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給我吧
果然,秦頌一聽,急於表達真心,嘎吱一聲將車停在路邊:
“什麽和美?我隻是出於禮貌,其實我根本就瞧不上你叔叔他們一家人!”
南嫣心頭一動,上鉤了。
她平靜道:“為什麽瞧不上我叔叔?”
秦頌遲疑了一下,似乎意識到有些事不能隨便亂說,還是得留一手,支吾道:
“總之,你叔叔一家不是什麽好人。嫣嫣,你和他們生活,我真的很為你擔心……”
南嫣知道,秦頌也隻是聽南若萱說過,並無實證,估計如此,也不好對自己說什麽,卻還是誘導:“你說清楚,為什麽我叔叔一家不是好人。”
“反正你信我,不但你叔叔不是好人,你奶奶看著慈眉善目,也不是好人!”
秦頌憐憫地看著南嫣,她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爸爸的死,與南永安有關。
而她媽媽也是被奶奶親手賣掉的吧?
當時聽南若萱這麽說,他其實也很是震驚,沒料到世界上還有這種親人。
說他渣……?他再渣,也沒南家人渣吧?
南嫣勾唇:“你口口聲聲說我叔叔奶奶不是好人,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叫我怎麽相信你?”
說著就準備推門下車。
秦頌一下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終於脫口而出:
“你爸爸當年的死,可能和你叔叔有關係,並不是無緣無故!還有,你知道你為什麽從小就沒媽媽嗎?你媽媽被你奶奶賣了!”
南嫣忍住心頭波動,嬌臉上卻故意露出震驚,又諷刺:“你胡說什麽?這是挑撥我和家人的關係嗎?你有證據嗎?”
秦頌急於和她拉近關係,讓她感激自己:“我沒胡說,我是為你好,關心你!我沒證據,不過這是你堂姐對我說的,她難道還能誣陷自己爸爸和奶奶?”
南嫣失望,果然,秦頌並無實際證據。
就算能讓秦頌幫自己去報警,也沒用。
到時候,南若萱大可以說自己隻是**對著秦頌的幾句胡話而已。
不過,有這番錄音,以後也能當成一個砝碼。
她目的達成,不再逗留,故意說:“既然沒證據,憑什麽讓我信你?我叔叔把我撫養大,我怎麽可能就因為你幾句話懷疑他?算了,我不想去奶茶店了,走了。”
秦頌將她手腕抓住,死死不放:“我真的沒騙你,也真的是為你繼續生活在南家擔心啊!不如你跟那個男人離婚,讓我給你一個幸福的家庭好不好?你和那個男人,我知道也沒什麽感情……”
南嫣想要抽出手,卻不知道怎麽回事,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再一用力,眩暈襲來,身子軟軟的。
不對勁。
秦頌卻一點都不意外,看她的樣子,臉上浮現出振奮的潮紅:“嫣嫣,對不起。”
南嫣腦子一清,忽的想起他在南家特意跑去幫翠姨,還親自給自己倒茶,明白了!
這人渣,在她的茶裏,怕是加了什麽藥!
“秦頌……你……你下藥了?”
秦頌毫無慚愧,將她往自己這邊拉,又摸出個攝像頭,放在儀表盤旁邊,對準兩人的:
“對不起嫣嫣,不這麽做,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挽回你……”
想來想去,隻有一個法子。
他和南嫣當了真夫妻,再將歡好的視頻發給那男人。
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這種綠帽,肯定不要南嫣了。
然後他就有機會與南嫣重修舊好了。
今天來南家之前,他知道南嫣會回來,早就備好了催情的藥,是去酒吧找小混混買的。
據說藥性很猛。
一包就能讓貞女變**。
二十分鍾左右起效。
他聽南若萱說過,南嫣這段日子每周回家吃完飯,一般不會待很久,所以也就賭了一把,趁她離開前,給她茶水裏加了藥。
幸好,時間剛好。
他將車窗全都關上。
車窗貼著防窺膜,從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
正合適辦事。
南嫣轉身想要開門,卻發現他將車門鎖住了,憑著殘存的意識和力氣嘶吼:
“秦頌,把門開了,你這是迷奸,是犯罪,你覺得逃得過嗎?”
秦頌卻已經橫下了一顆心,豁出去了,將她掰過來,貼住她耳邊咬牙:
“我們倆談過戀愛,就算你告到警局,我也會說你是不服輸被堂姐搶了男朋友,故意勾引我!嫣嫣,算了,給我吧,我會好好疼你的。”
手覆上她肩膀,觸碰到衣料下柔嫩肌膚,心神一個**漾。
即便這次不能讓她順利回到自己身邊,能得到她的身子,也不吃虧。
他可真傻啊!
和她談戀愛那麽久,居然都都沒碰過她!
白白便宜了那個男人!
南嫣被他的手一碰,仿若被肮髒的蟲子爬過,惡心得快吐出來了,不知哪來的力氣,使勁推了他一把,使勁拍打起車窗,想引起路人注意。
秦頌受了刺激,發狂似的薅住她長發,往自己這邊拉過來:
“你他媽的寧可給那個熟悉的野男人,都不願意給我,怎麽這麽賤?乖點,我會溫柔點,否則受傷了就怪不得我了!”
南嫣沒力氣掙紮了,藥性蔓延,就像砧板上的魚,任由他擺弄。
秦頌調低副駕駛座椅,興奮難捱。
這朵粉嫩的小花朵,他終於就要到手了。
正欲撥開她衣衫,卻見車外一襲身影走近,大力捶起車窗。
幾欲要捶碎窗玻璃!
震得整輛車,都轟轟作響。
秦頌吃了一驚,欲火頓消!
才遲疑一秒,車外男人直接就去路邊撿了塊石頭,對準駕駛座車窗砸下去。
“啪”一聲,車窗玻璃呈蜘蛛網,碎裂。
秦頌慌忙打開車門,跳下去:“你……你瘋了嗎?你在做什麽?”
傅淮深冷眸如嗜血野獸,看一眼衣衫不整的男人,越發被赤色染紅,沒功夫管他,一彎腰,探身進入車廂。
南嫣發絲淩亂,衣領因為掙紮散開半邊,因為藥性星眸已經微微朦朧,潰散,但還是看清了他的到來:
“……大叔。”
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放鬆。
仿佛有他在,一切都安心了。
傅淮深一看就知道她被下了藥,眉心攥成複雜紋路,心尖就像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