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老劍神都對您刮目相看

然知道這是徐驍的一片好意,仔細斟酌著措辭慢慢開口道:“嶽父,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侍女便...不必了吧!”

徐驍聞言覺得蕭寒可能是不好意思,畢竟來了王府後便一直都沒有給他安排侍女,之前身為皇子時也並沒有聽說有著什麽貼己人,便開口直接挑明道:“關鍵時刻她可護你安全!”

蕭寒見徐驍堅持便也不再拒絕,隻能自己做好準備了,盡量隱藏自己的秘密!

隨後便見徐驍擺了擺手不再說話,蕭寒和褚祿山默默拱手退下。

兩人來到外麵後,褚祿山便更為諂媚臉上肥肉不停抖動的對蕭寒開口道:“姑爺,沒想到您劍法也是超絕,連老劍神都對您刮目相看!”

蕭寒隻好不停客套著回答。

沒成想褚祿山那張異常肥厚的嘴唇就一路不停地對蕭寒囉嗦著,蕭寒的耳朵都快起了繭子。

終於來到了王府門口,門外兩百北涼鐵騎見到褚祿山後重新上馬,動作整齊爽利,沒有任何多餘!

北涼鐵騎,清一色配怒馬披鮮甲,而且每年都會被大柱國親自拉到邊境上實戰演練,再加上北涼民風彪悍,許多女兒身都極為擅長彎弓怒馬,這是最獨到的優勢!

旁邊有早已準備好的一輛馬車,外表普通內裏卻奢華無比,正有一女子拉著韁繩立於一旁。正是青鳥,此時的青鳥發絲整齊盤起,一身黑衣,背上挎著一把槍,隻見槍頭裹著繡布並未嶄露鋒芒,槍身黑色,在底部有金色花紋閃爍。

蕭寒看到青鳥時便明白了,這就是徐驍給自己安排的侍女倒也確實有著保護自己的實力!

來到近前,隻聽青鳥行禮道:“王爺命青鳥跟隨姑爺前往!”

蕭寒略微嗯了一聲便坐上馬車,青鳥則坐到車前當起了馬夫。

褚祿山見蕭寒上了馬車,隨即上馬,一聲令下,兩百北涼鐵騎整齊劃一調轉,跟隨馬車浩**前行!

期間這些騎兵也都得知了馬車中坐著的正是入贅北涼王府的姑爺,有的好奇打量,有的麵露不屑,因褚祿山治軍極嚴就是沒人敢開口!

一路下山來至城中,隻聽耳邊源源不斷傳來吆喝聲,叫賣聲!

“包子嘞,包子嘞,新鮮出爐的包子!”

“糖葫蘆,好吃的冰糖葫蘆......”

“停一停看一看啊,上等的武林秘籍,學會就可以成為大俠濟世啊!”

蕭寒不由撥起窗簾,感受著這久違的人間煙火,取下葫蘆便喝了一口!酒氣上湧之後漸漸想起了前世,怔怔出神起來!

百姓們看著兩百北涼鐵騎簇擁著一輛馬車前行,連忙讓開道路閃躲在一旁,三五成群議論紛紛!

“這就是咱們的北涼王府的二姑爺,真是一表人才!”

“長得帥有什麽用,還不是個廢物!”

“我看你就是單純的嫉妒,對於咱們北涼王來說,武功再好,才藝再牛又有什麽用,隻要姑爺肯一心對待咱們二群主,那便足夠了!”

“……”

......

一路穿行而過,出了城門來到城外之後,便整體加快速度前行,一個時辰後,才來到了一座軍營前!

北涼軍。

號稱擁有鐵騎三十萬,他們跟著北涼王屠滅春秋六國,又馬踏一整座江湖,目前已有旗號者六十四營!

不過雖號稱鐵騎三十萬,卻並非都是鐵騎,其中騎軍約有十三萬,餘下皆是步兵,統稱為北涼三十萬大雪鐵騎!

他們驍勇善戰,戰之激烈時往往死戰不退!

除了在邊境和執行任務的軍隊,北涼軍在北涼各地都分散駐紮,其中也有幾個固定駐紮地點,這座軍營便是,褚祿山的情報機構也在其中!

蕭寒和青鳥下了馬車便隨著褚祿山走在軍營中,放眼望去一座座軍帳整齊排列,到處都是人影或行走,或訓練,或忙碌!

褚祿山在旁邊不斷為蕭寒介紹著軍營的一些基本規矩!

聽到他的講解,蕭寒對軍營也勉強有了一些了解,隨著不斷深入,入眼盡是排兵布陣訓練的場景。

突然,蕭寒看到了一襲白衣,站至陣前,身邊有幾名將軍穿著的人在不斷地指揮兵馬,下達軍令,隻見那襲白衣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麽,緩緩轉頭看向了蕭寒,又看向了蕭寒身邊隨行的青鳥,逐漸眯起了雙眼!

青鳥也看到了自己的這位殺父仇人,然而不知為何似乎並沒有什麽恨意,隻是眼神淡漠地看著!

身邊幾位副將順著陳芝豹的目光看來,其中有一人似乎認識蕭寒,便低聲說了些什麽!

頓時他們的眼神變得不屑起來,其中一人似聞聽之後便不願理會,扭頭看起兵馬來,而剩下三人則繼續用不屑的眼神掃視著蕭寒!

蕭寒見狀收回目光,心中卻是暗暗記下了那些人的麵孔!

敢蔑視你大爺?

等著吧,等我實力起來以後怎麽收拾你們!

褚祿山當然也發現了,隻見他在陳芝豹和蕭寒之間不停打量,嘴上依然不停地對蕭寒說著:“姑爺這邊走,祿球兒的地方馬上就到了!”

三人繼續前行,路過陳芝豹一行時,隻聽他身邊一名滿鬢胡須的魁梧男子意有所指的大聲開口道:“什麽時候繡花枕頭也能進入北涼軍營了?”

旁邊一瘦高男子附和著說道:“你這不知道了吧?人家想去哪去哪!有的是關係!”

魁梧男子接著大聲回道:“原來還吃軟飯啊!怪不得比我家娘們都細皮嫩肉的!”

身邊幾人聞言都是一陣大笑,又有一名副將調笑著開口道:“老典,你家娘們可比他粗多了,我看啊,別一屁股下去給他坐死嘍!”

“哈哈哈!”

又是一陣大笑聲,被稱為老典的魁梧男子聞言罵了一句“去你的!”

這魁梧男子正是典雄畜,北涼四牙之一,陳芝豹的絕對心腹,他當然知道自家主公已愛慕徐渭熊良久,然而卻被眼前這個廢柴給捷足先登了,平常在王府內拿他沒辦法,現在出現在了兵營便立馬嘲諷起來!在兵營就要守兵營的規矩,哪怕大柱國來此興師問罪,他也能講出理來!

幾人不停地開口,又不停地大笑,目光中的蔑視意味極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