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絕望,護道者現身。

三色火焰代表著是三種不同的能量屬性,冰寒、炙熱和虛無。

使得三種不同的力量合為一體。

“佛怒火蓮!”

蕭寒在對方驚愕遲疑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將手中佛怒火蓮祭出。

一道三色霞光瞬間飛出,直擊草帽男。

不過對方也是在這一瞬間,用手中長刀來抵擋三色火焰,瞬間將對方給包裹住。

以火焰為中心出現了三色的龍卷風。

而這龍卷風並非由風來組成的,而是由三種不同的火焰組成。

周圍砂石開始晶體化,草木早就已經成飛灰。

遠在百丈之外的青鳥,此刻也是因為炙熱的高溫烘烤才被喚醒。

在醒來的一刻,想要衝上來。

卻發現自身的實力根本就無法衝到前麵,就會被這三色火焰直接燒成灰燼。

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百丈之外的蕭寒獨自對敵。

“公子!”

青鳥絕望地呼喊著。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此刻的蕭寒卻突然之間出現在了眼前。

“跟上我,快跑!”

蕭寒拉著青鳥,向著鹹陽城的方向奔跑而去。

兩個人速度已經發揮到極致,比空中的飛鳥還要快出倍許。

但二人根本沒有逃出去幾裏路。

卻發現披頭散發,滿臉猙獰的草帽男再一次地站在眼前。

隻不過這一回,對方身上不隻是衣服被燒焦,身上多處出現了被燙傷的焦痕。

臉上也出現了被火灼傷留下的腐肉,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小子,你徹底激怒我了,今日不殺你,怕是我趙氏一族也會因此而覆滅,你就不要再怪我了。”

草帽男在說話的同時,一掌拍在了自己的天靈蓋上。

隨之,身體每一個毛孔開始滲出鮮血,淡淡血絲,從身體裏流出。

血絲離體之後,卻沒有滴落,反而是將草帽男包裹其中。

一時之間,眼前的草帽男變成了一個血人。

看到此處,蕭寒絕望了。

自身再也沒有任何的底牌可以將對方擊退。

而現在也隻是想著如何擊退,根本沒有想過能夠滅殺對方。

就算是萬仙斬月,也無法再施展第二回。

“青鳥,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蕭寒話音一落,持劍橫在這青鳥的前麵。

在他看來,青鳥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護衛。

隻要是個女人,他絕不能讓一個女人死在自己的前麵。

“哈哈,陛下果然是沒有看錯,若是九子為帝絕對不會受命於天,而是踏天而行!”

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天際傳出。

這讓原本絕望的蕭寒有所遲疑。

他沒承想在鹹陽城百裏之外會有如此高深莫測的人出現。

而聽到這聲音的草帽男卻顯得十分慌張。

雖然身上被黑褐色的血液所包裹住,已經看不到臉

但身上的顫抖還是不經意地流露出來。

“閣下到底是誰?能否先行告退?羅網無天就此謝過了,有朝一日定然會報答今日之恩情。”

稱之為無天的草帽男,大聲地呼喊著,仿佛是想要勸退對方。

可沒有想到的是,不止沒有勸退,反而刮起了一陣狂風。

在狂風之中,紅色的楓葉隨風轉動。

一片楓葉吹過之後,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來到了蕭寒的麵前。

“九公子,剛才並非在下,不想出手,隻是我看得出九公子天賦異稟之人,必須用生死來磨煉自身,才能達到自我突破。”

白衣男子十分恭敬地說道。

聽到對方的言論,蕭寒卻顯得十分讚同。

認為對方就算不救自己,那又如何。

而現在能夠出來,絕對是件好事,隻要對方能出手救自己,那就算可以了。

“無所謂,剛剛我從金剛中期一月達到了後期大圓滿,也算是因禍得福,我還需要謝謝你呢!”

蕭寒話語十分誠懇,沒有半點的埋怨之色。

隻是二人在談話之時,血人無天,卻在這個空隙的時間凝聚成一把丈許長的血刀。

“既然閣下不走,那就不要怪無天無情!”

“血影魔刀!”

血人無天,一刀劈砍下去,濃鬱的血腥之氣撲麵而來。

此刻,蕭寒再無格擋之力,隻能勉強護住身後的青鳥。

而這時,白衣男子回過頭,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憐憫。

隨之伸手一指,一道白光閃現丈許長的血刀在白光的照耀下,瞬間化為無形。

血人無天,如被重擊一般。

整個人在白光的照耀之下,被擊飛出數百丈之遠,撞到百丈之外的石山之上。

在撞到石山的一刻,身上的褐色血液隨之被震散開

露出了無天的真實樣貌,看起來悲慘至極,身上多處已出現骨折的現象。

而臉上除了燙傷以外,還出現了迅速衰老的跡象。

看上去就像是突然老了50歲一樣。

“如此年紀,就已修煉天象境,為何不珍惜這一生的修為呢?真是可惜了!”

白衣男子感慨的同時,再也沒有理會不醒人事的無天。

“公子,剛才是我的失職,讓您受驚了。”

白衣男子十分愧疚地說道。

“不必如此,若不是你怕是現在我早已慘遭毒手。”

蕭寒也算客氣,很清楚對方也隻是對自己虛寒幾句而已。

不管怎麽說,在秦國境內,天象境寥寥數十人而已。

而達到眼前男子這種足可以匹敵天象境後期的人物,可能也隻有數個。

如此的人物能夠說出這般恭敬的話語,也算是難得。

對於蕭寒來說就已經很好了。

“我受陛下所托,中途保你周全,剛才確實是我一時疏忽,不得不承認,公子的潛質絕非常人可比。”

白衣男子滿臉感慨地看著對方。

聽到如此的說辭,蕭寒也隻是搖頭苦笑。

“原來是父皇囑托的,看來我在父皇的心中還是頗有些分量的。”

看著蕭寒如此的模樣,白衣男子就明白對方話中的含義。

肯定是認為嬴政想要邊緣化他。

“九公子,不要這麽說,你不隻是在陛下心中有分量,在這大秦帝國中也是很有分量的。”

聽到這裏時,蕭寒苦澀的臉才恢複過來,同時變得好奇起來。

“不說這些了,前輩,我還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

聽到蕭寒的問話,白衣男子,雙手抱拳深施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