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鹿鞭和鹿血酒

兩人分開兩厘米,上樓。

進屋後,傅淮深見南嫣準備去收拾殘羹剩菜,製止:“我說了,我來收拾就行了。”

南嫣說:“反正我也沒事……”

他堅持:“你做飯,我來收拾,不能什麽事都是你一個人做。”

南嫣收回手,放下袖子。

老爺子走了,兩人有了相處空間,她還是很想問問他,這幾天是不是隻是在加班,有沒和時蓁蓁見麵,問他為什麽不回來,但話到嘴邊,卻成了:

“你要不要回公司繼續加班?或者也有什麽別的事,想做什麽就去做吧,放心,萬一爺爺打電話來,我知道怎麽說。”

傅淮深正準備卷起袖子將碗碟放進廚房,沒來由眼色一暗,手拿回來,望向她。

南嫣一個激靈,自己沒說錯話吧,卻見他走過來幾步:“所以,剛才對著爺爺,你的熱情乖巧都是裝的?”

她錯愕了一下,在他爺爺麵前裝成好乖巧孫媳婦,不是兩人心照不宣的共識嗎?

搞不懂他怎麽突然就不高興了。

自從時蓁蓁回來了,她就覺得,他和自己的關係疏離了不少。

可是,她主動提出離婚,他又拒絕了……

也不知道這男人究竟在想什麽。

他看她不說話,莫名有些心煩意亂,手一揮:“算了,去做自己的事吧。”

不知為什麽,他開始對她的虛情假意,處處演戲很不高興。

演得越是逼真,越是證明她認為和他的婚姻可有可無。

明明是他開的局,現在,他倒像被她牽著鼻子走,時刻被她牽絆著情緒了。

南嫣默默:“那我先回房看書了。”

雖然在實習,但平時晚上和周末,她還是會溫書。

南嫣剛進臥室沒多久,傅淮深身體就開始有了明顯的反應,終於明白剛才的心煩意亂、看什麽都不順眼的感覺從何來。

其實送老爺子下樓時,就有些不對勁了。

看來,爺爺買的那肉和酒都是頂級的。

效果太快了。

他不易察覺地鬆了鬆衣領,卻還是控製不住熱汗從脖頸後背冒出來。

他走到洗手間,俯於盥洗台,衝了個冷水臉,卻仍舊止不住越來越燥熱的感覺。

正好南嫣的手機丟在客廳,又出來找手機,剛碰見從洗手間出來的男人,一眼瞧見他的異常:“……你怎麽了?”

傅淮深燒得赤紅的眸抬起,幽幽看一眼她,沒做聲,徑直朝書房的方向走去,打算自己冷靜一陣。

南嫣看他不理自己,心裏一緊,下定決心,幾步追過去拉住他手臂:

“大叔,不如我們好好聊聊……”

一碰,才發覺他手臂上的溫度很高。

她擔心地問:“你發燒了?”

他被她拉住,隻能緩緩轉身,一張俊臉也透出不正常的酡紅,這會,看著麵前的南嫣,對他來說,無疑就像餓極了的野獸看到一隻鮮嫩肥美的小獵物。

南嫣看見他眼瞳都摻雜著斑駁紅絲,就像上火了一樣,更是一驚,走近幾步,抬起手背幹脆就去碰他的額頭。

親密的觸碰讓他再無所顧忌,將附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抓住,卷入懷裏,按住不放,深吻下去。

鋪天蓋地的滾燙氣息襲來,南嫣根本沒法抵抗,任由他堵在牆壁上吻了許久,氣喘籲籲,才被他勉強放開。

雖然放開,他卻並沒放她走,雙臂撐在她兩側,將她禁錮在臂彎裏,似乎打算等她休息好了,再來第二回合。

南嫣經這麽一折騰,累得不行,在他臂彎裏休息了會兒,顫巍巍:“……你怎麽了。”

傅淮深也不想隱瞞,理了理淩亂的衣領:“還不是老爺子做的好事。”

南嫣腦子一閃,瞬間想到了午餐的那鍋鹿肉:“那鹿肉………”

他俯在她通紅的耳邊:“不是想知道那鹿肉是什麽部位嗎?”

她心髒跳得厲害,不用他說,好像突然明白了。

是……鹿鞭。

壯陽補氣,行氣活血。

對於男性來說,最上乘的補品。

他又貼了她耳垂,輕喃:“還有鹿血酒。”

南嫣更是咯噔了一下。

這雙管齊下的,堪比**了。

他一個正值壯年的成年男人,哪受得住?

爺爺為了讓他和她增進感情,早點生孩子,也是拚了。

她拉回思緒:“那你怎麽辦,要不要洗個澡……”

他示意不用,搖晃著身體,退後半步:“我去書房坐會。”

坐會兒就能解決嗎?她剛才已經領教過他的激烈了。

她跑到冰箱,拿出一瓶冰可樂,遞給他:“要不試試用這個冰敷一下?”

傅淮深問:“我又不是發燒,冰敷哪裏?”

南嫣臉紅了一下。

他也沒打消她的好意,還是拿了可樂,朝書房走去,剛推開門,後麵腳步跟上來,聲音小小:

“要不,我幫你?”

他回頭,看見她表情認真:“你幫我?”

她緊張到五指攥緊,指尖掐入掌心。

除了那次被下藥,無可奈何,纏著他不放,這還是第一次這麽主動……

而且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更不好意思。

她告誡過自己,以後不會那麽順他的心意。

要保持一定距離。

畢竟,她和她的婚姻隻是各取所需,遲早會結束。

他也有喜歡的人,現在更是找到了。

她不想把自己弄得那麽廉價。

更不想自己和他變成了床伴。

可,她卻真的看不得他這麽難受。

既然她還是他的妻子,就當行使妻子的義務吧。

她垂下頭,朝主臥走,想去先將**準備好。

雖然已經在穩定地服用避孕藥了,但多一層防護,總是好的。

她可不想在這種關係中,懷上孩子。

還沒走兩步,手卻被他一抓,拉過去。

她一疑,抬起臉。

他直直凝視她:“是真的願意?”

她抿抿唇:“不管怎麽樣,我現在總是你妻子。”

隻是為了盡妻子的義務?他唇邊泛起一縷涼薄的光澤,卻沒再多問什麽,將她橫抱進旁邊的書房。

也罷。

雖然她隻是無奈跟自己結婚,心裏可能有別人,但目前始終是他的妻子。

就遂了她的心意吧。

南嫣見他抱自己進書房,一訝:“等一下,那個……還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