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走得很近?近到了床上吧?
生怕南嫣不答應,舒穎婕又花式撒嬌:
“我要是待在劇組,還能幫你應付那個時蓁蓁!有我在,至少在我的眼皮下,她絕對再不敢騷擾你!”
這一點倒是合南嫣的心意。
隻可惜,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幫舒穎婕求這個情。
“我沒法保證。隻能看見傅總到時候,順便提提。”
舒穎婕已經很滿意了,興奮:“好,那我等你的好信!”
*
當天工作結束,從劇組回去的一路上,南嫣因為被時蓁蓁騷擾,開車時一直有些心神不定。
看來,傅淮深對時蓁蓁還是情意難滅。
不然,不會和他去家裏莊園吃飯。
更不會允許媒體將他和時蓁蓁的照片發到網上。
既然如此,她在考慮,要不還是和他好好聊聊,讓他放過自己,和自己離婚算了。
她不想和別的女人搞雌競,把位置騰給時蓁蓁就是了。
越想越是心情亂糟糟,南嫣不想回去了,幹脆調頭去了夏家,看望夏叔叔。
吃完飯,夏允恩看出南嫣心情不佳,拉南嫣跑到家裏小院子裏,端兩張椅子,陪她說了會兒話,得知今天她在劇組遇到的事,為她打抱不平:
“要我說,那個傅淮深真的不是個東西,明明有白月光,還纏著你不放,還用南家的公司威脅你……時蓁蓁就更惡心了!怎麽也想不通,這姐弟倆怎麽天差地別,姐姐那麽對你,裴澈卻能為你巴心巴肝,什麽都不顧……”
南嫣聽得蹊蹺:“巴心巴肝?什麽都不顧?”
夏允恩自知失言,閉上嘴。
南嫣卻知道夏允恩肯定知道些什麽:“允恩,是不是裴澈發生了什麽?”
夏允恩沒辦法,這才說:“裴澈不是把你叔叔在國外私下買房子的證據給你了嗎?你叔叔好像知道了,最近起訴了他……”
南嫣一驚:“裴澈沒跟我提過。”
“他生怕你擔心和內疚,怎麽會告訴你?我也是有一次無意看到他去律師所,才無意發現的。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別告訴你。”
“你怎麽不早告訴我,現在官司怎麽樣了?”
“後來我又聯係過裴澈,他說官司還算順利,最多是賠錢。”
南嫣卻沒心安,賠錢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裴家公司聲譽會受損。
連客戶的資料都能泄露出去,以後還有人敢找裴家的公司嗎?
夏允恩又想到什麽,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磨蹭了會兒,才說:
“南嫣,還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跟你說一下。”
南嫣看向她。
“我昨天問裴澈官司情況時,裴澈告訴我,傅氏財團的律師找過他,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不用說,應該是傅淮深的意思。不過他拒絕了。”
南嫣呼吸一頓:“你的意思是,傅淮深也知道裴澈被告,然後……特意幫他?”
夏允恩點頭:“嗯,但傅淮深怎麽可能去無緣無故幫裴澈…我猜,他是不是因為……時蓁蓁?”
南嫣眼神鬆緩了一下。
也是。
裴澈是時蓁蓁的弟弟,惹上這麽大的事,時蓁蓁說不定找傅淮深訴過苦。
傅淮深這是為了幫時蓁蓁吧。
他與裴澈關係並不好。
如今為了時蓁蓁,連裴澈都能幫……他對時蓁蓁是真的體貼入微。
……
離開夏家後,南嫣開車回青湖小區。
一想起裴澈的事,她更是心神不定了。
裴澈是為了幫她,才攤上這門官司的。
她想來想去,還是打了電話過去。
裴澈接起來,聲音有些沙啞憔悴,一聽就是沒休息好。
南嫣開門見山,問起這件事。
裴澈沉默了會兒,並沒否認,隻說:“沒事。官司還算順利。你叔叔無非是想要錢。給賠償就好了。你放心好了,很快就會結束。”
“南永安要多少賠償?”
“三百萬。”
南嫣吸了口涼氣。
南永安本就貪心,最近損失又大,估計想趁這個機會多撈點兒,回回血。
她更愧疚了。
裴澈是為了她,才天降橫禍,得了這一筆無妄之災。
偏偏現如今,依她的能力,也沒法拍胸說自己來承擔那筆賠償。
雖然拿回了爸爸的遺產,但因為不夠年齡,還是暫時由律所和銀行代管,她也不能隨便動。
半天,她才開口:“那裴家公司的聲譽會不會受到影響?”
“沒事,賠償款裏包括了封口費,你叔叔不會對外亂說。”
南嫣沉默下來。
她欠裴澈似乎太多了。
到小區門口,她與裴澈結束通話,正要進小區的車道,看見一輛黑色轎車緩緩朝自己駛過來,好像在小區外等了很久。
車窗放下,後座,熟悉的臉露出來,夜色下,歪了歪頭,打招呼:
“南小姐,一陣子不見了。”
南嫣一訝,是陸繹知。
“小陸先生,怎麽是你?你……是來找我嗎?”
陸繹知做了個下車再說的手勢。
兩人將車停靠路邊,各自下車。
南嫣試探:“小陸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嗎?”
宴會之後,她以為自己不可能再和陸繹知有接觸的機會了。
陸繹知沒回答她的問題,頭一轉,看一眼青湖小區:
“南小姐住在這裏?”
南嫣有些不安:“……嗯。”
陸繹知玩味:“我剛在網上搜了一下,這小區在江都不算頂級,但路段好,還是挺貴的。南小姐還沒畢業,之前又依靠你叔叔生活,沒拿到你爸爸的遺產,哪裏來的錢置產?”
南嫣問:“小陸先生這麽晚找來我家,不會就是為了聊我住的房子吧?如果你有興趣在江都置產,我可以推薦一些房產中介給你。”
陸繹知見她不正麵回答,繼續說:“這房子的戶主名字是傅淮深。傅氏財團的老板。也就是南小姐的未來姑父。”
南嫣身子一動。
陸繹知露出個饒有興趣的笑容:“上次就知道南小姐和傅總的關係很親近,卻不知道親近到這個地步。”
南嫣不明白他為什麽對自己和傅淮深的關係如此有興趣,直覺告訴她,並不是好事。
她鎮定心神,還是原來的解釋:“我說過,傅總是我姑姑的未婚夫,傅氏又入股了南家公司,我們私下走得很近。這房子……是他借給我住的。”
陸繹知不太有耐性,直接挑明:“走得很近?近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