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徐青山駕到
張潛也是一愣,蘇杭市真是小啊,哪哪都能碰到熟人。
“大爺,你怎麽在這裏?”
蘇木蘭有些詫異。
“大……大……大爺!!!???”
張潛震驚的眼神看向蘇木蘭。
這個古董街的老混混頭子,竟然是蘇木蘭的大爺!
是蘇杭市赫赫有名的蘇家武館館主蘇武牧的……親哥哥!?
穆小春也站起身,神氣起來,大拇指指著洪爺,輕蔑的嘲笑道:“嗬嗬,傻逼怕了吧?這他媽是我大爺家的地盤,你這是自投羅網。”
蘇木蘭不滿地盯了穆小春一眼,後者嚇得又縮回洪爺身後。
“溝槽的,你在古董街挺猖狂啊,還讓你洪爺跪下,還給你洪爺脖子上留印子,我草泥馬……”
洪爺眼看自己家這邊人多,說著就要上手打張潛。
他原本想著家裏人肯定一擁而上,把張潛胖揍一頓,結果……
蘇木蘭趕忙攔在張潛身前,問道:“大爺,你認識他?”
“我當然認識他!大侄女,就是他在荷裏活道那邊把我們兄弟幾個給揍了……還有我脖子上的傷……大侄女,趕緊給我揍他!”
洪爺又向蘇木蘭展示自己脖子上的血印。
蘇木蘭不解地看向張潛。
張潛站出來,朗聲將昨天的事和盤托出。
穆小春想要多嘴,可場麵上蘇子瞻,蘇木蘭都在,害怕挨打又縮了回去。
洪爺撒潑一般說道:“大侄子,大侄女,你們別聽他在這胡編亂造,咱們是一家人,他是外人,你們快揍他呀!”
說著又要動手。
“大爺您先息怒,”蘇子瞻攔了一下洪爺,問道,“木蘭,這位是?”
蘇子瞻是個極其精明的人,一眼就認出來張潛就是蘇木蘭找來給徐老爺子看病的中醫,可還是要問一下,讓蘇木蘭介紹清楚。
剛才有好事的學員過來通知現代場館那邊有單挑,想必和封胥對打的也是他。
可這架勢根本不像打過一架的人啊。
想到這裏不由得多看了張潛兩眼。
“子瞻哥,這位就是救了鵬舉一命的那位中醫,張潛。”蘇木蘭趕忙介紹道,“這次徐爺爺好不容易從金陵市過來,我請張潛來給他老人家看看舊傷。”
“哦,既然是請來看病的大夫,大爺我看就讓人家先幫徐爺爺把病看了再說,您總不能現在就讓我把大夫打走吧?”
蘇子瞻故意說道。
“好你個小瞻子,虧我小時候……不是,虧你小時候我還帶過你一段時間呢,怎麽?翻臉向著外人?”洪爺滿臉的不可置信,捋著袖子,說道,“你要不動手,我自己動手報仇,我他媽的怕誰!溝槽的!”
說著又舉拳朝張潛衝了過來。
張潛一斜身,伸出腳。
“啪嘰!”
洪爺吃了個絆子,摔了個狗吃屎。
洪爺自知不是張潛的對手,自己的侄子侄女也不肯幫自己,隻能坐地幹嚎道:“真是不孝啊,蘇家一家人都向著一個外姓人,我明天就去街上說去……”
這時候有個學員過來通知蘇子瞻,館主蘇武牧和徐老爺子10分鍾之後即到武館。
蘇子瞻攬過穆小春,塞進後者手裏一遝百元大鈔,單獨說道:“你先把老爺子哄回去,事後我再想辦法。我叔叔和徐爺爺馬上就來,他留在這裏不合適。聽好了,今天不把他弄走,我讓你永遠出不了蘇家武館的門。”
蘇子瞻軟硬兼施,穆小春嚇得趕忙過來過來扶洪爺,想拖出去。可洪爺撒潑打滾就是不走,蘇子瞻隻好叫了四五個學員把洪爺架了下去。
洪爺被學員們舉高高,送出古代場館,可嘴上依然罵道:“你們這群小逼崽子,竟然敢這麽對你們大爺,我跟你們沒完……沒完……”
武館裏終於安靜下來。
張潛小聲問道:“木蘭,他到底怎麽回事?怎麽……”
他話的後半段“淪落成了街頭混混”沒好意思說出來。
蘇木蘭心裏跟明鏡一般,自然知道張潛想問什麽,於是說道:“我大爺和我爸的事回頭跟你說。”
張潛點了點頭。
蘇子瞻,蘇木蘭領著張潛和封胥,以及武館裏其他資深武師和管理人員到武館門口迎接。
五輛鑽石黑色勞斯萊斯庫裏南緩緩停靠在了武館門口。
從第二輛車裏下來一位約莫四五十歲,身材魁梧高大,一頭濃密黑發,國字方臉,戟眉濃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掃視出來迎接的人群,看到張潛時,特意多停留了兩秒。
此人自帶強勢霸道氣場,正是蘇家武館的館主蘇武牧。
他從容走到第三輛車前,恭敬地打開了車門,走下來一位白發蒼蒼,麵色泛白的老者,正是江南省軍界大佬徐青山。
身後跟著躥下來一個長相甜美明豔,白得發光,臉蛋微微有點肉,如同瓷娃娃一般,但身材凹凸有致,堪稱“童顏**”的小女生,她蹦蹦跳跳地顯得極其興奮。
穿著白色T恤,胸前兩個大大的小白兔也一跳一跳,左看右看就偏離了人群。
“嬌嬌?”
徐青山寵溺的叫了一聲,示意孫女走錯方向了。
徐嬌嬌忍不住吐了下舌頭,乖乖來到老者身邊。
“徐老,今天就委屈您在我這武館歇息一下了。”
蘇武牧攙著徐青山,往武館門口走。
“小牧啊,你說的哪裏話……咳咳……你這清淨雅致,我這老頭子就算不參加明天的醫藥大會,咳咳……我也早就想來了。”
徐青山身體狀況不太好,卻十分精神。
剩下的徐、蘇兩個家族的人才接連下車。
蘇木蘭掃視過來,看下的差不多了,沒有那個不想見到的身影,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木蘭,越來越像個俠女了。”
徐青山來到迎接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特立獨行,俊美無雙的蘇木蘭。
“徐爺爺好。”
蘇木蘭極少的麵露笑容。
蘇家迎接的眾人紛紛問好,這才隨著徐青山和蘇武牧進門。
“木蘭。”
從第五輛車裏最後下來一位文質彬彬,長相是典型的奶油小生,甚至還有些“娘炮”的年輕人,叫住了蘇木蘭。
張潛還奇怪,以蘇木蘭的性格,恐怕這世上除了她的親人,應該沒有哪個男人敢這麽親昵的叫她的名字。
轉念一想不對,於是盯著那個男人。
“我來了。”
此人正是蘇木蘭的未婚夫徐文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