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惡人回來了!
蘇鎮嶽蘇醒,自然是一件欣喜之事。
剛才還吵嚷著叫著分家的蘇東茂和蘇東升,現在可是親兒孝子。
忙前忙後的模樣,生怕別人看不到。
就連蘇傲雪都被他們擠了出來。
“這些真的多虧了你,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哭紅了眼睛的蘇傲雪,感激的看著林軒。
“小事一樁而已,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林軒看了看時間,也該去找唐靈靈了。
“晚上有一個商務應酬,你也是董事會的一員,要不要參與一下?”
蘇傲雪小心的問道。
“我不確定,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候聯絡。”
林軒拜了拜手,快步向外跑去。
“到底幹什麽,這麽著急!”
蘇傲雪撅著小嘴跺了跺腳。
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內心中對於這個未婚夫,她又多了一層好感。
可這家夥為什麽就不肯再多聊一會。
無奈下,蘇傲雪隻能轉身,準備回去看看爺爺。
可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她身子一震。
猶如被雷電擊中。
“傲雪,幾年不見,你長得越來越標誌了,跟嫂子也越來越像了!”
猛然回頭,是一張和父親有些相似的臉龐。
隻不過他的眼睛裏卻帶著凶惡的光澤。
正是她二叔,蘇東海。
“你回來幹什麽!”
蘇傲雪一臉厭惡的看著這個害死了父親的凶手。
要不是他作惡多端,怎麽能讓她失去父親的寵溺。
“聽說父親病危,我這個當兒子的,當然要回來看看,倒是你這個侄女,見到二叔也不叫一聲,真是有些目無尊長。”
蘇東海嘴角掛著冷笑。
一步步走到蘇傲雪的麵前。
從小就跟街頭混混打架的他,從內而外散發著一股痞氣。
“爺爺已經和你斷絕了關係,族譜上也沒有了你的名字,算不得長輩,這裏不歡迎你!”
蘇傲雪咬著牙,憤怒地瞪著蘇東海。
這個雇凶殺人的家夥,竟然還在這裏,恬不知恥地和自己討論輩分。
“斷絕關係,那不也隻是你們一廂情願,如果當年不是我,蘇家會有今天的成就嘛,如果不是我背負罵名,你現在最多是個小廠的會計,能坐在高樓大廈裏辦公嗎?”
蘇東海陰冷的笑著:“我會把屬於我的一切都拿回來,誰敢擋我的路,我就要誰死!”
那凶狠的目光,讓傲雪背後發涼。
可她還是大聲地嘶吼著:“我才不怕你!”
“好啊,那我們就走著瞧!”
蘇東海大笑著離開。
直到此刻,蘇傲雪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她的手心裏全是汗。
…………
“少主,這是按您吩咐準備好的藥膏!”
保姆車上,清風將連夜趕製的秘藥交給林軒。
就為這東西,她和柳如煙一夜未眠。
“行了,你們在車上等我,順便睡會,這香薰是我剛才順來的,可以安神。”
林軒接過秘藥,隨手將楊文林的香薰放在車裏。
這才踩著泥濘的道路,再次踏進低矮的棚戶區。
看著四周的景象,他恨不得現在就讓靈靈搬出去。
從此以後,讓她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來了!”
林軒扣響破敗的木門,裏麵傳來唐輕眉的聲音。
木門被打開,唐輕眉今天特意穿上平日不舍得穿的連衣裙。
梳妝打扮後,知性之美,光彩照人。
豐潤的身子更是被連衣裙勾勒得玲瓏有致。
“姑姑,你沒事吧?”
林軒卻發現,唐輕眉精致的妝容下,眼眶卻有些發青,眼睛裏全都紅絲。
明顯是沒有休息好,而且還哭過。
按理說昨晚自己打賞了六萬塊,她也能拿到一半。
這怎麽還能哭鼻子
“你來幹什麽?”
原本強擠出來的笑容瞬間消失,唐輕眉冷聲問道。
“我昨天不是說了,我能治好靈靈的臉,現在藥已經調配好了。”
蕭堯晃了晃手中的藥瓶。
“你是去蹲監獄,不是去大學深造!”
唐輕眉一臉怒氣道:“你以為街邊隨便買點膏藥,就能治好靈靈的臉嗎?”
靈靈被硫酸灼傷的臉,屬於重度燒傷。
深度已經貫穿真皮層,是不可逆的損傷。
本來就是做醫美的,唐輕眉絕對是專家級的。
“姑姑,這確實是我在獄中學來的,隻要用我的藥膏敷上三日,我保證靈靈可以恢複容顏。”
林軒真誠地看著葉輕眉。
一切辯駁都是蒼白的,隻有試過才知道。
“夠了,你以為蹲監獄是件光榮的事?如果進監獄就能妙手回春,誰還上大學?靈靈現在雖然被毀了容,但也不可能給你當小白鼠,我已經找到別人治療她了,用不著你!”
唐輕眉冷聲道。
“姑姑,你別聽騙子胡說,這世上除了我,沒人能治好靈靈!”
林軒焦急道。
“你夠了,林軒,別以為天底下所有人都得圍著你轉,你不是買了日月宮,那就滾回去做你的大少爺,玲玲的生死,與你無關!”
唐輕眉說完,狠狠地將門關上。
吃了一鼻子灰的林軒原想著衝進去。
可最終,他還是沒有砸門。
畢竟,這世上除了他之外,不會有人再有這個本事。
“少主,你這麽快?”
當林軒拉開車門,回到車上。
清風和柳如煙都是一愣。
“快這個字不要隨便用,門都沒進去,能不快嘛。”
林軒苦笑著搖了搖頭:“算了,先去把你倆的事辦了,去冥北監獄!”
“是!”
雖不知為什麽要去監獄,可柳如煙還是踩下了油門。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那座傳說已久的極刑之地。
“哢哢哢……”
就在她以為,需要辦理手續。
卻不想,監獄大門,竟然緩緩打開。
“恭迎冥王!”
無論獄警,還是囚犯。
此刻全部位列兩旁,站立如柱。
“行了,出去的時候不是告訴過你們,老子是去結婚的,這次回來,是給你們送喜糖的。”
林軒走下車,一臉輕鬆。
揮了揮手,清風和柳如煙急忙將準備好的喜糖分發了下去。
清風倒是比較隨意,可柳如煙卻一直感覺到後背發涼。
畢竟這些囚犯,一個個凶相畢露。
若是稍有不慎,給自己一下,那可是非死即傷。
卻不想,一路發下來,連一個敢斜眼看她的都沒有。
更別說用鹹豬手輕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