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千古醜聞

翌日,一小塊粉紅色的太陽從地平線慢慢升起,慢慢變大,變亮,照亮了遠處的天空。

此時的太陽,就像一個出生的嬰兒,十分可愛。

它以微弱的光芒照亮萬物,像是給山上披露一層淡紅色的外衣。

漸漸地,太陽離開了地平線,緩緩向上移動著,這時的太陽閃著萬道金光,蔚藍的天空,就像海洋般燦爛。

林間小路已經出現三三兩兩忙碌的身影,悉悉索索的腳步聲,絮絮叨叨的問候聲。

“啊!”一聲驚嚇的慘叫聲,打破了寧靜的晨曦。

“怎麽回事?一大早的要不要這麽晦氣。”

“就是說啊!有些人啊就是大驚小怪。”

“啊!”又一道驚嚇聲傳來。

接著,又一聲,“啊!”

“從林家豬槽傳出來的,莫不是母豬生了隻妖物?”

“大棚村前幾月,有頭母豬不是生了人頭豬身的小豬仔嗎?莫不是林府的母豬也是?”

林家村村民在接二連三的驚嚇聲中吵醒,走出屋舍,聚在一起八卦著。

村民的眼中閃爍著看熱鬧的心思,因此心照不宣地朝著林家的豬槽而去。

“走走走,我們也跟著去看看。”

但凡是起來的,在邊上的,均被招呼著著去豬槽看熱鬧。

“天啊!”最先到的人,待看清豬槽裏麵的盛況,捂著眼睛尖叫了起來,有的婦人捂著眼睛背過身就跑了出去。

有膽大好奇的婦人,移開一根手指又合上,好奇又害羞地想看又不看的來回變換。

男人們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不讓眼前的髒汙,髒了孩子,豬槽裏的情形簡直辣眼睛。

隻見林明威全身光*溜溜的,眼睛通紅,眼圈發黑得像貔貅的黑眼睛,對著一頭母豬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林明威一點也不覺得羞恥的,機械性的一前一後的對著母豬發*泄,母豬那處已然血流如注,林明威見此眼睛反而更加紅了,神情更加瘋狂地往前推*動著。

林明威猶不滿足地換另一隻母豬繼續發*泄著獸*欲,關鍵是這隻母豬比那頭也好不到哪裏去。

豬槽裏放眼望去,三十多頭母豬皆被禍禍了,每一頭母豬的那裏幾乎都有不同程度的流血,有五頭母豬癱在地上一動不動,想來已經精*盡而亡。

林明威依然不知疲倦地忙碌著,轟,剛剛那頭母豬不堪折磨,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林明威的那處,依然堅*挺如柱,又抓著一頭母豬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少男人見狀,感歎林明威的威武雄*風,連著幹*了幾十頭母豬,傲然挺*立,換位思考下,男人們光是想象就已經腿軟的跌倒在地上了。

看管豬槽的人反應回味過來,一人回林府去告知能做主的人,林明威的行為簡直是醜聞中的醜聞,居然與幾十頭豬……

這麽大的事,千古醜聞啊,沒有誰能抗住,封鎖,這麽離大譜的事居然發生在林三爺身上,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另兩人試圖將人趕出去,不讓人圍觀,但兩人的力量能將幾百人趕走嗎?都說百聞不如一見,如此高光時刻,誰又舍得離開。

而且,他們越是喧嘩,越是大聲起哄,林明威就越是興奮,動作越是迅猛。

“不好了,不好了,三爺出大事了。”回去報信的人一進林府,邊喊邊跑。

林坤聽見嘈雜的驚呼聲,心不甘情不願地從一個十三歲小姑娘身上下來,臨走還在小姑娘臉上香了一個。

“老爺我很滿意,你爹倒是做了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我讓人送二十兩銀子給你爹,給你那肥豬哥哥成親,乖乖等著。”

林坤饜足的隨意搭了一件衣裳遮蓋著,全然不顧小姑娘臉上的淚水,眼中的絕望,以及小姑娘一身的鞭痕,和被刀子割破的地方鮮血順著肌膚,沾染在**。

將雪白的被子和床染紅了,像極了新婚夫婦的鮮紅的婚床,刺眼又極具殘酷。

小姑娘拿起林坤遺落的匕首,毫不手軟地對著自己的脖子劃了下去,任由噴湧而出的鮮血流盡。

小姑娘嘴角微微往上彎了起來,瞳孔裏已沒有了絕望,取而代之的是解脫。

“你最好真的有十萬火急的大事,不然,黑狼居就是你的歸宿。”林坤惱怒地將茶杯扔向來人。

來人頭也不敢抬,縮著身子,雙肩抖動著,顯然嚇得不輕。

“快說。”林坤見來人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被打斷好事已然很是不爽,來人隻跪著不說來意,本已暴怒的心情,此刻更是燒了起來,到達了頂點。

來人抬起頭,偷偷摸摸地喵了在場之人一眼。

林坤殺意泛起,冷著臉,茶壺飛奔至來人頭上,“快說。”

來人被驚嚇得失語了,嘴巴張了又張,硬是發不出一個字。

林坤見狀,暴喝一聲,“將他拉去黑狼居,還有派人去豬槽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若無大事,最好不要來打擾我,否則,他就是前車之鑒。”

林坤揮了揮手,就有人將來人拖出去了,拖拽的地方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爹,是不是真的?”林雪梅臉色鐵青的直接衝了進來,不管不顧的就質問了起來。

“這才天擦亮,什麽真的假的。”今兒是怎麽了,怎麽感覺發生了大事了一樣。

林雪梅斯歇底裏地衝著林坤吼叫了起來。

“你自己去豬槽看看吧!你去看看林明威在幹什麽蠢事?我們林家毀了,我也毀了,棋兒也毀了。”

“我還有臉出去嗎?我是沒臉在府裏待著了,我帶棋兒回縣裏了。”

林雪梅說完,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林坤不以為意,能出什麽大事?有什麽大事林家擺不平的?就算林家擺不平,這不還有陳永年嗎?

撇開女婿這一親屬關係,就是每年孝敬他的金銀,他也得幫著擺平了。

但林坤還是叫人找管家,去豬槽看看。

林雪梅剛踏進梅花院,就看見靠在柱子上假寐的施卡,臉色鐵青的冷聲說:“直接將棋兒打包上馬車,我們現在此刻馬上就回縣裏。”

林雪梅說完,抬腳進了後院,壓根沒注意到,施卡哆哆嗦嗦的雙腿,以及濃重的黑眼圈,還有氣息不穩的踹氣聲。

施卡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樣,盯著雲家村方向,今日之恥,他一定要討回來。

隻要想到昨夜他不受控製地與母豬深入交流的場麵,他還從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羞恥與難堪在心裏拉扯,最最可惡的是,他還回味其中。

要不是他內力深厚,尚且還有一絲理智在,今晨被人發現圍觀的人就還有他,奇恥大辱怎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