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龍岩沉缸黃酒
蕭寒一路跟隨褚祿山來至帳中,進來後,好酒好菜便已經準備妥當,褚祿山當即熱情地拉著蕭寒坐下,酒是龍岩沉缸黃酒,酒液鮮豔透明呈紅褐色、琥珀光澤,酒味芳香!
蕭寒拿起酒杯嗅了嗅後,便一口喝下。
不錯,略有微甜,柔和爽口!
雖然無法和他自己釀的酒相比,但也無差!
“叮,宿主喝到龍岩沉缸黃酒,修煉資質+5”
嗯?
沒有獎勵物品?
蕭寒聽到係統的提示聲不由疑惑,難道隻有自己釀造的酒喝了係統才會獎勵物品?
他有些疑惑,然而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
這時,隻見褚祿山喝了口酒後,便滿臉堆笑的說道:“姑爺,你真的太厲害,北涼大雪龍騎精銳,掌握陣法,能發揮出四品的實力,卻沒想到被你一劍就破去了!”
說著,還比了個大拇指,一臉的恭維、敬佩!
蕭寒麵色略帶一絲笑意,似笑非笑道:“怎麽樣,我的實力沒讓你失望了吧?”
話說如此,但是在座的幾人,都能從蕭寒的話語中感受到一股冷意!
褚祿山臉色一愣,隨即趕忙打起了圓場,道:“咳咳!”
“姑爺爽快人,不過祿球兒那時候也是真的擔心你啊,您也別太在意!”
“這樣,我自罰三杯!”
說完。
褚祿山便拿起酒杯開始豪飲。
一杯。
兩杯。
三杯。
一連三杯,讓褚祿山的臉色也不禁開始紅潤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暈乎乎的!
旁邊,蕭寒看著這貨的表現也是一陣無語!
你特麽好歹是三品千牛龍武將軍,拂水房首領,不勝酒力,開什麽玩笑?
那一身啤酒肚莫非是廢物不成!
但是看著他這模樣,蕭寒也懶得揭穿!
兩人邊喝邊聊,青鳥立於一旁守護。
酒過三巡,氣氛漸佳,褚祿山不時吹捧,而蕭寒也終於道出了來意:“你能不能安排幾名三品高手和我過招?”
褚祿山聞言不由驚訝無比,姑爺想和三品境界的人打?
“姑爺,你……現在是五品後期吧?”
褚祿山小心掂量著措辭說道。
但是話中意味卻表示得很清楚。
你一個五品境界的人想和三品境界的人過招?
開什麽玩笑!
今天那五人相連的陣法也隻是比五品境界強一些而已,真和四品高手比起來可是差得遠,就更不要說三品了!
聞言。
蕭寒淡淡一笑,眼神緊緊的盯著褚祿山,緩緩開口說道:“怎麽,不可以嗎?”
“沒有,沒有!”
褚祿山腦袋連忙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一雙肥厚嘴唇急忙解釋:“不是的姑爺,祿球兒不是這個意思!”
隨後又連忙起身說道:“祿球兒現在就去給姑爺找!”
“坐下,不著急,喝完酒再去吧!”
蕭寒見褚祿山如此上道,便也沒有繼續為難。
“好好!”
褚祿山連連點頭!
這頓酒一直喝到傍晚,散局之後褚祿山先給蕭寒安排了住處,隨後便在軍中挑選起了人手!
蕭寒和青鳥回到褚祿山的住處,這座帳篷在這條件簡陋的軍營也算是奢華無比了,內裏地麵全部包了毛毯,人赤腳走在上麵隻覺柔軟,一紫檀小桌上有一袖珍香爐,裏麵不時散發出陣陣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蕭寒來到**盤膝而坐,便開始了修煉。
見狀,青鳥不由細細地打量起這位姑爺來。
相貌自不必多說,身材也因為這段時間的修煉愈發健壯,最重要的是,他能感覺到,現在這位姑爺就像是一柄劍,體內劍氣彌漫,鋒芒畢露!
這讓她升起一股想要比試一番的情緒!
尤其得知蕭寒也在找對手試煉後,這股感覺便越發強烈了!
彼時,蕭寒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這個小侍女給盯上了!
翌日!
一大早。
蕭寒早早起床,剛一起來,便見褚祿山站在軍帳之外等候自己!
“事情辦好了?”
蕭寒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嗯嗯!”
“三個三品,已經給姑爺找好了!”
褚祿山微微拱手行禮,回應道!
三位三品高手,其中倆位三品初期,一位三品中期!
此刻三人都站在這便見到三人站立一旁互相談論著什麽!
隻見這三人是個奇怪的組合,一位中年人,倆位留著三縷胡須的老人。
那名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不輸寧峨眉,聽褚祿山介紹,這位叫餘太安的男子是他手下的副將,三品初期實力,是當年跟隨他千騎開蜀的心腹!
另外倆位留須老人,身穿甲胄的叫王守福,相比之下這位同樣是三品境界的軍中高手明顯不得誌一些,已到花甲之年卻還是一位千夫長!
剩下那位身著儒衫長袍,李顯真,褚祿山的府中幕僚,修為最強,三品中期,也被他帶到了軍中!
這些人都是當年受過褚祿山恩惠的人,情急之下便都喚了過來!
蕭寒能明顯感覺到這三個人看自己的眼神略有不屑,他倒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實力不足,卻妄想挑戰上三品境界的高手,讓這些高手的威嚴往哪裏放!
來到近前褚祿山便開始介紹起蕭寒。
“這位就是咱北涼王府的姑爺!劍道天賦可是極佳!”
三人連忙拜見,沒人不敢給褚祿山麵子!
介紹過後褚祿山便對著魁梧漢子餘太安說道:“太安,你先來吧,記住,要是敢傷到姑爺我拿你腦袋點燈!”
餘太安連忙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些憋屈,這不隻能被五品境界的蕭寒當沙包打了,索性自己還算是皮糙肉厚,不行便忍一忍吧!
而叫王守福的花甲老頭就沒那麽好的脾氣了,隻見他滿臉不忿的開口道:“將軍,憑什麽他能傷我們我們卻不能傷他,就因為他是王府的姑爺嗎?”
“呸!”
“老夫平生最看不起這些吃父輩飯碗的膏粱子弟!”
說罷頭顱高高揚起一臉不屑掃了蕭寒一眼!
褚祿山臉色瞬間陰沉,他知道這個老頭迂腐頑固,要不是在領軍方麵還有些本事他早就踹了!
就這種脾氣鬧得軍中沒幾個人和他交好,上級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維護,久而久之下花甲之年了還隻是一個千夫長在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