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能滿足你嗎?

大叔現在是她的丈夫,還幫她暫時解除了逼婚的困擾,她不能讓秦頌這個人渣傷害他。

所以,今天來就是想警告秦頌,不讓他再去騷擾大叔。

秦頌被澆了一盆涼水,馬上就知道她來的目的了:“你老公找你告狀了?”

“你跑去他公司就算了,還刮花他的車,秦頌,你這不止是無賴,更是知法犯法!我可以告你損壞他人財產的知道嗎!”

秦頌嗤笑:“有證據嗎?有證據你就去警局告我啊。”

要是拍到了他,隻怕警察早就上門了。

還用她跑上門來訓斥自己?

南嫣冷冷:“總之,你不許再騷擾他,不然,你走著瞧!”

秦頌和她在一起過,也知道她看著軟,其實並不是那麽好拿捏,臉色一滯:“你想幹什麽?”

南嫣清美的眸子露出玩味:

“就你會去別人公司告狀?我也會。你說,我要是告訴你們公司,說你圖謀前女友的遺產,還和前女友的堂姐上床,你們公司的人會怎麽看你?”

“就算你還能留下來,你上級會不會再重視你,再給你這種狼子野心的人晉升機會?嘖嘖,好不容易進了耀衡集團這麽大的公司……秦頌,你是聰明人,何必非要弄個魚死網破?”

秦頌臉色漸青,被激怒,狠狠將她手腕一捉,拉過來:

“想讓我不找你老公麻煩,好啊!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就不騷擾你老公了!”

南嫣仰起清冷的臉,好笑:“從你抱著不純的目的跟我交往,還跟我堂姐搞到一起時,你就該知道,我們已經玩完了。你這種垃圾,還妄想我和你重新在一起?”

秦頌惱羞成怒:

“我學曆高,有才華,唯一就是差點啟動資金,等你嫁給我,就是我的妻子,妻子把錢給丈夫做生意,很正常啊,什麽叫目的不純?”

“還有,我和你堂姐在一起,也全是因為你!要不是你不給我,我能去找別的女人嗎?我是個正常男人!有需要的!”

“你不給我這個男朋友,卻隨便把自己給了一個陌生男人,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怎麽,你跟他已經睡了吧?他能滿足你嗎?不行的話再試試我?男人嘛,東西都差不多,說不定我讓你更滿意……”

說著說著,挑起心熱,攬著她腰身就想將她塞到自己車上。

正這時,一輛出租車嘎吱停下,車門甩開,有人踩著高跟鞋跑過來,怒道:

“秦頌!你什麽意思!你都跟她分開了,怎麽還和她卿卿我我!”

秦頌一看南若萱來了,臉色一變,再看向懷裏的南嫣,隻見她唇邊浮出一縷狡黠,頓時會意。

是南嫣故意讓南若萱過來的!

他和南若萱奸情被揭發,索性在外人麵前就在一起了。

如今,身為正牌女友的南若萱看見自己的男友摟著別的女人,自然會氣瘋!

這是借南若萱的手給他找麻煩!

果然就是個小狐狸!

他下意識就鬆開手,想解釋:“若萱——”

南嫣及時退後半步,眼含笑意,靜觀好戲。

果然,南若萱正是氣頭,哪聽得進去,過去就揪住秦頌衣領:

“你不是和她已經分開了嗎,你都說了,從今以後隻有我一個人了,為什麽還會跟她在一起……秦頌,你這個騙子!”

她好不容易才能光明正大成為秦頌的女友,看見他和堂妹還有來往,還在黏黏膩膩,自然嫉怒!

秦頌已經沒了南嫣,可不想再失去南若萱。

雖然南若萱沒南嫣的價值那麽大,畢竟老爸目前也還是控製著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

他抓住南若萱的手臂,好聲好氣:“你聽我說,若萱,是她來找我的,想勾引我,跟我沒關係……”

然後低頭又耳語了一番。

南若萱被他勸服了,氣消了大半,矛頭轉向南嫣,惡狠狠衝過去:

“南嫣,你要點臉好嗎?秦頌現在是我男朋友!你都已經有老公了,還糾纏他做什麽?”

南嫣從未見過這種倒打一耙的人,一字一句:

“南若萱,天下男人這麽多,你非要**,吃窩邊草,到底誰不要臉?”

“我老公比他好一萬倍不止,我糾纏他做什麽?隻有你才把這種垃圾當成寶。”

“是他對我老公羨慕嫉妒恨,跑去騷擾他,我來警告他而已!他對我動手動腳,我有什麽辦法?”

南若萱又妒又氣,幹脆就揚起巴掌。

南嫣也不慣著她,倏的抓住她手腕,反手一耳光丟到她臉上。

南若萱驚呆了。

這個堂妹,從小寄人籬下,處處讓著她,這還是第一次打她!

醒悟過來,她撲過去就想抓南嫣的臉:

“你居然敢打我,你算什麽東西,就是個被我爸爸撫養大的孤兒,不是靠我們家,你早就被送去了孤兒院——”

這次還沒輪到南嫣動手,一襲昂長身影跨過來,將南若萱的手腕牢牢桎梏住,陰冷的聲音飄出:

“她可不是免費靠你們,沒她爸爸留下來的錢,你們一家現在還能吃香喝辣?”

南若萱呆呆看向麵前的傅淮深,氣勢雄渾,高大威嚴,頓時猖狂盡失。

傅淮深手鬆開,往後一推。

南若萱一個踉蹌,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上。

秦頌忙過來攙起南若萱,狠狠瞪一眼兩人,正要上車,卻見傅淮深道:“過來。”

這話,顯然是對他說的。

秦頌鼻翼**了一下:“你想幹什麽?”

傅淮深不是個有耐性的人,尤其是對著這種無名小卒。

本來他是根本沒把秦頌這號人物放在眼裏,也不屑與他動手。

可剛才,秦頌對南嫣那些汙言穢語,卻由不得他了。

他沒回答,徑直走過去,一把扯開南若萱,推倒在地上,然後一拳頭砸在秦頌麵門上。

秦頌始料未及,哼都沒哼一聲,仰麵摔倒在地。隨即蹦起來,擦一把臉,隱隱有血絲。

他是斯文人,可從沒與人打架過,沒想到這男人這麽粗魯,大喊起來:

“你居然動手?這裏可是有監控的,若萱,報警!”

還不等南若萱拿出手機,傅淮深將秦頌頭發一抓,直接穿越車流,拎到馬路中央,壓在柏油路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