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這種事上癮了也不好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臉,看向他。

傅淮深當然明白她的疑惑,滴水不漏:

“警局給我打電話處理結案的事,提過你去調監控的事。”

“說那人是個年輕男人,跟你差不多大。”

“他們說,你看到那個男人,臉色就變了。什麽都沒問就走了。”

南嫣並不是有心瞞著他。

隻是覺得,沒有告訴他的必要。

雖然她的確與裴澈有過一段兩小無猜的少年感情,但現在的裴澈,在她眼裏就是哥哥,朋友。

絕對不是戀人。

既然如此,又有什麽好說的?

何況,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相互利用,他的心裏住著另一個女人,應該也不會太在乎。

所以,她才選擇三緘其口。

可事到如今,她知道必須跟他說清楚了。

“他叫裴澈,是我從小學到中學的同學。”

男人隱於唇角的陰影勾起一抹冷笑,嗯,還是青梅竹馬。

南嫣繼續:

“讀書時,他很照顧我。”

“後來,他家裏有事,出國了。我們幾年都沒見了。”

“他也是最近才回江都,因為長期沒聯係,怕我不習慣,才偷偷在我身後關注我,沒料到幫了我一個大忙。”

“我和他,僅此而已。”

傅淮深冷意蔓延唇邊:“看來,你們已經見過麵了。”

南嫣承認:“嗯,其實就是今晚。我離開夏家後,遇見他了,聊了會兒,才回來遲了。”

遇見他了?是那男人又在跟蹤她吧?傅淮深瞳色陰涼數倍,又托起她下巴,直視她雙目:

“你們談過戀愛?”

南嫣忙搖頭:“我和他那會兒還小,談什麽戀愛?我們隻是很好的朋友。”

傅淮深端詳她。

在商圈打滾這麽多年,他目光還算犀利。

看得出這小姑娘應該沒騙人。

卻還是壓不住心頭的無名酸醋,粗糲指腹在她柔嫩的下巴上摩挲。

她拿他當哥哥,他不一定把她當妹妹吧。

一個男人,怎麽會無緣無故照顧關係一個女孩?

除了喜歡,別無它由。

多年後,回來了,還暗中尾隨保護……

更彰顯這男人對她的心思不一般。

還有她,對這個裴澈,也不可能真的沒有一丁點感覺吧。

不然,剛剛回來時怎麽會隱瞞自己?

他心情就像被大風吹皺了的湖麵,從沒像此刻這麽焦躁。

還伴著一股無名火在腹腔燃燒。

她察覺他此刻情緒的變化,先走為上策:“沒什麽事的話,我去洗澡了。你去忙。”

轉身進臥室,拿了睡衣,就去洗澡了。

傅淮深正要回書房,卻看見臥室裏的**,她的手機震了一下,屏幕亮起來。

他走過去,拿起來。

是一條短信:

【到家了吧?你老公沒說什麽吧?早點睡,晚安。】

發信人的名字是裴澈。

他本就還沒恢複的臉色,再次陰下來。

短信都追來了!

這男人,明知道她有老公,還發這種曖昧短信,是什麽意思?

……

十幾分鍾後,南嫣穿著粉色睡裙,擦著半幹的秀發,回了臥室,沒反應過來,就被野獸捕食一樣的男人撲過來,壓進懷裏。

他手往下滑,捏住她纖腰,將她擎起來,抵在牆壁上,禁錮住,深吻下去。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激烈行動嚇得呆住,任他親了好幾秒才回過神,掙紮起來:“……怎麽了……”

他親吻沒有停下半秒,反而因為她的抗拒更猛烈,眼神清冽逼人盯著她,如箭矢貫穿人心。

吻到盡頭,幹脆就將她兩條手臂並排攥住,壓在她頭頂。

不讓她有半點抵抗與動彈。

他為她選購的絲綢材質睡裙,與她本人一樣是嬌軟脆弱,根本禁不起他的力度。

刺啦幾聲,裂帛在空氣裏響起。

接下去的一切,那樣順理成章。

她能感受到他和以前不一樣的來勢洶洶,每個動作都有濃濃的宣誓所有權的意味,似乎想要將自己碾碎。

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驟雨,臨近下半夜才結束。

要不是她幾乎奄奄一息,累得快暈厥,他可能還不會輕易放過她。

直到她哀哀求饒,眼淚浸濕了他肩膀,他才勉強抽離。

今晚將她折騰得太過分,傅淮深洗了澡就去次臥休息了,沒再碰她。

又或許是知道自己還有殘餘的火氣,生怕一看見她又忍不住。

主臥的門關上的一瞬,南嫣總算舒了口氣,知道自己可以休息了。

激烈運動之後的神經振奮,讓她雖然疲累,卻睡不著,幹脆拿起手機。

這一看,刷的坐起來。

裴澈給她發過短信,問她到家沒。

正好就是她洗澡那會兒。

她終於明白為什麽他今晚這麽失態,這麽狂躁了。

他肯定看到了裴澈發來的短信。

這是……吃醋了嗎?

不。

怎麽可能。

吃醋也吃不到她身上。

最多也就是生氣她給他戴綠帽子吧?

允恩說了,男人都是這德性。自己的女人,都禁不起別人碰。不管喜歡不喜歡。

她目光一閃,又看見微信下方的通訊錄有個小紅點。

裴澈昨晚給自己發了短信後,加了自己微信。

她一想到大叔昨晚的舉動,有點不寒而栗。

萬一被他知道自己加了裴澈的微信,不會又要生氣吧?

可……

她和裴澈清清白白的,憑什麽不能加?

再說了,大叔自己不也還有個白月光嗎?

他滿世界地找人,她連加個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最終,南嫣接受裴澈的好友申請,然後丟了手機,睡去。

……

天剛蒙蒙亮,傅淮深就起來,換了衣服,準備回公司。

昨晚激戰一夜,絲毫不損他的精氣神。

反而讓他舒暢不少,精神奕奕,眼角眉梢都銳利不少。

經過主臥,他步子一止,輕巧推開門。

**,小姑娘睡得昏天暗地。

臉蛋兒紅撲撲的。

長發滑下來,遮住半邊俏臉,襯得皮膚白膩似羊脂。

看得他眼神又熾熱起來。

不行。

他得要克製一下了。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就算越來越戀戰她的身體,也得有個度。

這種事上癮了也不好。

萬一哪天和她離婚了,不習慣,也麻煩。

走出家門,進了電梯,他卻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給唐簡打了個電話。

“傅總早,有什麽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