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佬,你怎麽越玩越花啊?

傅淮深想了想,隻好說:“你的生日蛋糕是我出錢的。一個蛋糕,你不會還要給我錢吧?”

“……那謝謝你。”

若不是他,今天就要在堂姐麵前丟臉了,還會害同學白跟著自己跑一趟。

他糾正了她的過分客氣:“我們是夫妻,不用道謝。”

南嫣睫毛閃爍了一下,夫妻……

他和他的夫妻,能當多久……

他心裏惦記的,始終是那個蓁蓁。

短暫失落了一下後,她又打起精神,勸自己。

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並不吃虧。

從小到大,她幾乎沒有享受過旁人的寵溺。

她承認,如今習慣了他的嗬護,真的有些貪心,舍不得抽離了。

那個蓁蓁,不是還沒出現嗎?

隻要她還是她的妻子,享受一天,就是一天吧。

等那女人出現了,大不了她再離開就好了。

這樣一想,之前的糾結,消失了大半。

她忽然想開了。

傅淮深見她半天不講話,怕她還在生氣關於時蓁蓁的事,柔和了聲音:

“結束後,我來接你。”

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對自己的寵溺。

最終,嗯了一聲。

淩晨時分,大部分同學都喝得醉醺醺,上樓休息去了。

夏允恩也喝得東倒西歪,趴在沙發上,和衣而眠。

南嫣也喝了點果酒,但因為要招呼人,不敢喝太多,算是最清醒的,但也四肢軟軟,有些暈乎。

等安排好所有人都休息了,之前來接他們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低聲:

“南小姐,你老公來了,在外麵。”

南嫣來了才知道,這中年男子叫袁叔,是愷撒帝園的管家,道了聲謝,忙出去。

夜色下,傅淮深走下沃爾沃,一襲高大英偉身影,與這奢侈莊園的貴族氣息格外相襯。

若不是因為開著一輛十幾萬的中檔車,人人都會以為他是這莊園的主人。

他看見她出來,眼色微眯,走過來,見她步履有些虛軟,一把拽住她的酥嫩小臂,不經意輕扯到自己懷中:“喝酒了?”

“喝了一點。”她點頭,酒意催得麵若桃花,越發嬌豔奪目,讓他心猿意馬了一下,身體某些部位也跟著像喝了酒,燒熱起來,薅了把她的長發:“先回去。”

南嫣搖頭:“大家都在這裏過夜,我一個人走,不太放心,我想跟他們一起,明早送他們回去。”

傅淮深能理解她的責任心:“那我陪你在這裏住一晚。”

南嫣心裏一個咯噔:“啊,你也在這裏?他們要是看到你……”

他安慰她:“我剛聽袁叔說,你朋友他們都喝醉了,要麽都睡下了。別墅這麽大,沒人注意到多了個人。”

她釋然。

兩人進了別墅。

袁叔看見傅淮深來了,走進去,輕咳一聲,按照他的意思:

“……唐先生來了。”

傅淮深擺出一副客人的禮貌樣子:“袁叔,你好,我想和嫣嫣在這裏留宿,老板那邊也都說過,同意了。”

袁叔臉都快憋扭曲了。

傅總這演技,杠杠的。

“好的,房間準備好了,就在樓上最後一間。”

傅淮深道了聲謝,和南嫣一起上了樓。

袁叔目送兩人的背影,唇角抽了一下。

單身多年的傅爺突然間多了個小嬌妻就算了。

還用了唐助理的名字,變成了唐助理?

還有……

想不到傅總的演技這麽牛。

這愷撒帝園,明明是他名下別墅,裝得就像第一次來做客似的……

不去當影帝真浪費了。

……

走廊最後的房間,是個套房。

南嫣一進去,又忍不住驚歎了下房間的奢侈裝潢。

看大叔那公司不算大,想不到老板這麽有錢……

她這輩子得賺多久,才能買得起這麽一間房間?

“大叔,你老板真的太土豪了……”

傅淮深不是很滿意這個土字:“土嗎?還好吧。”

“不土,就是個形容而已……”南嫣盈盈一笑:“但,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借用你老板這麽漂亮豪華的別墅,搞得一團糟,你老板真的願意嗎?事後會不會不高興?”

傅淮深知道她不安心:“要不我打電話給我老板,你親自跟他說一聲謝謝?”

南嫣點頭:“那當然最好了。”

借用了人家的別墅,跟主人親口道一聲謝,才安心。

傅淮深拿了手機,示意屋內信號不佳,走到陽台上,撥通了唐簡的電話,低聲吩咐:

“找個人扮我的老板。打過來。”

唐簡:“……”

大佬,你怎麽越玩越花啊?

傅淮深進屋後,手機響起來,接了,說了幾句,打開揚聲器。

南嫣甜甜打招呼:“您好,請問是老板嗎?”

傅淮深忽然覺得小姑娘這認真的樣子萌呆了,禁不住勾唇。

電話那邊,唐簡臨時抓的一個下屬似模似樣:

“嗯,你是南小姐對吧?安心在那玩吧。小唐跟了我很久,借個別墅而已,小事一樁。”

南嫣舒了口氣:“謝謝你了,我家大叔也很勤奮很認真的,希望老板您以後多多提攜,多加點工資哈!”

傅淮深唇邊笑意更深,小姑娘看著呆萌,還挺會。

說了幾句,南嫣掛了電話,才鬆了口氣,總算能安心住在這裏了,將手機還給他:

“大叔,你老板人好好哦——”

聲音一噤。

傅淮深已經脫去了上衣,精壯昂長,肌肉分明的身軀就這麽毫不避人地展現。

還準備脫長褲。

南嫣反應過來,忙喊住:“你幹什麽?”

“洗澡,換衣服。”

她怎麽感覺他在自己老板家裏,一點都不客氣?

就像跟這裏的主人似的。

就算再受老板器重,也不至於這麽隨意吧。

畢竟也不是自己家啊!

“……好,你繼續。”

傅淮深卻沒繼續脫了,**上半身,走到她麵前:

“你呢?不洗?”

濃鬱的荷爾蒙,撲麵而來。

致命引誘。

她小心髒不爭氣地一抖:“你先洗,我等會。”

他這次卻沒順她的意思,將她打橫抱起來。

和她的兩次,不是在酒吧包廂就是在車廂。

太狹小,沒什麽發揮空間。

又怕讓她撞到,傷著了,不敢太過用力。

今夜難得寬敞一點。

正這時,響起拍門聲:

“嫣嫣,你在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