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徐嬌嬌相中的男人
當老婆……
徐嬌嬌前半段話還算正常,後半段話直接把張潛搞破防了。
如果不是自己用純陽內力強壓著,可能就要立馬噴鼻血了。
這可是江南省軍界大佬徐青山極其寵溺的孫女。
不要說江南省,恐怕全國排隊想著要娶她的,都能從金陵市排到法蘭西,她卻過來“泡”張潛這個小中醫……
徐嬌嬌的顏值也屬於頂級甜妹係,笑起來一雙月牙眼,溫暖治愈。
關鍵是那E罩杯的完美胸型,在貼身白T恤的包裹下,具有極強的視覺衝擊力,明明包裹嚴實又呼之欲出。
簡直就是天使和魔鬼最完美的融合。
“謝……謝……”
張潛麵露尷尬,已經不敢看徐嬌嬌,甚至開始撓頭,實在接不住對方的話茬。
他可以從容對付“瘋子”封胥,甚至敢再次麵對曾經秒殺自己的巨人屠龍甲,可在這樣一個天真爛漫,童顏**,如瓷娃娃一般明豔動人的女孩子麵前,竟然結巴起來了。
不過他心裏知道,一個小女生,喜歡惡作劇,想一出是一出,難免說出奇奇怪怪的話。
“你哥不是請了醫生來嗎?那些醫生能治好你爺爺的病的。”
“切,那群醫生光包機費就花了我哥500萬,來回就要上千萬。各種收費更是貴得嚇人,其實錢也不算什麽,關鍵是……”徐嬌嬌突然故作神秘,可愛地勾勾小指頭,示意張潛低下頭,附耳聽她的秘密,
“我知道它們那些西醫的德性,就是一直讓你花大錢續命,就算能治好也不治好,故意拖著你,讓你不停地花錢,成為它們的長期穩定的客戶……”
張潛再次被小女生的言論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我覺得你這個中醫應該能靠譜吧……你別也是個騙子……”徐嬌嬌又故意躲開張潛,認真地說道,“你要是個騙子,我會傷心的。”
“我……我……我當然不是騙子。可我也不是……”
張潛忽然感覺自己頭有點大……
正在眾人談話間,曹醫生的診斷報告已經出來了,他麵帶愁容,搖著頭說道:
“徐董,徐老的情況非常不樂觀,你看,
神經元特異性烯醇化酶38.79並伴有嚴重的肺結節和大麵積潰爛,
鱗狀上皮細胞癌抗原達到了7.9,
癌胚抗原也達到了11.9。
各項數據嚴重超標。
除此之外,肺部有大量沒有清除幹淨的極細微鐵屑,因為時間久遠,現在要清理已經基本不太可能……
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那……曹醫生,您一定有什麽好的辦法?錢,錢沒問題,多少都可以,或者……”徐文麟忽然靠近對方,小聲說道,“我已經找到三例和我爺爺匹配的肺髒,器官移植也可以。”
曹醫生點點頭,和團隊成員們用英語探討片刻,回話道:“可以,不過徐老年紀畢竟大了,移植手術風險會非常高,手術成功率不到10%。
如果去鷹國做保守治療的話,一年花費大概在6000萬到8000萬之間,而且費用會視情況逐年增加20%-40%。
如果這樣的話,徐老再活個十年八年的,應該不成問題。
就看您的選擇了。”
“去鷹國啊……”
徐文麟有些猶豫。
爺爺在金陵市一天,徐家在江南省的勢力就還在,可一旦去鷹國接受治療……
“當然,留在蘇杭市或者去金陵市也行,不過這個費用就要翻倍了。”
曹醫生輕聲說道,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狡黠的光。
“那我們商量一下……”
徐文麟跟曹醫生點了下頭。
“哼!一群騙子!走!”
徐嬌嬌拉起張潛就往臥室走。
“哎?徐小姐你幹嘛?”
張潛已經全然沒有剛來時那麽淡定從容。
“你今天是來幹嘛的?”
“給你爺爺看病啊。”
“就是啊,那你還愣著幹嘛,跟我來啊!”
徐嬌嬌拉著張潛,兩個人鑽進了臥室。
徐文麟將醫生的診斷結果告訴了蘇武牧,蘇徐兩家人愁容滿麵,一時半會沒有一個定論。根本沒人理會活蹦亂跳的徐嬌嬌和一個外人張潛。
倒是蘇木蘭跟父親談話間回身去看張潛時不見蹤影,反倒是有些擔心。
她以為張潛在客廳待得煩悶獨自出門了,想要去找,又被蘇武牧叫了回來。
臥室裏。
“爺爺……”
徐嬌嬌看到爺爺身上貼著數條電極線,床頭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儀器,本來就已經是風燭殘年的老者,再加上這些醫療器材的“襯托”,這個畫麵不自覺就要掉下淚來。
“嬌嬌啊,你看你,哭什麽……乖……”
徐青山知道,機器越多,外麵人談論得越久,自己的病情越重。
“爺爺,木蘭姐幫你找的中醫來了。”
徐嬌嬌梨花帶雨,把張潛推到了前麵。
“哦?我看看,”徐青山掙紮地想要揚起脖子看一看來人。
在最絕望的時候,他本以為會看到一位仙風道骨,須發皆白的老中醫,就像陳長河那種形象的,然後隨便給他一顆靈丹妙藥,他的身體就能立馬恢複。
可當他看到找來的中醫竟然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夥子,頓時幻想破滅,沒了信心。
“哦……”
平躺下來,歎了口氣。
張潛卻不在乎那麽多,用神識掃視徐青山的身體,比醫院的X光還要精準細致。
想不到這位大佬竟然也有武道境界,而且到達了第三層境界的瑤光境,初期。
如果不是一個風燭殘年,患病在身,單憑武道這一項,張潛都不是徐青山的對手。
他的肺部因為一些極其細微的鐵砂的滲透沉澱,已經出現大範圍潰爛。
“徐老,您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上過戰場?”
張潛問道。
“哦?你怎麽知道的?武牧告訴你的還是木蘭告訴你的?”
徐青山忽然睜開了眼睛。
張潛不回答,隻是說道:“您年輕的時候在戰場上,是不是被一種類似於火繩槍的土槍遠距離打中過心髒?”
徐青山再次努力坐起來,徐嬌嬌過來將枕頭豎起,扶爺爺躺靠下來。
在戰場負傷這件事眾人皆知,可遠距離被土槍擊中這種細節,隻有他和他那些戰友們才知道,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能夠如此精準的判斷出病人幾十年前的負傷情況,讓他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忽然充滿了信心。
“你繼續說。”
“這種土槍填裝的是鐵砂,子彈發射之後,鐵砂四散,打中了您心髒附近的位置。以當時戰地的醫療水平,能從心髒附近將哪些顆粒較大的鐵砂取出來,已經是做了最大的努力,可那些濺射入肺部,極細的鐵砂,即便是在之後的幾次手術中,都沒能完全清理幹淨。”
張潛如同就在現場一般。
“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咳咳咳咳……”
徐青山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張潛。
“我叫張潛,是一名中醫。”
張潛平靜的說道。
“爺爺,你看,他厲害吧……”
徐嬌嬌從爺爺的表情中已經判斷出張潛全部說對了。
她相中的這個男人,擁有著絕世的才華……和英俊的外表。
“那……我這個病,能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