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二位夫人,該侍寢了!

聞言,尤夢眼眸閃著星星,激動道:“你說滴是真滴?沒有騙我吧,什麽方法,快點說。”

“自然沒有騙你。”路遠微微搖頭,揉著下巴:“不過呢,你也要付出一點什麽吧?”

“付出什麽?”尤夢抓著路遠的胳膊,看著路遠。

路遠看了看尤夢,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來,親一個。”

尤夢二話不說,摟著路遠的脖頸,吧唧就是一口。

路遠抿了抿唇,感受了一下,不錯,很潤。

路遠擼胳膊網袖子,坐到桌案前,“取紙筆來,我為你寫下口訣。”

隨即,尤夢屁顛屁顛取來紙筆,放在桌案上。

尤夢在一旁研磨,路遠叼著筆思忖片刻,然後緩緩開始下筆。

路遠要寫的,便是後世的漢語拚音,利用漢語拚音識字,是最簡單、最快捷的方式。

日後,路遠還要將腦子裏的漢語字典,寫出來,這樣更有利於漢語拚音的發揮。

啊喔鵝衣烏迂,波潑摸佛,得特訥勒,哥科喝基……

對應漢語拚音,aoeyuü,bpmf,dtnl,gkhj……

路遠寫完之後,放下筆,吹幹了紙上的墨跡,拿到尤夢眼前。

路遠用食指,指著那些拚音,“這東西,叫做漢語拚音,你先把它背下來,然後就可以很快速地學會認字。”

尤夢點頭,如小雞啄米。

隨即路遠教尤夢讀了幾遍,就讓尤夢自己開始讀,而路遠則躺在**昏昏入睡。

一覺醒來。

已到了午時。

尤夢正繾綣在路遠的懷中,呼吸平穩,睡得香甜,像小貓兒似的。

路遠輕拂了下她的腦袋,然後躡手躡腳走出房門。

算算時間,大武商號應該已經開門營業了,路遠要過去看看情況。

與此同時。

大武商號前,掛著幾道橫幅,上麵寫著商品及價格。

此刻,人頭攢動,亦如山海,可謂門庭若市。

今天大家前來此處的原因,隻有一個,來買紙張。

路遠將紙張,安排了兩種。

一種弄成了紙卷,是用來擦屁股的廁紙,這廁紙,售價二兩銀子一大卷。

另一種是做工更精致的宣紙,按遝賣,一遝十到二十張大方紙,可自由裁剪,專門用來書寫,售價五兩到七兩不等。

以往王家的紙,大概的價格是三十兩、四十兩、五十兩等售價,相比之下有著天壤之別。

老百姓誰會放著如此便宜的紙張不買,反而去買價格高昂的紙呢?

而且那些家境比較貧困的窮酸書生,自然是買不起王家的紙,聽聞如此便宜的紙張就都奔著商號去了。

當然也有更多的老百姓,前來買廁紙,用棍子纏破布懟**的滋味,可不好受。

路遠蹙著眉頭,混在推搡不開的擁擠人群中,緩緩進入商號。

商號內,蕭依然正香汗淋漓,指揮著商號的工人給客人裝貨,一邊她還要收錢入賬,忙得焦頭爛額。

但她的臉上似乎仍然沒有倦意,打著十足的精神,噙著笑意麵對每一位客人,不管客人的身份高低貴賤,都同等對待。

不愧是公主殿下,他路遠妻子,就是與其他女子不同。

路遠走到櫃台前,伸手去接蕭依然的筆,“夫人,讓夫君來幫你吧。”

蕭依然扭頭見是路遠,心上歡喜,臉上噙著溫柔的笑意,將手上的賬交給了路遠。

夫妻攜手,幹活不累。

蕭依然接待客人,指揮商號的工人,不時報一下收款金額。

路遠則一筆一劃,把每一筆賬記得清清楚楚,絲毫不差。

“三十兩又五。”

“二十兩。”

“二十兩又二。”

“十二兩五。”

“……”

就在夫妻二人忙前忙後的時候。

王家家主王永和,正癱坐在空無一人的商號中,一臉絕望。

他知道路遠造的紙,也許造價會低,所以價格上會低於他,但不過低一點而已,對他造不成太大影響。

畢竟他們王家的紙張生意,已有百年之久,不可能被輕易擊敗。

結果沒想到,路遠的紙張,竟定了個白菜價。

這太難以置信了,讓他連價格戰都沒法打,他王家的紙張再怎麽降,都降不到這種程度,造價在那擺著,他就算有心都無能為力。

王永和哭喪著臉,“完了,全完了,我王家百年的基業,就這麽完了!如今我王家對於朝廷可有可無,再也沒有了籌碼。”

王永和的兩側,是陳家家主陳廣通,還有金陵知府錢謙益。

陳廣通看著錢謙益,冷哼一聲,“錢知府,你不是說陛下要對付的,是我陳家嗎,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你早投靠了陛下?”

聞言,錢謙益頓時拍案而起,怒道:“陳廣通,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你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怎麽會投靠新皇帝!”

“你們夠了!”王永和站起來,掃視二人,“王家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都是因為路遠,如果不除掉他,你我都討不到好處。”

“除掉?”錢謙益冷哼道:“他是堂堂駙馬爺,想除掉他,談何容易?”

王永和說道:“我自有妙計。”

隨即,王永和與二人,低聲交談了一番。

是夜。

路遠和蕭依然勞碌一天,回到了府上,簡單吃了個晚飯。

此時,蕭依然正準備和尤夢去洗澡,二女卻被路遠一把抱住。

路遠看了看二女,“二位夫人,這紙為夫可是造出來了,你們是不是也該願賭服輸,一起過來侍寢啊。”

二女聞言,臉色皆是一紅,一起侍寢這太羞恥了。

不待二女反應,路遠拉著她們的纖纖玉手,就往臥房而去,“快走,讓為夫給你們好好檢查檢查身體。”

一進房間,就是一陣環佩叮當,伴隨著悉悉索索解衣服的聲音。

片刻後,路遠的**,多了兩具玉體。

一具雪白玲瓏。

另一具膚色小麥,似一匹小野馬,又野又美。

兩女躺在臥榻上,任憑路遠處置。

路遠給她們擺好姿勢,吞了口口水,這身材簡直各有千秋,都是令人欲罷不能的存在啊。

路遠搓了搓手,欲拔槍上馬,“夫人們排好隊,為夫這就來給你們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