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冰火兩重天
沈玫心在一旁看著直皺眉。
“這句話是真的?”
“千真萬確,還有李將軍可以作證!”
聽到章學書斬釘截鐵的語氣,蘇雲墨感覺自己心頭一片亂麻。
“章學書,你先出去。”
“皇上,此次犧牲的禦醫?”
“按親王禮下葬,並賠給禦醫家屬每家萬兩黃金,絲綢千匹,糧食千石。”
“謝皇上!微臣告退。”
章學書說著快步離開了帝行宮。
沈玫心見蘇雲墨臉色不是很好,想要上前扶起,但被蘇雲墨拒絕了。
“玫心,你也先回去,好好靜養身體。朕……我要休息一下。”
蘇雲墨起身將李然小心的扶了起來。
“那李公公……”
“在我這裏休息即可,他受了重傷,還吐了血,應該要靜養。”
蘇雲墨自說自話的將李然穩穩放到了**。
“小墨,你別把那些話當真了!”
沈玫心知道蘇雲墨從小就不近男色,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哪怕表白之人是太監閹人,也並不知道蘇雲墨的真實身份,但對蘇雲墨的衝擊也絕對不小。
蘇雲墨聽到沈玫心的提醒,知道她在擔心什麽,但現在自己沒有心情想那些事情,隻是搖了搖頭。
“我不會當真的。”
雖然蘇雲墨嘴上這麽說,沈玫心自然是不會放心的,但眼下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來讓蘇雲墨不上心。
畢竟現在李然就重傷昏迷躺在那裏。
思來想去,對男女之事也不熟稔的沈玫心最終隻能憋出一句“他不是男的”,想來慰藉蘇雲墨。
卻不曾想,這一句話,正中蘇雲墨心坎。
看著李然,蘇雲墨的心中似乎有了決斷。
“我知道,你回去吧。”
“嗯。”
見蘇雲墨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沈玫心也隻好轉身離開。
眾人離開,偌大的帝行宮中,隻剩下李然和蘇雲墨兩人。
李然在**躺著,蘇雲墨坐在一旁看著兵書和奏折,但時不時的會扭頭偷看李然。
為了平複內心的煩躁,蘇雲墨取了一壺荊王送來的青梅酒,關上大門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來。
從來沒怎麽喝過酒的蘇雲墨,今天破天荒的喝了一整壺。
現在的蘇雲墨隻感覺有些天旋地轉,自己又有點迷糊。
“我這是怎麽了?”
蘇雲墨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摸了摸。
嗯,有點燙。
“我這難道是發燒了?”
蘇雲墨不自覺的看向一旁熟睡的李然,臉上露出嬌羞的神色,又轉而憤恨。
“哼,你倒是美了,躺在**,我可難了。”
李然在**躺著,隻感覺內心煎熬。
“這劇本不對啊!難道不是應該生氣的讓章學書給我抬回去嗎?”
“這蘇雲墨怎麽回事?”
現在的李然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李然現在都覺得章學書當個醫生屈才了,應該當演員去,絕對一代影帝。
“李然!”
蘇雲墨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差點嚇得讓李然當場答到。
“這婆娘又要搞什麽東西?”
李然現在更不敢動,生怕蘇雲墨發現自己是裝的,那可就壞了。
保不齊直接給自己一個欺君之罪,自己不就涼涼了?
就算現在自己有信心能表麵上和大楚同歸於盡,但誰又能知道大楚皇宮內有多少高手?
到時候隨便出現一個絕世高手,自己就死翹翹了。
“李然!你知道你奪走的是我的第一次!我恨死你了!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蘇雲墨晃晃悠悠的來到床邊,一不小心踩到地上滾落的酒杯,又摔在了李然的身上。
“這麽大的酒味,這小妮子喝酒了?”
李然剛想起身抱著蘇雲墨上床躺著,結果蘇雲墨先一步點了李然的穴道,讓李然動彈不得。
“你這麽壞的人,說昏迷就昏迷,我不信。”
蘇雲墨摸索著爬到**,又開始細數著李然侵犯自己之後做的事情。
“你找玫心,找安雨蓉,找安佐安佑,找肖慧魚,就是不找我,為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沒聽到李然回話,蘇雲墨氣急。
“不回我話是吧,我吃了你!”
蘇雲墨嗷嗚一口就咬住了李然的脖頸。
感受到牙齒咬住了自己的脖頸,李然心一橫,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好漢。
可是蘇雲墨這一口並沒有使勁,咬到李然之後又鬆開了,隻是蘇雲墨沒有力氣離開,隻能將頭湊到了李然耳邊。
“想讓我咬你,想得美。你還當著別人的麵說愛我,呸!流氓色痞!朕是大楚的皇上,你是小小的太監,是不可能的!”
盡管蘇雲墨這麽說,但其身子卻是往李然這邊擠了擠。
抱著李然之後,蘇雲墨微微皺眉,雙手猛然扯開了前襟。
“好熱,都是你,害得我這麽熱!”
蘇雲墨說著報複性的死死抓住了李然的胳膊。
而那兩團柔軟也夾住了李然的胳膊,蹭來蹭去的感覺,讓李然隻感覺渾身燥熱。
與此同時,蘇雲墨的那一雙鬆弛有致的大腿,也在李然的腿上蹭來蹭去,無意中碰到幾次李然的好兄弟,其差點就要當場起義。
李然害怕暴露,連忙又動用內力用毒素刺激著好兄弟,一陣刺骨的冰涼傳來,才讓李然清醒了一些。
“這是什麽?”
蘇雲墨迷糊中又俘虜了李然的好兄弟。
“哼,就是它讓我那麽痛!我咬死它!”
“乖乖,那可不興咬!”
蘇雲墨剛想下口咬,酒勁上頭,一下子癱軟下來,柔軟的嘴唇輕輕觸碰李然的好兄弟,李然隻感覺自己好像冰火兩重天,隻是苦了好兄弟。
“味道這麽臭,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蘇雲墨皺著眉摸索著找到了一處平坦的地方趴了下去,不一會兒,蘇雲墨的呼吸就變的平緩下來。
李然睜開眼睛,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睡著的蘇雲墨,心中一陣無奈。
“這種美好,也就現在能享受了吧!隻希望她能在我蘇醒之前醒過來。不然我可就慘了。”
李然一邊祈禱著自己能趕緊睡著,一邊又祈禱著這種時光可以多來一些。
兩人此時都不知道,有一個人站在門外,已經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