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河裏救人

這是在七十年代,國家對鐵的把控很嚴格,看來需要去鎮上一趟,看能不能買到鋤頭。

然後她的麵前就彈出來一個商品貨架的透明頁麵,各種各樣的鋤頭,還有種子。

購買的貨幣也十分接地氣,就是用靈泉購買,一口裝滿靈泉水的水井可以裝一萬個礦泉水瓶。

而今天她幹一下午的活,水井中的靈泉已經有三分之二。

最低價的鋤頭,一把五百瓶,胡芷梨想都沒想就買了,還有稻穀種子,小麥種子。

靈泉水也用得差不多。

淨瓶空間中,有澆灌的河流,所以胡芷梨不擔心水的問題,靈泉來之不易,用來澆灌就大材小用了。

河流中的水能夠催熟還能防蟲害,人和動物喝了雖然不像靈泉水那樣起死回生,但是也能夠強身健體去除小病小痛。

靈泉水太珍貴,輕易不拿出來。

獲得鋤頭後,胡芷梨就在翻土準備耕種,空間對動植物來說,時間流速比較快的,對胡芷梨來說,流速慢一些。在裏麵待四個小時,外麵才過去一個小時。

王霞將自己碗裏麵的餃子米飯吃完後,還覺得意猶未盡,她總覺得今天的飯菜格外香。

一盤看著平平無奇的炒土豆絲吃得她恨不得把舌頭吞下去,鮮香有脆勁,回味無窮。

吃飽喝足後,王霞眼眸中的光亮又暗淡下來,也不知道娘和哥怎麽樣了。

第二天,胡芷梨起了個大早,把王霞也叫著一起去上工,王霞可不敢反抗。

來到上工的地方,孫華看著胡芷梨的目光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七點上工,胡芷梨卡著時間,在十點時候將大隊長安排的活全部做完,四個工分。

胡芷梨走後,和她分在一起的老娘們就激烈地討論起來。

“我的個老天爺,這老王家老大媳婦兒不得了啊,不是說不會幹嗎?這可太會幹了吧!”

“同一樣的工,我和她一起幹的,喝口水的功夫,一抬頭,人家甩我幾裏地,這要是幹得不好也就罷了,你看看人家翻地這功夫,細得喲,都沒有什麽土塊。”

“看看人家媳婦,再看看你,不中用的東西,長得人高馬大的,連人家瘦弱的都比不上。”孫大嬸看了一眼旁邊自家兒子剛娶進門的媳婦兒,忍不住罵道。

周桂花低著頭,麵上一片木訥之色,對於婆婆的謾罵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能默默沉受著。

“孫大嬸,你們吳建軍娶了桂花,那可真是積了八輩子的德,要不說有些人不知足呢,人家幹活雖然不如胡芷梨快,但好歹一天八個工分滿滿當當的。”

有些嬸子都笑著罵孫大嬸不知足。

“唉,我就是隨便說幾句。”孫大嬸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對這個兒媳婦很滿意的。

雖然話不多,但是幹活可是一把好手。

“唉,之前我和胡芷梨就分到一處幹過,以前她嬌滴滴的,幹活是真的沒眼看,怎麽嫁到老王家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孫大嬸怎麽都想不明白。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趙老婆子那個人嗎!嫁到他們家,要是敢不幹活,趙老婆子估計得把她的皮掀下來。”

“就趙老婆子那潑辣性格,咱大隊幾個人沒和她鬧過,聽說昨天中午在知青院大鬧,最後要不是大隊長去還壓不住。”

“哎哎,昨天去知青院鬧什麽,我家裏麵有事,沒去看成。”

一群人就七嘴八舌說了起來,田裏都是她們的聲音。

“嘖嘖嘖,這任知青,以前看著是個好的,沒想到竟然幹偷雞摸狗的事,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以後誰家要是娶到她,那可真是……”

孫大嬸還想說什麽,衣袖被旁邊的人拉了一下,一抬頭就對上任亞芳黑成鍋底的臉。

她訕訕一笑,背後說人壞話還被人家親耳聽到,也是怪讓人尷尬的。

隨即想想,孫大嬸又覺得她又沒有錯,自己偷錢還有理了,這不活該被人說嗎。

然後絲毫不帶怕地,無視任亞芳看過來的目光,自顧自和旁邊的人說話:“要不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呢。”

“胡知青之前雖然幹活不行,但是人家也沒偷拿別人的一針一線,不像有些人。”

“之前村裏還傳胡知青和村裏男人不幹不淨,現在我看,沒準就是某些人心裏麵嫉妒胡知青長得比她好看。”

要孫大嬸說,這胡知青是不是那什麽王越還不知道?要真不是,老王家恐怕早就鬧起來了。

王越心想,我還真不知道。

大家一想,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以前她們可都看著眼裏,這個任知青和胡知青關係那叫一個好。

而且胡芷梨雖然長得跟個狐狸精一樣,但人也是真的潑辣蠻橫,打人那是真的虎,村裏那些愛嚼舌根的老婆子都打過幾次,雖然每次都輸。

但不妨礙人覺得她是個母老虎。

任亞芳被這陰陽怪氣的一番話氣得紅了眼睛,哭哭啼啼的活也不幹就跑了。

然後才跑不遠,人就被王霞拉住。

“任亞芳,你要去哪兒,你現在可是給我家幹活賺工分還錢的。”

一時間把田裏麵幹活的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稀稀疏疏的討論聲,任亞芳覺得格外難堪,猛地將王霞的手甩開,打罵道:“你滾開,我身體不舒服不行嗎!”

“你不舒服你聲音還這麽大,我看你好得不能再好,你要是不上工,你就寫信回家要錢,把欠我家的錢還上,不然我就去告你偷錢。”王霞惡狠狠地瞪著人,當時在知青院好多人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聞言任亞芳臉色一變,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麵,所以就隻能沉著臉回去幹活。

王霞還怕人偷懶,對著任亞芳背影就道:“你要是一天不賺八個工分,你看我不教訓你。”

而胡芷梨對於自己走後的事一概不知,她提前下工後,走在回家路上,就看到遠處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水裏麵撲騰。

她快步走過去,到岸邊一看,是一個人。

胡芷梨想都沒想,蹲下身,將自己的手放在地上,柳條順著地麵快速爬出去。

將喝水中已經昏迷過去的人拉了上來,是昨天她和王越去知青院遇到的那些工人之中的隊長。

原主見過幾次,叫霍斂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