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沈暖暖和孩子爹極限拉扯

晉王?!

沈暖暖暗暗吃驚,這就是京城中和自己齊名,到處都有惡名傳說的四皇子鄴景州!聽說從幾歲起就患有怪病,犯病就打人殺人,後來閉門不出。

如今,可算是見到廬山真麵目了。

這模樣,這眉眼,端端是好看,滿滿都是國泰民安的禁欲撩人不自知。

欣賞的視線不由得又上下打量一個來回,最後停在他腹下那敏感位置。

江湖傳言,他中過毒,然後就不舉了。不知道是餘毒未清生理上的,還是什麽問題引發的心理上的。

沈暖暖毫不避諱的眼神,帶著明晃晃的探究和思考。讓鄴景州一瞬間有種沒穿衣服,被看光的憤怒。

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瘋女人!

那日沈家莊外高處看她,滿頭滿臉血呼啦的,看不出個眉眼,隻看出狼狽和瘋癲。還以為五年的磋磨,讓她容顏盡失。

可此時的她青絲如墨,肌膚如脂,眉若青黛,唇似點絳。一雙瑞風桃花眼裏波光粼粼,再配上一雙小巧可愛的精靈耳,絕對是美的明豔,更美的張揚。

京城第一美女,以前是名副其實。現在,不減當年。

隻是白瞎了副好皮囊。荒**胡鬧,不知羞恥為何物,簡直不該來這世上。

“這兒,是晉王府。”

鄴景州聲音不高,卻字字如冰刀利刃,一寸一寸割開沈暖暖的視線。深邃的眼底,對麵前女人是毫無掩飾的厭惡和嫌棄,明顯到就差寫出來了。

沈暖暖讀到這個信息後,大腦一秒給出反應。

眼睛一閉一睜,驚豔換成討厭,探究變成反擊,挺起脖子,努力拔高自己氣勢。

“站這麽近幹什麽?你身份在我這兒不好使。你這張臉麽……跟我玩美男計也不好使!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沈暖暖的名聲。忠犬奶狗,環肥燕瘦,什麽男人沒玩過。就你這款,根本不夠我看。

旁的別跟我扯,咱就說正事。王子犯法,也和庶民同罪!別磨蹭時間,趕緊將我的孩子交出來,我立刻就走!”

鄴景州眼底危險的眯起,再度開口。

“這兒,沒有你找的孩子。”

低氣壓瞬間籠罩住沈暖暖,好似她再糾纏一句,就給她撕碎成碎肉喂狗。

國泰民安的臉,陰戾十足的眼,沈暖暖第一次知道,這兩種完全相反的氣質能在一個人身上出現。

居然是個瘋批。

如意嚇破了膽,後麵偷偷拽拽主子,小聲道:“傳說晉王身上有不幹淨的東西,發瘋起來如魔鬼附體,老嚇人了。”

“他會發瘋?我也會發瘋啊!”

沈暖暖一把擼起袖子,將一個東西砸向鄴景州的臉。鄴景州站著紋絲沒動,陳樹抬手,將東西穩穩接住。

陳樹以為是個了不得暗器,結果隻是一個紙團。

“沈小姐,你這是何意?”

“還裝糊塗?這是你拐走我孩子的鐵證!”

陳樹一頭霧水,將紙團展開一看,頓時瞪大眼睛,並且腦袋搖得撥浪鼓一樣。

“不是不是不是,這紙條不是我寫的,我今天一直都在王府沒出門半步。”

陳樹帶著哭腔,將紙遞給主子。

“晉王你看,有人陷害我。故意挑起晉王府和西北侯家的矛盾。”

鄴景州掃一眼那紙上的內容和字跡,沉聲道:“本王可以作證,這紙不是陳樹寫的,字跡也不是他的。”

沈暖暖不依不饒:“你說不是就不是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包庇他,蛇鼠一窩。”

“你,到底想怎樣。”

鄴景州切齒而出,太陽穴有血管一跳一跳地明顯,顯然隱忍已經到了極限。

沈暖暖又不是被嚇的。不僅不退縮,還上前一步,瞪上鄴景州好看的眼睛。

“我和孩子剛回京城,用風箏接近我孩子的隻有晉王府。不管怎麽說,你們都有責任難辭其咎!要麽就交出孩子,要麽就派人幫我找出孩子。

不然,我立刻就去進宮麵見皇上。憑著我西北侯嫡女的身份,三個孩子是西北侯親親外孫的份上,你說,皇上會不會派羽林衛來你這兒距地三尺,幫我找孩子!”

威脅,**裸的威脅。

鄴景州非常不喜歡被人拿捏的感覺,尤其還是一個惡名昭著的女人的威脅。

他氣息開始不穩,麵色開始加深,就連看沈暖暖的眼神也變得肅殺起來。

沈暖暖心中大驚。

我天,他這是惡魔要附體了麽?他發瘋起來不會是真的就地殺人吧。

沈暖暖看鄴景州反應不像是裝的,猜測自己可能是真冤枉了他。但自己找人,力量有限,逼得他幫忙一起找也能快點。可誰能想到,鄴景州就忽然犯病了啊。

陳樹慌得不行,抬手握住鄴景州的手腕,用力下壓:“主子,冷靜。”

但鄴景州沒有冷靜,反而呼吸更重了。

忽然,一道身影急如流星而至,出手如風點了鄴景州幾處穴道,隨即帶人去了屋裏。陳樹也趕緊跟了進去。

剛才還吵得熱火朝天,轉瞬冷場,就剩下沈暖暖和如意。

如意臉色煞白,整個人哆嗦,好像風中的寒號鳥似的:“小……小姐,婢子……婢子剛才眼花了麽?晉王他……他的眼睛變色了。”

沈暖暖抬手捂住如意的嘴:“噓,我也看見了,那可能是他深藏的東西,若想活命,你今天最好什麽都沒看見。”

如意嚇得更狠了:“小姐,小……小姐。這王府一個下人都沒有,該不會就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吧。”

“極有可能。”

沈暖暖警惕地看看四處,越發覺得陰氣森森。

“如意,我覺得晉王身份貴胄,不能撒謊。我又忽然發現一個漏洞,走,換個地方去找。”

如意自然是求之不得,和小姐逃也似的離開晉王府。

沈暖暖又回到那賣風箏和小木劍的攤子前,直接從懷裏掏出一個金葉子。

兩個攤主一看到金葉子,眼睛都直了。

“晌午時分,你們有沒有看見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從這過。孩子身邊,又有什麽可疑人物。”

金葉子就在那兒,誰能說出線索就是誰的。但兩個攤主都急紅眼了,也想不出晌午看見過三個小孩子。

這時候,賣糖人的老伯過來,沒看沈暖暖手裏的金葉子,直接說道。

“姑娘,晌午時分,我出攤時候,看到個男人挑著一對大竹筐,在那邊牆根前晃悠。一個竹筐裝倆孩子沒問題。”

如意急忙問:“老伯,你可看見那人長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