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任命新族長,計劃建設學堂
噗嗤!
白雲天一刀砍下尤武的腦袋,高高拎起,大喝道:“你們族長已被梟首,現在投降保你們活命!”
白雲天的怒吼,響徹天地。
嬈疆眾士兵聞言,麵麵相覷,隨即紛紛丟掉兵器,抱頭蹲在地上。
路遠轉頭,看著身後的尤夢,“他們都是你的族人,該怎麽處置,你來做主吧,你曾經可是他們的聖女。”
尤夢瞥了眼穀下的人,歎了口氣,“放了他們吧,他們家中也都還有家人。”
路遠點點頭,拿著大喇叭對準那些投降的嬈疆士兵,大聲說道:“你們可以回家了,我路遠不殺放下武器的敵人,以後洗心革麵,好好做人,照顧好自己的家人。”
嬈疆士兵聽完,作鳥獸散,紛紛各回各家。
此時,天色已至傍晚。
落日的餘暉,將天邊的幾朵雲,燒得火紅。
大地上,塵煙散去,一切又歸於平和。
白雲天在穀外,和路遠兵和一處,然後向著襄州歸去。
路上。
尤夢滿臉憂愁,沉吟道:“小蟈蟈,你知道尤武為什麽要和清風寨造反嘛。”
路遠點點頭,表情凝重,“知道,貧窮,落後,被朝廷忽略,尤武此舉雖說愚蠢,但也是為了嬈疆。”
路遠理解尤武的心態,也不否認他的愚蠢。
自古以來,孤軍和朝廷作對的人,大多都成了史書上輕描淡寫的數字。
尤夢眼睛放光,詫異道:“你咋個知道滴。”
“你貴為嬈疆聖女,第一次見你時,你卻穿著竹布衣裳,後來又得知你不識字。聖女況且如此,其他人恐怕更慘吧。”路遠淡然一笑,說道。
“哼。”尤夢嘟了嘟嘴,“你之前不想娶我,就是因為嫌棄我吧,我可沒有京城的姑娘好,琴棋書畫什麽都會。”
“我就會這。”說著,尤夢不知道從哪,掏出一隻將近拳頭大的蜘蛛。
“臥槽!”路遠頓時瞳孔驟縮,渾身從腳底麻到頭頂。
路遠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指著那蜘蛛,“你…你,養這東西,幹嘛。”
尤夢把手上的大蜘蛛,拖在手心上,湊近路遠,“給你表演一下,我的獨門絕技。”
蜘蛛近得差點貼在路遠鼻子上,路遠頭皮發麻,忙腳下用力,直接一騎絕塵地射了出去。
“哎,你等等我,我還沒開始表演呢,你跑什麽呀。”尤夢懵懂著,拖著蜘蛛追了上去。
路遠驚慌無措,大吼了一聲,“瘋娘們兒,你離我遠點!”
翌日,清晨。
路遠和白雲天,攜三萬兵士,緩緩進入襄州城。
路遠拎著還在滴血的尤武的頭顱,走進府衙,將其砰的一聲,扔在了地上。
路遠麵向蕭繹,單膝跪地,“啟稟殿下,路遠幸不辱命,已將尤武的人頭帶回來了,且我軍傷亡不多,請殿下查閱。”
蕭繹心中驚顫,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人頭。
他沒想到,路遠真的再次擊敗尤武,並斬下其頭顱,而且沒有花太大的力氣。
讓襄默二州十分頭疼,讓他和諸將絞盡腦汁的嬈疆叛亂。
在路遠手中,簡直就是碾壓的形勢,沒有絲毫難度。
蕭繹轉頭看著路遠,卻看不透路遠究竟還有多少本事。
論才學,出口便是千古佳作。
論經商,出手便是日進鬥金。
論打仗,亦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
蕭繹點點頭,驚喜道:“起來吧,倒是本宮小看你了,這次嬈疆平叛,本宮記你首功。”
“謝殿下。”路遠拱了拱手,然後說道:“殿下,我還有一事要說。”
蕭繹蹙眉,“何事?”
路遠站起身,搓了搓左手大拇指,“殿下,這嬈疆也算武國的一方百姓,如今群龍無首,需要選一個族長,我覺得作為前任族長的尤正方最為合適不過。”
“其次,嬈疆的條件太過落後,貧窮,那裏沒有人識字,沒有孩子入過學堂,我覺得應該上報朝廷。”
蕭繹點點頭,“可以,那就讓尤正方繼續掌管。”隨後蕭繹又歎了口氣,“至於嬈疆的落後條件,本宮早就知道,隻是多次向父皇提及,結果都石沉大海了。”
路遠說道:“嬈疆貧窮,以現在的國力,陛下也很難改變,不過我想的是投錢,在此建立幾座學堂免費授課,先解決此處的教育問題,殿下覺得如何?”
“可以是可以。”蕭繹思忖片刻,“但如果以你個人的財力,恐怕很難。”
路遠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道:“天下是皇家的天下,而皇家的人在上京城算不算數,每個人手中都有不菲的銀錢。”
“所以建設天下他們理應出一份力,我打算借殿下的威名,向眾皇親籌款。”
蕭繹嘴角扯了扯,不知道該喜,還是怒。
原來你小子,打的是這個主意。
路上路遠就想好了,武皇蕭衍的子嗣頗多,已成年的就有大二十幾個,再加上七大姑八大姨。
路遠讓他們出點血,在嬈疆建設完學堂,他還能從中撈到油水,何樂而不為呢?
最終,蕭繹沒有辦法拒絕,隻好點頭同意。
隨後路遠就出了府衙,直奔自己的臥房。
路遠剛進臥房的門,尤夢就陰魂不散地跑了過來。
見到尤夢,路遠蹙了蹙眉,“你又想幹嘛?”
“不幹嘛,就是謝謝你,又讓我阿爸回去當族長。”尤夢臉上噙笑。
路遠擺了擺手,“這個不用謝,除了你阿爸,也沒有其他合適的人。”
尤夢低下頭,情緒有些低落,小聲道:“雖然我知道你不是為了幫我,但是我也謝謝你,今後我打算留在嬈疆,就不和你去京城了。”
“不去京城?”路遠愣了愣,望著尤夢,“你是我婆娘,不跟我回京城,你想去哪兒?”
路遠一步,兩步,向尤夢靠近,尤夢不斷後退,最後被逼迫到靠在牆上。
路遠順勢來了個壁咚,直接吻了上去。
“唔……”尤夢閉上眼睛,像受驚的小貓。
片刻後。
路遠抬起尤夢的下巴,近距離地看著她,邪魅道:“本駙馬,豈是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的。”
隨即路遠打橫將尤夢抱起,向床榻走去。
尤夢心慌的一批,臉色羞紅無比,“你…想要…做什麽。”
路遠笑了笑,淡然道:“先洞房,再拜堂,避免你給本駙馬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