然宿連傑是妖族中人,不過陣宗也是要做生意的,無數靈石倒在熔爐之中精煉,最後陣宗大師非常小心的用這靈石之中的精華在宿連傑還戰四野的兵器之上勾畫了起來,無數變幻莫測的符號,數不清楚的印記,無數聽不懂的發音,這些都是讓羅玉塵是心中搖曳,雖然是聽不明白陣宗高手說的是什麽,但是那一抹玄機又好像是讓羅玉塵明白了些什麽,天下萬道皆是法,萬法盡在其中,等到羅玉塵緩過神來,才發現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羅玉塵立刻愕然道“你們看我做什麽?”皇欲樓哈哈大笑說道“羅兄不愧是天賦異稟,我們這些人不過是強行感悟了一會就感覺到頭疼腦脹,羅兄竟然是從頭感悟到尾佩服佩服!”羅玉塵聽聞之後也是微微不好意思,知道皇欲樓說的話太過謙卑,隨後連忙叫道不敢不敢,陣宗高手也是微微一笑,想來是對羅玉塵印象極好,陣宗高手說道“這些靈石之中的靈氣雖然都已經流逝幹淨,不過這些靈石的殘渣卻是很晶瑩剔透,到是可以當作一些飾品,不知道你要打造些什麽呢?”宿連傑想了一想之後笑著說道“那就一人來一件吧,在場之人都有份。”

於是按照宿連傑的想法每個人都是打造了一個手鏈,雖然是很女性化的物品,不過陣宗高手想來對所有人的印象都是不錯,竟然是每個手鏈之上刻下了一個小陣法,這個陣法不過是驅蚊辟蟻的小陣法而已,不過卻是讓眾人充分感覺到了陣宗高手的善意。

羅玉塵,戰四野,宿連傑,楊秀博,皇欲樓,洛沉,習天時,七個人,每個人一條手鏈作為紀念,習天時作為東道主自然是不能和眾人搶奪東西的,不過在眾人的強逼之下還是收了一條,這條手鏈的原本主人本來是屬於東方殺的,不過東方殺的麵癱臉說什麽也不要眾人也是不好強迫。

眾人相視一笑,看著手上的手鏈看起來都是很是滿意,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日後命運如何,也不知道幾百年之後,當年陣宗之上的幾個人都是雄踞一方的霸主的時候再想起當年的緣分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命是一條大河,運便是其中改變水流方向的石子,所有人便是這河中的魚,小魚隨波逐流,大魚卻總是想要逆流而上,爭那一線生機,奪那一份自由,可是誰又能知道,河的盡頭,到底還有沒有另一條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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