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報仇十年不晚?虞清報仇隻掙朝夕

白廣眼看人上來了,第一反應不是配合而是逃跑!

珍寶閣掌櫃臉色鐵青,一把拉住了他,“老爺!現在跑了就是不打自招!!”

就這麽一會兒功夫,白廣和珍寶閣掌櫃就被衝上來的官差壓了下去。

“你是何人?為什麽指使他們?”

白廣鐵青著臉色,按住自己發抖的手,彎腰行禮回答道:“回大人,小人名叫白廣,是珍寶閣的老板。”

“小人是珍寶閣的掌櫃,畢鈞。”

“珍寶閣?那你為何來榮華閣搗亂呢?”

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這就是**裸的同行競爭!

正如白廣之前所做的那樣!

一個個臉色難看的緊!

畢鈞卻臉色未變。

“小人和我家老爺就是跟著湊個熱鬧,一直都在酒樓二樓,並未搗亂,求大人明鑒。”

虞清一聽這家夥是想裝無辜,立馬說道:“回稟大人,在我解密小店有防偽標誌後,隻有此二人嘴角含笑,待我燒出防偽時,此二人立馬就變了臉色,而且剛剛他家老板都想跑路,做賊心虛!”

虞清和白廣當麵對峙。

“如果你不是做賊心虛,為何要跑?”

白廣一時找不出理由,僵在了原地。

此時人群外一個男聲響起。

“白掌櫃無需作答。”

男子搖著折扇,帶著微笑,一步步走上前來。

“見過縣令大人。”

富浩宇眉間閃過一絲不耐,還是給了個麵子。

“哦,原來是嶽宇,嶽狀師。你可有事?”

嶽宇微微鞠躬行禮,“白掌櫃是我主顧,他有事自然我脫不開身。這位榮華閣掌櫃,請問貴姓?”

“免貴姓虞。”

“虞掌櫃,您好。我來解答您剛剛的問題,白掌櫃並未如您所說是逃跑,而是覺得累了,想回去休息。”

“你胡說!我和兄長都看到了!”

富馨立馬出聲駁斥。

卻立馬被富浩宇打斷了。

“富馨!閉嘴!”

嶽宇不動聲色,反問道:“哦,這位富馨小姐也是榮華閣的掌櫃?那這店鋪........怪不得,縣令大人僅憑一個笑容眼神就抓人了。”

嶽宇故意說一半留一半,引得大家浮想聯翩。

虞清立馬主動站了出來,開口把焦點引到自己身上。

“嶽狀師好生淩厲,一手移花接木倒是玩得極溜。本是說白掌櫃故意搗亂的事情,偏偏您一張口倒是質問起縣裏大人來了,不知道還以為您才是縣令呢~”

虞清不怕事大地鼓了鼓掌。

這家夥明擺著就是想借著悠悠眾口,提前堵住富浩宇正常的問詢。

他這麽一說,讓富浩宇接下來不管說什麽都有了偏私偏幫的嫌疑。

“哦,那就當我沒說吧。”

虞清理了理衣服,繼續說道:“那怎麽行,我指控白掌櫃使壞。您剛剛的意思大概率就是指控縣令不公,我們兩個案子可以一起審啊~”

嶽宇的臉色終於發生了改變,狀告縣令???他又不是瘋了。

“你切莫胡說八道!”

“我怎麽胡說了,你的本意不就是借著眾人不明真相,故意抹黑縣令大人嗎?你問問周圍的人,是否現在都覺得縣令與小店有勾結?還想借刀殺人嘛。我們在場的人又不是傻子,怎麽會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

周圍人的一聽虞清的話,恍然大悟。

沒人喜歡被人當作槍使,虞清這番話是把在場所有人都拉攏到了自己這邊。

給嶽狀師扣了一頂好大的帽子。

果然其他人都忍不住怒目而視,嫌棄極了嶽宇。

富浩宇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背起了手,隨便虞清折騰。

富馨更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偷笑。

“你!!!!你汙蔑狀師!!!”

虞清不怕的上前兩步,指著嶽宇大聲嗬斥:“好你個嶽狀師,真是空口白話!你故意毀縣令清名不說,現在還想指鹿為馬?!我何時汙蔑你了!”

“你........”

“你什麽你!各位父老鄉親,你們大可以想想咱們縣令是什麽人!他前幾日聽聞棉花收成不好,日思夜想,開辟了不少試驗田,就是為了能保大家的收成!這樣的好官,清官,怎麽能容一個小小狀師平白誣告?!”

“也是啊,我家的田種了高粱後,棉田好了不少,這高粱還是官差免費提供的呢。”

“我去了試驗田耕地做工,縣令來了不少次,確實是在想法子。”

“縣令.......他是真的為我們著想。”

“是,這樣的好官,不能平白被誣陷!”

“縣令大人!我們相信你!”

“我也是!”

“嶽狀師,你......你別胡說!”

嶽宇眼瞅著情勢不對,立馬跪了下來,往地上狠狠磕頭。

一個大男人居然哭了起來。

“大人!!!!!小人冤枉啊!!!!”

大家都被他嚇了一跳,富浩宇更是後退了兩步。

“你這是做什麽?!還不快起來!”

嶽宇嚎的聲音更大了,“大人!!!!!我自詡是個讀書人,今日不過隨意問了一句,就被虞掌櫃咄咄逼人,還順勢給我扣了好大一頂帽子,我哪有汙蔑您的意思?!!!!今日我隻好以死明誌,以堵住天下悠悠眾口。”

富浩宇臉色鐵青,這根本是**裸的威脅啊!!

要是嶽宇今天真出了什麽事,自己也難摘幹淨!!!

虞清不慌不忙冷笑一聲,抱著手圍著他轉了一圈。

“嶽狀師,您這是演得哪出啊?還自詡讀書人呢,所作所為怎麽都不學好呢?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份倒是信手拈來啊。我提醒您一下,現在您可不光光是汙蔑縣令,還是**裸威脅縣令哦。”

“您要真想死,我們誰也沒攔著您,您倒是上啊。再說了,我們可一點沒逼您,您這會兒死可不是什麽明誌,而是羞愧難當,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畏罪自殺,您可得想明白。”

富馨臉上的笑意都快憋不住了,地上的嶽宇臉色難看得快黑了。

虞清拉了拉旁人。

“大家也都站遠些,免得被嶽狀師攀咬,我們平頭老百姓可擔不起人命喲~小生怕怕欸~~”

話音剛落,一個個不自覺地往後縮了不止3步。

一瞬間,嶽宇周圍形成了一個快1米的真空範圍。

嶽宇氣得都快吐血了,漲紅了臉,青筋都冒了出來。

他現在是進退兩難,本以為虞清不過是普通人,他開口時便輕敵兩分。

哪裏知道一句話會被這虞清逮著不放。

虞掌櫃不僅僅不辯解和富浩宇的關係,反而攀咬起自己來了。

虞清勾起嘴角,把嶽宇的臉色看得清清楚楚。

現代有句話說得好。

有些事不需要證明你對,隻需要證明對方錯即可。

嶽宇明顯亂了方寸。

此時要麽他承認自己誣告縣令,要麽就還真得以死明誌。

很明顯,兩者都不是他想做的選擇。

虞清看了看嶽宇,然後輕飄飄地看向白廣,還不忘提點白廣。

“白掌櫃,嶽狀師可是為了你才有這一遭喲。別忘了我們還有不少‘中獎者’做證人哦。”

虞清很清楚自己手上一點證據都沒有,光憑表情是無法定罪。

想要收拾珍寶閣的兩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於是借著嶽宇的出現,她幹脆借力打力,使勁激怒嶽宇。

故意把嶽宇弄得不上不下。

目的隻有一個,逼白廣為了保嶽宇主動承認。

現在隻有白廣自己承認用了手段,才能解嶽宇的困境。

果然,嶽宇瞬間就看向白廣,白廣抖了抖,跪了下來。

“今日是我不對,我願意給虞掌櫃賠償,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虞清嘿嘿一笑。

“好說好說。我也不為難您,今日抽獎還未結束,往後每一波都按照6人中獎,折算成銀錢便可,您看可好?”

白廣臉色刷白,現在榮華閣的價格未定,不是虞掌櫃說多少自己就要給多少?

如果按照虞清所說,他就要賠付24支簪子的費用!

“虞掌櫃想按照多少一支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