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兄弟兩個人都幹過偷窺的事
“蕭戾,不能夠妄自菲薄,也許有姑娘喜歡你,隻是你不知道呢!”林玉秀覺得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姑娘喜歡。
長得高大又俊美,且還是這麽年輕的將軍。
將軍的話,俸祿應該也不錯,官職也不錯,哪裏會沒有姑娘喜歡。
這樣的人,放在現代,妥妥就是官二代啊!
特別是他那雙異瞳,林玉秀當時看到的時候,心都忍不住動了幾下。
身為大夫,她是真的很想要問,他是不是服了什麽藥。
要不然的話,這雙異瞳為何能夠隱藏,而且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過一次。
“玉秀姑娘——”蕭戾往前走了幾步,想要問個清楚。
隻不過這個時候高強小跑著進來,蹲下身將地上的垃圾撿了起來。
下午處理藥材,造成的垃圾,現在得要清理完。
“將軍,麻煩您抬一下腳,我要把這塊清理完呢!”高強抬頭。
蕭戾眼神沉沉的看著這個屬下,用力的控製住自己的腳,要不然他非得一腳踹在高強的身上不可。
“這些東西扔在廚房,可以引火,辛苦你們了。”林玉秀完全沒有感覺到出來,蕭戾有話想要同自己說。
她將弄好的藥材搬到了自己睡覺的屋裏,進廚房看到水已經燒好了。
“小書,幫娘把桶拿過來,娘幫你擦個澡。”林玉秀叫喚了聲兒子。
“蕭戾,你們三個人也趕緊洗手洗腳去休息吧!明日不是要早起趕路嗎?可不能夠耽誤了正事。”
蕭戾看到她忙碌的背影,將想問的話吞回了肚子裏麵。
感情這種事情,一定得徐徐圖之,不能夠操之過急。
“我來提熱水。”蕭戾微彎著腰,輕鬆地提起了滿桶的水。
林玉秀抱著兒子笑著道了聲謝後,便帶著兒子進屋子裏麵擦澡了。
等到清理完了身體,外麵的夜色早就已經暗下來了。
天色一暗,這有別樣心思的人,也如同雨後春筍似的冒了出來。
“將軍,咱們兩個人睡哪裏呢!”高強覺得可以和將軍擠一擠。
大家也不是沒有擠過,就是這床有些太小了,怕是要擠成一團。
“地上,這個給你們鋪的。”蕭戾將床尾的稻草抱了起來,扔到了地上,讓他們自己打地鋪。
書生王離搖著自己的紙扇,覺得這麽冷的天,睡在地上不太妥當。
“將軍,我自小便體弱,恐怕打不了地鋪。”
“你自小體弱,大冬天得扇什麽扇子,風不涼嗎?”蕭戾麵無表情地懟了他一句,直將書生王離懟得合上了扇子。
這扇子扇出來的風是文雅之風,與這冷冬凜冽之風是有天壤之別的。
當然,這論調不能夠與將軍討論,因為將軍會直接將他扔出去。
好在林玉秀記得他們三個大男人睡,又從屋裏合出來一床被子。
雖然被子十分破舊,但是至少可以蓋一蓋。
“你們忍一下,我這家裏頭實在是沒有多餘的被子了。”林玉秀在鎮上集市的時候,也去看過了棉被,貴得離譜。
看到那個價錢,林玉秀可以理解,自家被子為何縫縫補補了。
就算是棉花漏了有了洞,也舍不得扔掉,還得再蓋個三五年。
“沒事兒,沒事兒,咱們身強力壯,就算一晚上不睡也不打緊。”高強趕緊伸手把被子拿了過來,拍著緊實的胸脯。
習武之人,有內力和陽氣護身,自然是能抗凍了。
林玉秀聽到他的話後,笑了起來,將被子給他後,便準備去睡覺了。
拿到了被子,高強和書生王離已經開始打地鋪了。
至於蕭戾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覺得月黑風高之時,正是打人好時候。
“你們先歇下,我出去一會兒。”蕭戾說完後,便跳了窗戶。
高強看到將軍出去了後,著急就要跟,但是被書生王離給拉住了。
“你別去了,將軍定是有要事,你跟著作甚。”他可以猜出來將軍去做什麽,不過是對付兩個刁民,用不著兩個人出手。
其實將軍都不用出手,隻需要吩咐他們兩個人就可以了。
但是那兩個人這麽對玉秀姑娘,將軍想要親自出手也無可厚非了。
村中小路,林子學有些不耐煩地搓了搓自己鼻頭,他都快要凍死了。
“你這是要拉我去哪裏,這麽冷的天,不在屋裏待著出來作甚。”
林子風看到他不耐煩,立馬將錢袋子拿了出來,對著他的張開了錢袋子,讓他看到裏麵的銅板。
“自然是帶大哥去賺錢啊!難道大哥不想賺錢娶媳婦兒了。”
看到弟弟錢袋子裏的錢,凍成傻狗的林子學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搶。
“你這錢是從哪裏來的。”林子學一下子就有精神了。
看到他有精神頭了,林子風神秘一笑,貼近了他的耳朵,告訴了他賺錢的法子,林子學越聽眼睛越亮。
“嘖,原來是那幫人想要吃豬肉,想的倒是挺美,就憑這點錢。”
“也行,讓他們看看豬肉總歸可以的,玉秀還得要嫁人,這要是破了身體,估計拿不了多少的錢。”
“還是你小子腦子靈活啊,竟想出了這樣的賺錢方法。”
“不過你這個小子,是不是也偷看過她洗澡呢!”林子學上下瞄了下這個弟弟幾眼,他可是曾經看到過的。
林子風被他戳破了曾經做過的事情,臉上也有些尷尬:“大哥,我可什麽也沒有看到。”
這話可是真話,他倒是想要看,但是林玉秀對這種事十分警覺。
平日裏洗澡擦澡時,都將窗戶關的緊緊實實,還用東西抵著。
不要說戳破窗戶紙看了,她還拿布把窗戶遮住了,林子風倒是想要看,但是蹲了半天也沒有看到。
“我懂,玉秀這死丫頭,警醒的很。”林子學摸了摸凍紅的鼻頭。
兄弟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鳥,都幹過偷窺這樣的爛事。
“大哥,走了走了,那些人還在村外等著咱們呢!”林子風拉著大哥的手臂,催促了一句。
兄弟兩個人在腦海裏暢想著賺錢大計,背後突然感覺一陣劇痛。
兩個人用同樣的方式撲街了,臉朝地趴在了地上,背上鑽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