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寶貝,幫幫我

江博觀放下手機,洗手後在餐桌前坐著,但沒有拿起筷子。

“怎麽不吃,飯菜不合口味嗎?”

“我手疼,拿不動筷子。”

他眼巴巴地看著林雲巧,讓她喂的意思全暴露在眼神裏。

林雲巧虛假地彎起嘴角,皮笑肉不笑。

這人就不能慣著,三分顏色還想開染坊了!

“你傷的是右手,不是腦子和眼睛。”

江博觀不明所以,眼睛灼灼地看著她。

“你沒看見有勺子嗎!用左手拿勺吃。”

裝可憐失效了,他隻好拿起勺子,吃著美味的飯菜。

“寶貝做飯真好吃,但我不吃胡蘿卜,也不吃芹菜。”

江博觀挑剔地說著自己的飲食喜好,聽得她一陣頭痛。

這麽挑食,居然還能長成這樣大高個!

“你愛吃不吃!”

她故意給他夾了一塊胡蘿卜,結果被他撥到一邊。

把人追到手了就得寸進尺了是吧!

戀愛前什麽都吃,現在什麽都挑!

林雲巧越發覺得自己眼光不行,這哪是男朋友,分明是個祖宗!

還得伺候他三周,這日子什麽時候能熬到頭。

飯後,她在廚房收拾著碗筷,江博觀又竄了進來,從身後抱住她。

“寶貝,我手不能沾水,怎麽洗澡?”

林雲巧瞥了他一眼,怎麽洗?用水洗!難道還要我幫你洗?

“別洗了,等發酵吧!”

八月份,A城的最高氣溫已經達到38度。

“這麽熱的天,不洗怎麽行?”

她洗好碗筷,擦幹手,走出廚房。

“你把右手舉起來,不沾水不就好了!”

江博觀跬步不離,“寶貝,會濺到的,再說一隻手怎麽洗得幹淨。”

“三隻手才洗得幹淨對吧!”

“你都不心疼我。”

她走上樓梯,回頭看見江博觀還在樓梯下看著她,又是那副模樣!耷拉著耳朵的大狗!

“上來啊,不是要洗澡嗎?”

男人眼眸裏滿是驚喜,出乎意料的興奮感傳遍了大腦。

他三步兩腳地跟上林雲巧,指揮著她到衣櫃裏拿睡衣。

林雲巧小心地幫他脫掉上衣,衣服上還帶有一絲血跡。

緊實的肌肉叫囂著雄性的狂野,古銅色性感的肌膚強壯而性感。

她紅著臉轉過身去,“褲子你自己脫。”

男人上前一步單手從背後環住她。

“寶貝,我手不方便。”

男性**的肌膚透過她的衣服狠狠地灼燒著她。

她能感受到身後人的體溫,和結實的胸膛。

溫熱的鼻息像是羽毛輕輕撫摸著她的耳尖,酥麻無比。

她深呼一口氣,轉過身,手慢慢地伸向皮帶。

指尖因羞澀而顫抖,試了幾下都沒能解開。

江博觀握著她的手,按下卡扣。

輕微的金屬摩擦聲在寂靜的浴室裏異常放大。

她偏過頭不去看他,手上加快了動作,抽出皮帶。

她蹲下,扯著褲子往下脫,視線飄向浴室的角落。

“寶貝,專心點。”

林雲巧耳根都要紅得要滴血,她怎麽就不專心了!

她抬起頭,看向他的臉,張嘴正要反駁,就看見他腿間的一團鼓包。

江博觀銳利地盯著她微張的紅唇,瞳孔中染上情欲的眼色。

他踩著褲腳把長腿抽出,左手撈起林雲巧,把她逼向牆壁。

熾熱又用力地吻向兩瓣紅唇,凶狠中帶著克製。

一切發生的太過迅速,林雲巧回過神來,攬著她的那隻大手,似乎帶著熔岩般的熱度。

他深情的眼神稍顯微醺,整個人像喝醉一般。

四目相對的瞬間,她仰著頭,順著心意伸出舌尖回應他。

男人被她的回應刺激得更加興奮,失控般掠取她嘴裏的芳香,探索著每一個角落,像是要把她吸食進腹,融入他的血脈。

在她難以呼吸時,他鬆了手臂了力道,輕輕舔舐著她可憐的唇。

江博觀伏在她的耳旁,滾燙的氣息打在耳廓上,聲音低啞:“寶貝,幫幫我。”

“你自己……”

江博觀咬了一口她充血的耳尖,疼痛和酥麻讓她的話卡在喉嚨。

兩人四目相對,江博觀像野獸般盯著麵前的獵物,粗喘著氣,眼眸裏全是欲望。

林雲巧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

她沒有任何技巧,但單看懷裏的人就能挑起他全部興奮。

外婆是從哪方麵看出來他身體不好的!

她一直仰著頭,不敢往下看,聲音裏略帶疲憊,“你快點。”

江博觀在她耳邊低喘著氣,“換個稱呼。”

林雲巧紅著臉,聲音細如蚊吟:“親愛的,你快點。”

滾燙的鼻息噴在她的耳廓,渾厚的聲音一遍遍地喊著她的名字,耳朵的酥麻感勾起她一陣戰栗。

江博觀捧起她的臉,淺淺地吻著她的唇,動作溫柔至極。

右手的傷口已經滲出了血,可他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寶貝好棒。”

林雲巧紅著臉推開他,逃竄似的離開了浴室。

回到自己房間,她用洗手液洗手。

她望向鏡子中的自己,滿臉通紅,眼底帶著迷離。

她拿著衣服進浴室,脫下了那件帶有男性氣味的衣服,丟到髒衣簍裏,把水溫降低,澆在發熱的頭腦上。

洗澡後,她平靜了內心,吹幹頭發,躺在柔軟的大**。

“叩叩……”

房門被敲響,林雲巧刷視頻的手還在微微顫抖,他居然還敢過來!

她故意沒有回應他,繼續刷著視頻。

沒等到回應的江博觀直接開門進來,手裏拿著一杯熱牛奶。

“寶貝,喝杯牛奶再睡。”

她看見牛奶,不合時宜地想到些什麽,耳根微微泛紅。

她的反應被江博觀敏銳地捕捉到。

他把杯子放在床頭櫃,坐在床邊看著她。

“木木,你想到了什麽?”

“沒什麽!”

林雲巧還生著悶氣,翻了個身不理會他。

他知道貓貓不經逗,也沒有逗留,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林雲巧在廚房做早餐,剛倒好果汁,江博觀就下樓了。

昨晚沒注意看,她現在才發現襯衫下的紗布上隱隱透著一片紅色。

“傷口什麽時候滲血的?”

江博觀眼裏閃過一絲狡黠,臉上擺出一副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