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這就疼了嗎?嗯?

傅淮深回答:“爺爺,造人不是造船,說造就能造出來。要時間的。”

南嫣看他依舊排斥生孩子,也不意外。

傅儒川不滿:“這時間還不夠?都多久了?你要是不行就直說,我再給你弄點牛鞭羊鞭鹿血酒回來……”

傅淮深臉都黑了,隻能將南嫣的手一牽,強勢走為上策,朝屋外走去:“德叔,帶老爺子回房休息。爺爺,您身體和嘴巴都歇歇。走了。”

“誒你這小子——”

*

次日,裴澈打來電話。

他告訴南嫣,已經順利將時蓁蓁送回M國了。

會將時蓁蓁暫時關在裴家在M國的房子裏。

他這兩天搞定公司的事,也會回M國一趟,申請翻出舊案,重新審理。

南嫣知道M國那邊流程不同,裴澈這一次回去,隻怕很久不會回江都:“裴澈,好好照顧自己。遇到事,也一定要跟我或者允恩說。”

裴澈嘴一張:“南嫣,對不起……”

南嫣不明白:“對不起?”

裴澈沉默了會,才下定決心:“我不知道時蓁蓁居然會是這種人……我對不起你,南嫣……或許,很多事情,我早就該告訴你……”

南嫣心裏猛的一跳:“告訴我什麽?”

裴澈語氣全是內疚:“她搶了你的男人……”

南嫣誤會了他的意思:“裴澈,如果你是說傅淮深的事,我說過,這不關你的事。”

“不光是這樣……”

正這時,南嫣聽到臥室外響起熟悉的腳步聲,下意識低聲:

“不說了。”

傅淮深回來了。

雖說她和裴澈沒什麽見不得光的,但打電話若是被他發現,保不準又得被質問一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掛電話的一刹,傅淮深剛好推門進來。

她將手機不經意放在枕頭邊:“你回來了。”

傅淮深目光挪到枕頭邊的手機上,漫不經心:“跟誰打電話?”

閑話家常一般的語氣,南嫣卻聽出了三堂會審的味兒:

“……允恩。”

他知道,夏允恩今早已經搬回去了,靜靜走過去,拿起她的手機,迅速翻到了最近通話。

最新一個電話,顯示的是裴澈。

南嫣一顆心懸在嗓子眼,就像上一刻還說自己清白無辜、下一刻就被人抓到的小偷。

他倒是沒有流露出任何生氣和嫉妒,隻把她的手機放回原處,抬眸: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千方百計揭露時蓁蓁的秘密,到底是為什麽?”

她一手的汗,說:“我不想她繼續騙人。”

他哂笑:“……不想她繼續騙誰?是為了傅家不被她騙,還是為了你的初戀不被她騙?”

南嫣的話卡在嗓子眼,一時說不出口。

她當然知道,為了安全起見,回答前者,更能讓他滿意。

可他分明對自己已經起了疑。

短暫的猶豫,落在他眼裏,卻像是讀懂了她內心的答案。

說來道去,她花如此大的經曆調查、揭發時蓁蓁,隻是怕裴澈這個老情人與裴家夫妻一樣的慘淡下場吧?

他唇邊溢出一縷冷笑,不等她回答,就走到臥室的衣帽間裏:

“進來。幫我換衣服。”

回家後他慣常會換一套家居服。

依她的經驗,這男人越是表麵沉靜如水,內心越是已經翻天覆地。

她也知道,現在再回答他滿意的那個答案,已經來不及了。

就像已經被收了的試卷,再去答題,答得再完美,這一題的分,也扣了。

她默默走進去,幫他脫下外衣,又踮起腳,幫他一顆顆解開襯衣扣子。

上衣除去,健碩的上半身肌肉,浮現在她眼前。

她的手停止。

他語氣帶著點施罰的諷刺:“繼續啊,隻脫上衣嗎?”

她手滑下去,摁開了他的真皮鑽石皮帶,一點點從他窄腰上抽出來。

又蹲下身,一隻膝半跪在地毯上,幫他褪下西褲。

線條優美的人魚線,在腹肌下方展露。

鼓脹傲人的山巒,也赫然霸占了她的視線。

她頭一偏,避開眼神。

落在他眼裏,卻成了不服氣的倔強。

他俯下身,將她俏臉一托:“老熟人了。至於還這麽生疏嗎。”

雖然這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丟葷話,但這個氛圍,還是讓她刷的一下,臉紅了。

他將她掰正了臉。

她不得不正麵對著他,臉蛋上的燒熱蔓延到了脖子上。

他本是為了懲罰她與裴澈的私下接觸,以及對裴澈的重視,這會兒看小姑娘臉紅成了透明粉,雪白的天鵝頸也泛出細密的香汗,後脊仍舊爬上了一股熱。

他整個人燒得慌,彎下腰,手臂將她撈起來,像抱嬰兒一樣抱在懷裏,連床那邊都沒空去,就近把她放在衣帽間穿鞋的小沙發上。

她雙膝一彎,背對著他,還沒回頭,就覺得一股熱氣貼過來。

明明知道今天再沒躲避的機會了,卻還是做最後的掙紮:

“傅淮深,我今天不想……”

他聽她直呼自己名字,感覺到了她的反抗。

克製著欲念的聲音快要著火一樣,擦著她嬌嫩的耳朵諷刺:

“又怎麽了,這次是低血糖了,還是來姨媽了?”

最近,她拒絕了他好幾次了。

他積了一身的火氣,快要爆炸了。

怎麽,是覺得已經把他哄服帖了,不再需要對他花那麽多心思、費那麽多勁了?

亦或是,心裏還是惦記著裴澈那個初戀,抗拒他的親近?

無論哪個原因,都是他容忍不了的。

說到底,還是他對她的態度太好了。

趁她噤聲,他手掌帶著慍怒,刺啦往下一扯。

她像是砧板上的魚肉,被利刃貫狠狠穿,任他吞吃。

唯一能做的,隻是雙手撐在沙發上,盡量固定住身體,又忍不住:

“…求你不要。”

她從來沒有在過程中討過饒。

因為懷孕了的緣故,這是第一次。

他也意外她會求情。

往日她隻會咬住唇瓣,默默承受。

他以為她是不服氣自己的懲罰,一口氣咽不下去:

“這就疼了嗎?嗯?”

男人嘶啞的聲音伴隨著喘息,讓她明白他不可能順自己意思,隻好緊緊咬了下唇瓣,希望他能早點結束。

他見她啞了,又將她頭顱掰過來,冷冷質問:

“告訴我,還惦記著你的初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