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不明藥物
林見鹿到底沒想什麽,隻認為傅平這樣的毛頭小子不能拿自己怎樣。
她被傅平帶去地下室的雜物間,裏麵黑漆漆的,空氣裏都是一股灰塵的味道,傅平走在她的身後,忽然,她聽見身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林見鹿皺眉回頭,隻見雜物間的門被人拉上,她上前拉了拉,拉不開,應該是被人從外麵給反鎖了。
果然,緊接著傅平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道:“林老師,你就在裏麵好好待著吧,明天一早我肯定放你出來。我實在是氣不過,長這麽大還沒人這麽教訓過我。”
除了他的爺爺。
說完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遠去的聲音。
林見鹿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在牆壁上找到了燈泡的開關,她按了下去,燈泡閃了兩下,又熄滅了。
看來這雜物間應該很少有人過來,連燈泡壞掉了都誒有人過來修理。
林見鹿隻能用手機的手電筒照亮,隨後一隻手握住門把手,她前世是個若身子,所以不能動武,這個世界的身體卻是十分正常的,破一個門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隻見林見鹿手握住門把,腳狠狠一踹,手在一扭,砰咚一聲,房間門肩便被她從裏麵一腳給踹開。
外麵沒有人,已經很晚了,又是地下室。
林見鹿不想跟傅平計較,懲罰他的還在後麵,便也沒有再上樓去找他說理,直接離開傅家的大門。
最近陳無道很忙,似乎在忙著什麽遊戲開發和策劃,很多事都要他親自去處理,所以他也沒有再來接應她。
林見鹿走在黑漆漆的道路上,有錢人的別墅都是建立在郊區,路燈暗淡得可憐,有些地方甚至是連路燈都沒有。
她往家裏的方向走,夜風很輕柔,她一時興起,帶上了耳機聽歌。
很少走現代世界的她並不知道,獨自走夜路的時候不能帶耳機。
身後有人來了也發現不了。
林見鹿低頭,看見地麵投落了除了她之外的人影,她隻覺頭皮一麻,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要轉身動手,然而與此同時,一根棍子從天而降。
‘咚——’
棍子打在了她的睡穴。
林見鹿眼一黑,昏迷過去之前隻看見一高大的男人,手裏似乎拿著什麽東西,她跌倒在地麵,還有一些零散的意識。
那男人蹲下身來,拍了拍她的臉蛋笑道:“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都這樣了還沒完全昏迷。”
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注射器來,裏麵不知是個什麽藥物,他緩緩注射進了林見鹿身體裏,林見鹿意識頓時變得很清醒,可身上卻使不出任何力氣,隻有一雙眼珠子還能動。
男人將她扛起來,大喇喇的走到不遠處的一輛黑色騎車中。
林見鹿的雙眼被蒙上,黑暗中的感官就更加清晰,她在心裏麵計算著時間,大概半小時過後,她被帶到了一個廢棄工廠。
鼻息間,全是廢棄汽油的味道,嗆得她喉嚨裏麵難受極了,然而想咳嗽都沒有力氣,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卡在喉嚨裏,想咳咳不出,難受極了。
林見鹿這邊出事,陳無道忙完就電話聯係她,本來是想約見她吃飯的,然而電話了很多個都沒有任何人理睬。
他心裏覺得不對勁,立即打車趕去了傅家。
傅家還是燈火通明,有錢人的別墅仿佛永遠都不缺電。
正好傅老爺子夜跑回來,看見他,笑著道:“陳同學,你來找傅平嗎?”
“傅老總,”陳無道完全使用商務成人的禮儀來對待傅老爺子,他皺著眉頭,雙眼裏皆是擔憂:“我是來接林老師的。”
他沒有直接問她是不是出事,免得誤會。
傅老爺子奇怪說:“她在兩個小時之前,就已經離開了啊。”
“我去找過了,沒有人。”陳無道心裏那一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緊盯著傅家,想要見傅平,傅平這時候從裏麵出來,口中嘀嘀咕咕著:“沒想到這麽厲害,門都給打破了。”
“你說什麽?!”傅老爺子聽見,厲聲質問。
傅平沒想到他在這裏,嚇了一跳,本來想要這個點出去約見朋友的他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爺爺?”他說完轉向旁邊的陳無道,“你怎麽在這裏?”
陳無道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前去,一把拽起傅平的衣領,他力氣很大,又是上一世的習武之人,直接將他像是拎小雞仔一樣的從地麵上拎起來,眼裏猩紅,迸發著深沉的戾氣。
“林見鹿呢?!”
傅平頓了頓,被陳無道這模樣嚇了一跳,說:“我怎麽知道?我是把她關在了雜物間,可是我剛剛看,門都破了!誰知道她去了哪裏?!”
陳無道不相信,直接甩開他就去傅家的雜物間。
然而到了之後,卻隻看見破碎的門。
他擰了擰眉,她不會無緣無故的不接電話,又能從這裏逃出去,體力肯定是沒問題,可現在卻聯係不上,他隻覺得心胸都被極其大的恐慌給占據。
他從雜物間出來,看見傅老爺子正在罵傅平,不知道說了什麽,傅平激動的道:“爺爺,你怎麽因為一個外人斥責我!”
“還有你這樣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堆垃圾,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這麽不堪嗎?!林見鹿的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她人都已經走了!”
“你簡直無藥可救!”傅老爺子失望至極,且不說林見鹿會不會出事,跟他有沒有關係,單獨從他這麽對待林見鹿這一點來講,已經是給傅家蒙羞了。
陳無道冷著臉上前,盯著傅平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你最好祈禱她沒出事,也跟你無關,否則我會讓你百倍償還。”
他眼神陰冷,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傅平被嚇了一跳,隻覺脊背都被寒意攀爬。
他可從來沒見過一個人有這樣陰沉殺氣的眼神。
陳無道沒有多耽擱時間,直接離開傅家,去所有可能找得到林見鹿的地方尋找。
此時的林見鹿,已經被人吊起來,高高的掛在天花板上,雙手被高舉拴住,身體吹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