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北涼姓徐還是姓陳?

【叮!】

【以勢壓人成功!】

【楚狂奴服軟度30%!】

【獲得武道丹一顆!】

【武道丹:可以拓展使用者的經脈竅穴,使其能容納尋常武者一倍的內力值,無耐藥性。】

……

係統的獎勵果然如徐鳳年預料的那般又給了一顆新的武道丹。

看著手中莫名出現的兩顆武道丹,徐鳳年估摸著服下之後多半能容納十分之二的大黃庭。

這樣的話一切順利的情況下他能容納十分之八的大黃庭。

換句話說,若是再來兩顆武道丹,那麽徐鳳年就百分百的接下那王重樓辛苦修行數十年的大黃庭了!

心中已經有了計劃的徐鳳年麵無表情的將兩顆武道丹收入袖中。

看來明日從紫金樓回來後,他還得再找機會從那楚狂奴身上薅點羊毛下來!

不過今日他先是長途跋涉,再又跟紅薯纏綿,後又和齊當國、楚狂奴交手,如今確實是有些乏了。

雖然他的體魄無事,但精神上總歸還是會有疲倦之感.

所以回過神來的徐鳳年重新揚起微笑對著場間還在推杯換盞的北涼眾武將們打了聲招呼後,就先行回了梧桐苑。

看著遠去的徐鳳年,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宴會現場忽然陷入了一片寂靜。

緊接著袁左宗揮了揮手屏退了那些中低級將領,很快偌大的宴會廳之內就隻剩下了徐驍的三個義子。

至於徐驍自己,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會參與這種檔次的宴會。

當所有無關人等退去後,袁左宗這才沉聲道:

“殿下這次歸來,變化很大啊。”

對於袁左宗想要談論之事心中有數的齊當國感慨一聲後回道:

“確實很大,以前的世子殿下最不屑的就是武道了。

沒想到這一次遊曆帶給世子殿下如此大的改變。”

褚祿山嘿嘿一笑道:

“學武總比肆意揮霍義父辛苦攢下來的家底好吧?

如今的殿下才算是有了點繼承人的樣子。

說真的,要是殿下再不拿出點繼承人的氣勢來,這北涼以後究竟是姓徐還是姓陳……那可就不一定了。”

聽到褚祿山的話,袁左宗和齊當國的臉色驟變。

“慎言!褚胖子,你莫非想離間不成?”

“褚胖子,你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

你若是想離間兄弟之情,那休怪我老齊要擋在你麵前了!”

看著眼前兩位義兄的反應,褚祿山嘿嘿一笑不再多說,隻是站起身來負手在後向外走去,同時他的話語也幽幽的從門口傳來:

“是嗎?姓陳的那家夥在北涼軍中的威望還需要我說嗎?

若是義父不在了,他真能甘心屈居於殿下之下嗎?

現在殿下既然已經學武,那麽恐怕那些安分了好些年的諜子都要動一動了。

你們倆真的想好站在哪一邊了嗎?哈哈哈——”

聽著越來越遠的長笑聲,袁左宗和齊當國兩人的麵容都是陰晴不定的。

眼下看似繁榮昌盛的北涼私底下其實早已分成了數個勢力。

也就徐驍這個北涼王在世時還能壓上一壓。

若是徐驍離世,徐鳳年又沒有足夠手腕的話,這北涼說不得要迎來一番大動**。

最終袁左宗也隻能長歎一聲,低聲道:

“殿下,時間不多了啊。”

……

被寄予厚望的徐鳳年這邊腳才踏入梧桐苑就察覺到一陣香風撲鼻而來,正是那有著天然體香的紅薯。

紅薯親昵地挽住了徐鳳年的手臂,讓其感受到了沉甸甸的份量。

那份量足以動人心魄。

此時初嚐禁果的紅薯抬起頭來,那似桃花般的麵容在漫天星辰的映襯下看起來極為醉人。

“公子,你這是要歇息了嗎?

奴家已經將床暖好了,你不誇誇人家嗎?”

誇誇?

紅薯真的是要他誇她嗎?

恐怕紅薯要的獎勵可不止是口頭上的而是行動上的。

看著紅薯那欲拒還迎的眼神,徐鳳年哪能不知道紅薯的心思。

這丫頭能等到現在怕是一直惦記著下午兩人在香湯中坦誠相待時所說的事了。

但既然紅薯迎了上來,作為男人,又怎能說不?

徐鳳年深吸一口氣提振起精神來,伸出手來直接在紅薯驚訝的低呼聲中將其抱起,然後一把丟在了**。

“公子~~”

看著紅薯那似驚似喜的神情,徐鳳年手指輕揮,房中的紅燭就隨之熄滅。

而正在牆角貼著的其他梧桐苑婢女臉上都流露出了一絲羞色。

她們今日就看那紅薯有些不大對勁,那滿臉的春色簡直就要溢出來了。

再聯想到紅薯與公子待在那浴房裏遲遲未出,已至二八芳華之齡的婢女們哪能猜不出他們做了什麽。

此刻再聽到房中隱約傳出的羞人低吟聲,她們更是確認了心中所想。

臉色微紅的青鳥輕啐了一口後,什麽都沒說直接起身離開了牆根。

見到青鳥走後,綠蟻臉露妒意地對著麵前的黃瓜開口道:

“那紅薯有什麽好的?除了胸脯四兩以外就知道賣弄**了。

真看不出來公子竟然喜好這一口。”

一旁的黃瓜在看了一眼自己含苞待放的胸脯後怯生生地回道:

“可是我聽坊間傳聞都說情誼千斤不敵胸脯四兩啊。”

聽到這回答,綠蟻氣笑著用手中棋罐敲了一下黃瓜的頭,然後氣衝衝地走了。

不明所以的黃瓜摸著略疼的腦袋想不明白公子有什麽理由不選擇紅薯。

若是她是公子的話,早在三年前就會將紅薯收了吧。

聽著房內越來越勾人的聲音,快滴出水來的黃瓜趕緊紅著臉快速地回到自己房中。

聽牆根這種事簡直是太臊人了!

而在三名梧桐苑的丫鬟離去後,又有一道俏麗的身影躡手躡腳地向著這邊靠了過來,正是半夜因為徐鳳年而睡不著覺的薑泥。

可當她接近了臥房之後,她也不出意料地聽到了那靡靡之聲。

生於宮廷之內的薑泥並不知曉這聲音代表著什麽,但她本能地覺得這聲音有些令人心癢癢的。

忍不住好奇的薑泥捅破了薄薄的窗戶紙向內看去,但在黑漆漆的房內薑泥隻能借著月光看見那徐鳳年像是在施暴一般對待著紅薯。

這個發現瞬間令薑泥捂住了嘴巴。

可惡!這徐鳳年又在禍害良家女子了!

這次的對象還是平日裏對她極好的紅薯姐姐!

想到這兒的薑泥心中就莫名升出了一股勇氣,一腳將門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