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和他生孩子
許悄悄落荒而逃,禦司夜本來想追上她,但最後隻讓手下跟上,保護她的安全。
他站在原地沉思。
難不成是他逼許悄悄太緊了嗎?
許悄悄不想再麵對禦司夜,找到江逸塵,立刻決定買機票回國。
江逸塵自然是樂見其成,他本來就不喜歡許悄悄和禦司夜待在一起,於是便買了最早的一輪航班,以最快的時間回到了華國。
許悄悄終於回到了禦家,這個熟悉的地方讓她感覺到了溫暖和安心。
禦夫人對她一陣噓寒問暖之後,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
許悄悄心中一緊,難不成是禦夫人知道了什麽?還是說禦司夜出了什麽事情?
“媽,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她忍不住開口道。
禦夫人似乎是覺得有些不太好開口,醞釀了一會兒才道:“悄悄,你也知道司夜這個身體……他是我們禦家唯一的血脈,說句不好聽的,要是他有什麽意外,那我們禦家就斷了血脈了,偌大的禦家無人繼承,外人也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許悄悄聽得糊塗了,“媽,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
禦夫人老臉一紅,咬咬牙說道:“我的意思是,為了以防萬一,我想讓你給司夜留下一絲血脈,就是……生一個孩子。”
許悄悄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可是媽,司夜他是一個植物人啊!我……我怎麽跟他生孩子,他……”
“這個……”禦夫人清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已經谘詢過醫生了,司夜他除了不能動以外,其他方麵是和正常男人一樣的,就是……悄悄你主動一點,你們就可以有孩子了。”
聽懂她的言下之意,許悄悄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紅得就像是成熟的番茄一樣,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禦夫人眼中充滿期望,看著她,就好像把她當成了最後一絲希望似的,“悄悄,你願意嗎?”
許悄悄對上她的眼神,實在是不忍心拒絕,最終還是強忍著羞恥,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我願意。”
禦夫人高興極了,“謝謝你,悄悄!等你生下孩子,你就是我們禦家的大恩人!”
“媽,別這樣說,我是司夜的妻子,是禦家的兒媳婦。傳宗接代……是我應該做的。”許悄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已經紅到了極點,莫名有一種很羞恥的感覺。
回到房間,許悄悄把自己悶在了被子,怎麽也無法平靜下來。
她……她到底要怎麽和禦司夜生孩子啊!是……是那樣嗎?
這個時候,許悄悄的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一段久遠的記憶,男人火熱的身體緊緊地抱著她……
一瞬間,許悄悄臉色慘白。
她還是無法忘記,許婷婷算計她的那一晚,她失去了女兒家的貞潔……
時至今日,她還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不,不能再想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她應該朝著看才對,永遠不要回頭,而是一步步前進,把不回好意的人都甩在身後。
……
另外一邊,禦司夜回到了華國,體內的毒素再次發作。
黑影立刻封鎖消息,把醫院裏假扮禦司夜的人送走,然後通知鬼醫,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
鬼醫立刻趕來施針,穩住了禦司夜的病況,毫不意外地又把兩人罵了個狗血噴頭。
禦司夜尚在昏迷,黑影隻能獨自承受鬼醫的怒火。
等到鬼醫離開後,他看著臉色漸漸恢複正常的禦司夜,心中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黑影得知禦夫人要帶著許悄悄過來看望禦司夜的消息,立刻讓人安排下去,恭敬接待。
禦夫人在專人帶領下,和許悄悄一起來到了禦司夜的病房。
看著躺在病**的兒子,她總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但具體又說不上來,隻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她哪裏知道,前些日子躺在這裏的隻是一個替身,現在躺在這裏才是她的親生兒子本尊。
不隻是禦夫人感到奇怪,就連許悄悄也有種異樣的感覺。
她明明很久都沒有見過禦司夜,可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仿佛兩人才分開不久似的。
真的太奇怪了。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沒有想太多,滿腦子都是禦夫人交代給她的任務,臉蛋都是粉紅粉紅的。
“司夜,悄悄回來了,我帶她過來看你。”禦夫人握著兒子微微冰涼的手,柔聲說道,“我的想法上次也和你說過了,想必你心裏也是願意的,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醒過來,不如就先給我們禦家留個後,讓你爺爺奶奶和父親在天之靈可以安息……”
什麽?留後?
此時此刻的禦司夜神誌處於清醒狀態,隻是身體如同植物人一般動彈不得,聽到禦夫人的話簡直是滿頭霧水。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禦夫人又想做什麽?
禦司夜心中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凝神繼續聽著。
“悄悄,來。”禦夫人又把許悄悄叫了過來,讓她握住禦司夜的手。
禦司夜能感覺到她柔軟的小手,和身上淡淡的香氣,心底那股躁動很快就平靜下來了。
“那媽就不打擾你們了。”禦夫人很快就出去了,臨走前還不忘交代許悄悄,“悄悄,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媽媽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加油!”
這一生加油充滿了希望和期盼,再次把許悄悄鬧了個大紅臉,隻低低地回應一聲,“嗯。”
這下子禦司夜更搞不明白了,這兩個人到底在打什麽啞謎?
禦夫人離開之後,病房裏就隻剩下了許悄悄和禦司夜兩個人。
雖然知道禦司夜是一個植物人,但許悄悄還是覺得很羞恥。
昨天晚上,禦夫人特地找了一個醫生教她怎麽和禦司夜生孩子,直把她教得麵紅耳赤,整個人都快要發燒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小臉都是火辣辣的。
“司夜,我是你的妻子,許悄悄。”許悄悄對著禦司夜的耳朵說道,溫熱新鮮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頰,有些癢癢的。
禦司夜的心就好像是被貓抓一樣,突然就變得難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