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造紙成,王家等著死吧!

趁尤夢幹活之際。

路遠摟著尤夢的小蠻腰,尤夢的腰肢毫無贅肉,堪堪盈盈一握,平滑而軟綿。

路遠的手很不老實,上下其手,在尤夢的身上遊走。

尤夢任憑路遠在自己身上**,臉色羞澀地繼續手上的工作。

等把紙漿搗碎之後,繼續漂洗,將紙漿漂洗得白白淨淨,沒有任何雜質。

隨後路遠使用平板式的竹簾,把紙漿撈起,過濾掉所有的水分,成為薄薄的紙膜。

撈好的紙膜,一張張再疊好,用平整的木板壓緊,上置重石,壓幹水分。

這道工序大概需要一個時辰左右,所以暫時算是完成了一半。

幹完活,路遠拍了拍手,滿意地點了點頭。

路遠回頭望著蕭依然和尤夢,道:“走吧,還愣著幹嘛?這個需要用石頭壓一個時辰,然後才能進入下一道流程。”

蕭依然和尤夢微微點頭,隨即跟著路遠離開了工坊。

尤夢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院子裏隻剩下了路遠和蕭依然。

路遠把蕭依然攔在懷裏,輕輕咬了下耳朵,“夫人,我又想那個了,快跟我回房。”

“哪個?”蕭依然愣了愣,臉色紅潤。

路遠心急火燎,忙道:“還能哪個,就那個,快點走。”

蕭依然有些扭扭捏捏,“這大白天的,你想要幹嘛?”

路遠把蕭依然推到房間裏,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後直接打橫抱起蕭依然,往床榻上跑去。

路遠將蕭依然摁在**,就開始善解人衣。

“不要…不行的…嗯…”

“快幫我解,我要受不了了,這怎麽今天係得這麽緊。”

“你解錯了,是這邊的。”

“……”

隨即,一番盤腸大戰後,方才雲收雨歇。

兩個人又在臥榻之上,纏綿了一會,一個時辰的時間就過去了。

蕭依然理了理長發,重新穿好了衣服。

路遠攔著她芊芊細腰,臉埋在溫香軟玉中,還舍不得撒手。

蕭依然纖纖玉手,溫柔地握著路遠的手,“你別這樣,男人不能太貪戀這個,對身體不好。”

路遠抬起頭,撫摸著蕭依然的俏臉,“夫人給我個機會,我願意死在你這棵牡丹花下,怎麽樣?”

蕭依然臉上噙笑,捧起路遠帥氣的臉龐,“討厭,你這油嘴滑舌,是不是和你寶兒姐,尤夢妹妹,都說過同樣的話?”

路遠說道:“怎麽可能,她們永遠隻是妾,隻有你是正妻,也隻有你能當我的賢內助,我對你的愛可是比對她們多得多。”

蕭依然食指輕點路遠的額頭,道:“得了吧,鬼才相信你呢,你的造紙大業可以繼續了吧,我還等著看結果呢。”

“好。”路遠起身,穿戴整齊,向房門外走去,“走吧,我們去繼續。”

片刻。

兩人來到工坊,尤夢正站在那盯著石頭發呆。

路遠看著呆愣愣的尤夢,蹙了蹙眉,“你這是,在發什麽愣呢?”

尤夢咬著食指,“我在看你這東西,怎麽才能變成紙。”

“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路遠露胳膊網袖子,將石頭搬到一旁。

緊接著,路遠揭起一張已經半幹的紙。

這紙,柔順平和,細膩潔白,沒有絲毫的雜質,比柳州製造最好的宣紙,都要好上幾分。

而且路遠這紙,是用破布爛網製作的,柳州王家造的紙,用的那可是蠶絲,成本上的差距簡直天壤之別。

蕭依然看到這紙,頓時震撼的瞪大了眼睛,“這…這怎麽可能?這紙怎麽會如此這般!”

若不是親眼所見,蕭依然萬萬不敢相信

眼前如此華麗的紙張,竟是一堆破布爛網,製造而成。

尤夢看著紙張,也是瞪大了眼睛,張大著嘴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蕭依然柳眉微蹙,錯愕道:“夫君,你…你究竟是從哪裏學到的這造紙術,簡直太神奇了!”

路遠神秘一笑,胡謅道:“有一次我墜入懸崖,意外撿到了一本古籍。”

“你撿到的不是醫書嗎?”

“啊?呃……是一本醫書,還有一本古籍。”

說完話,路遠將半幹的紙張,又掛在了晾衣杆上。

半日後,紙張才完全幹透。

但路遠還要試試,這紙寫起字來,好用不好用。

路遠取過一張晾曬後,打磨過,剪輯整齊的紙張,放到桌案上。

路遠正要提筆,想起自己不如狗爪子的毛筆字,還不得讓夫人笑死?

他轉過頭,將筆遞給蕭依然,“夫人,你來寫,為夫要賦詩一首。”

蕭依然微微點頭,提起筆,等著路遠開口,尤夢在旁邊不緊不慢地磨墨。

路遠故作思忖的模樣,行了七步,緩緩開口。

“《俠客行》”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短短四句詩,寫得熱血沸騰。

將攜一壺酒,執一柄劍,闖**江湖的俠者之心,展現得淋漓盡致。

蕭依然落筆之後,看這紙上的詩文,眼眸發亮,“夫君,你真是好才情,好氣魄,這首詩若是流傳出去,又是一首千古佳作呢。”

路遠點點頭,完全不感到驚喜,好像順理成章似的。

路遠指著那紙張,詢問道:“夫人,你紙張的質量如何?”

蕭依然臉上噙笑,點點頭,“紙也是好紙,質地細膩,潔白平滑,而且十分受墨,比王家的宣紙還要強上許多。”

路遠又點點頭,“嗯,那就好,隻要質量在,就能扳倒王家,以後武國的紙張市場,改姓路了。”

除了質量,外觀,路遠在價格上,也要大降特降。

最好降到,讓大家都能接受用它來擦屁股,至於王家就等著死吧!

路遠又取過兩張紙,遞給尤夢,“你也幫我個忙,幫我試試這紙。”

尤夢愣了愣,詫異地說道,“我又不會寫字,怎麽幫你試?”

路遠捏了捏鼻子,“自然不是讓你寫字,而是讓你如廁的時候用來擦屁股,看看柔軟度夠不夠舒服。”

尤夢臉紅到耳朵根,大庭廣眾之下,怎麽可以跟女生說這個?

尤夢抬腳,重重踩在路遠的腳上,奪過紙張轉身就跑了。

路遠痛得呲牙咧嘴,抱著腳跳了起來,“我靠,你幹什麽,謀殺親夫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