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提取靈魂
李勝揉了揉眼睛,他不可置信的湊上前去,半蹲著身子,將臉緊緊貼在容器上,眼睛瞪得老大。
在李勝強烈的目光的注視下,**又緩緩地冒了一個泡泡。
“成了!”
李勝激動得麵紅耳赤,他的目光緊緊的黏在泡泡上,頭也不回地向薑無招招手,激動你那個的說道:“快來看!”
薑無走上前,亦露出激動的目光,她道:“師父,那之後我們怎麽辦?”
“傻小子,現在容器已經感應到靈魂的存在,下一步當然是拿提取器,將他的靈魂抽出來。”
李勝眼神熾熱,他激動地手舞足蹈道:“隻要能夠成功抽出靈魂,鬼王大人定會嘉獎我的。他定會滿足我的心願,讓我去拜見斯迦大人,去見證世間最偉大的藥劑的煉製過程。”
李勝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這般癡妄的模樣就好似入了魔。
斯迦大人?
薑無小心翼翼地問道:“師父,這位斯迦大人?”
李勝道:“他是我見過最偉大的藥劑師,他就是在世藥神。”
李勝轉頭看向林住,眼中是對斯迦大人止不住的崇拜,他道:“隻要能見到斯迦大人,我便能學習往生藥劑,屆時,我就可以複活我的妻兒。”
往生藥劑?
薑無沉了沉目光,用意念問初五:“師父,你可知道往生藥劑?”
“那是什麽東西?”
“可以複活死人的藥劑,據說是斯迦大人煉製的。”
“傻孩子,世上怎麽會有……斯迦大人?你是說斯迦!”
初五忽地愣住了,藥劑也自手中滑落,隨後他提高了音量,言語中滿是懷疑與震驚。
薑無看初五的反應,顯然是知道些什麽,可當薑無細問時,初五卻臭著臉道:“去去去,小孩子瞎打聽什麽。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
有意思,又有事瞞著我,但現顯然不是一個繼續追問的好時機。
薑無看向李勝道:“師父,那我們便去拿提取器吧。”
“好好好,提取器還在一號實驗室,我本以為這輩子都用不上他了……”
薑無快速來到一號實驗室,這個實驗室裏麵擺著各式各樣的器材,每個器材前麵都擺放一個身份牌,薑無很快便找到了提取器。
臨走前,薑無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器材,隻覺得十分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待薑無把提取器拿到李勝麵前時,他迫不及待地將其放到許強的腦袋上,並按動上麵的紅色按鈕。
滴——
提取器啟動的聲音在實驗室中顯得格外清脆。
薑無看見那類似頭盔的提取器,在啟動後,自兩旁延伸出兩根管子。它們暴力地插進許強的腦袋裏,隨即一道黑色法陣在頭盔上方亮起,兩根管子隨著忽明忽滅的法陣,有節奏地律動著。
許強的身體開始漸漸枯萎,直至瘦骨嶙峋、幹枯得像根樹枝般,他忽地張開嘴,自嘴中飄出一團黑氣和一團奶白色的物質。
那團黑氣自出來後便消散不見,反倒是奶白色的物質,別法陣吸引,不自覺地飄向法陣中央。
薑無看著那一團,心道,這就是許強的靈魂嗎?
薑無盯著那團靈魂,手中凝出一小團元素之力。她不知道靈魂接觸到法陣之後會產生什麽效果,以防萬一,在必要的時候,她會出手。
就在那團物質快要接觸到法陣時,它竟停住了腳步,原地轉了幾個圈,好似在尋找什麽。
兩人都發現了物質的異動,李勝皺著眉毛觀察著物質,薑無怕被李勝發現則收掉了元素。
沒了元素的吸引,物質又開始向法陣異動。
當薑無再次凝出元素之力時,它又停下腳步。如此一來,薑無便能確定,吸引它的是元素之力。
薑無勾唇,她將手背向身後,將元素之力都凝於指尖,輕輕晃動著。
物質被完全吸引,漸漸向薑無的方向飄去。法陣自不會讓到嘴的肥羊跑丟,於是加大了對物質的吸力。
物質被瞬間勾到法陣中央,它拚命地晃動,想要逃離,可周圍卻好似升起一道無形的牆壁,任它怎麽撞擊,也離不開那個空間。
這是李勝的第一次試驗,他並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便以為本該如此,還細心的觀察著物質的每一個動作,將其一一記錄。
薑無自是不可能讓實驗成功的,她趁李勝專心記錄時,立刻探出一個小小的元素團,打在法陣上。
法陣的屏障被打破一個洞,物質立刻逃了出來,它驚慌失措地在房間裏亂竄。
“這是怎麽回事?”
李勝自是察覺到了異動,他看向薑無,見她一臉無辜地看向自己搖著頭,好似在說“我也不知道。”
“法陣和儀器不可能出問題。”
李勝上前檢查,卻也沒有看出什麽端倪,他隻得黑著臉,看著那團物質在房中竄來竄去,身形越來越小。
“師父,這是怎麽回事!”
薑無趁著物質完全消失時,用元素之力引了一小團到手邊,將其緊緊包裹住。並向裏麵注入純淨的木元素,保持它的活力。
李勝的注意力完全被薑無吸引,所以沒有看見她背後的小動作。
李勝不爭氣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靈魂自離體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會消散,看來實驗又失敗了。”
薑無假意安慰道:“師父別灰心,至少我們的感應沒有出問題,沒準是提取器的問題。”
“不可能!”
李勝反駁道:“這個提取器可是以造物神的儀器為母體進行改造的,是絕對不可能出問題。”
李勝眉頭緊鎖,開始思考是哪裏出了差錯。
“師父,那我便先將儀器送回了。”
薑無在得到李勝的同意後,上前將頭盔摘下。她抬動許強的頭顱時,忽地看見嘴中好似有什麽東西劃過。
她找準時機,將許強的腦袋側翻,並輕輕晃動。待那東西掉出來的那一刻,薑無手疾眼快,接住它便藏與袖中。
“師父,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