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跟蹤

但這個天女散花好看歸好看,殺傷力卻不容小覷。

原本針尖就帶著一定的殺傷力,再加上程文傾注了全部力量,現在的銀針比起子彈絲毫差不了!

高速,高傷害,再加上貼臉戰鬥……

殺手完全躲不開,直接被銀針紮成刺蝟。

程文看著血流如注的殺手,力氣用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他本來不是很擅長戰鬥,這一會兒卻砸吧出來一些戰鬥的樂趣來。

勉強回複了一些體力,程文掙紮著聰地上爬起來,打算先去房間看看秦蓮的傷勢如何。

好在秦蓮雖然受了傷,但程文當時反應也快,加上暗器並沒有留在秦蓮體內,所以處理起來很是方便。

隻是因為力量用盡,程文的傷口又開始滲血,看起來格外恐怖。

秦蓮看著程文半邊身子都是血,一時間心疼的眼淚汪汪,“兒子,你還疼不疼啊?”

她也不敢去摸,隻是一個勁對著抹眼淚。

程文強顏歡笑,“媽,我這隻是看著嚇人,其實根本就不疼的。”

他麻溜處理了自己的傷,剛想根秦蓮商量如何處理外麵的屍體,就聽見門口傳來了門鈴聲。

程文皺眉,抓起一把銀針靠了過去。

“程文?程文你還好嗎!要是三秒之後沒有回應,我就要破門而入了!”

是鄭佳念的聲音。

程文鬆了口氣,立即收起銀針把門打開。

正準備踹門的保鏢一下子沒收住力氣,直接表演了一個劈叉。

他坐在地上麵目猙獰的嗷了一嗓子。

程文嘴角一抽,伸手把人拉起來,又在對方身上紮了兩針,原本還麵目猙獰的保鏢立即生龍活虎。

鄭佳念這才衝過來抓著程文上下打量,看見他還纏著繃帶都胸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受傷了!阿姨怎麽樣?”

秦蓮聞聲已經聰房間出來了,看見鄭佳念,又是眼眶一紅,“給你打電話添麻煩了。”

她以前遇到王天霸,打電話給官方並沒有用,所以剛才下意識的也沒有給官方打電話,反而給鄭佳念打了電話。

現在想起來,一個女孩子……如果因為她秦蓮一通電話陷入險境,她就算死了也沒臉麵去見自己的祖宗了。

“阿姨沒事的,我身邊有人能夠保護我,您身邊就程文,我實在是擔心。”鄭佳念何其精明?不過是一個念頭就已經知道秦蓮在內疚什麽,立即三言兩語把秦蓮哄開心。

程文看了眼保鏢,“你知道哪裏適合拋屍嗎?”

保鏢眉頭一跳,“程先生已經解決了殺手?”話音剛落,他就為自己的愚蠢扶額,立即改口,“這個殺手多半是王天霸的人,我家小姐在來的路上已經吩咐過,不需要您多費心思,我們會處理好的。”

之後保鏢打了個電話,一群人魚貫而入,將死透了的殺手拖了出去,並且貼心的把客廳血漬呼啦的一切都處理幹淨。

鄭佳念在一邊安撫秦蓮的情緒,程文站在旁邊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

難道鄭佳念才是自己老媽的親生女兒嘛?

程文看著兩個相談甚歡的女人哭笑不得。

同時,他看著正在忙碌的保鏢們有些出神。

他現在的身手雖然不咋樣,但是經過磨練之後也可以和這種保鏢有一戰之力。

可是……

他的強大隻是自身身體,並不是權勢。

原本以為鄭家這麽嚴密都保護,他就能在鄭家的羽翼之下安穩成長,直到以後能夠獨當一麵。

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必須提前了。

王天霸對自己的暗殺絕對不止這麽一回,這一次是他運氣好隻是碰到了一個殺手,如果是運氣不好,碰到兩個……甚至四五個,或更多呢?

他一個人終究沒辦法顧及那麽多,為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

變強。

不隻是讓自己的身體、所學的東西變強,更是要讓王天霸不敢對自己下手。

哪怕是背靠鄭家,王天霸都敢鋌而走險,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麽坐以待斃了。

一個鄭家他還敢招惹,那如果是他靠著自己的能力成為其他大家族的座上賓,之後逐漸擴大自己的能力,那王天霸還敢來招惹自己嗎?

絕對不敢。

他甚至可以不用自己出手,底下有的是人想要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這就是權勢。

程文閉著眼睛想了很多。

他大概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

他無法容忍別人對自己母親再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想要所有人都忌憚……隻有往上爬,成為權勢的代名詞。

之後的幾天倒是平靜,程文為了磨練自身,還特意去找了陳遠東。

他直接踹門而入,進去也不收斂,外放氣息震翻了一眾打手。

其他人看著程文驚駭不已。

這小子怎麽會擁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一般來說,能擁有這麽強大力量的人都是武者,可這小子的身上不見任何武者的能量。

並且,能修煉武者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什麽人敢跑來這裏鬧事?

陳遠東匆匆趕來,看到宛若殺神降臨的程文大駭,“你,你居然還活著?!”

程文抬頭,濺了一些血的臉頰微微露出笑意,像是地域索命的惡鬼。

陳遠東尖叫一聲,“趕緊給我上!殺了他!”

不是說派了殺手嗎!為什麽程文還活著!

小弟們有些遲疑,不敢上前。

剛才程文直接殺進人堆,所到之處哀鴻遍野,他們早就怕了。要不是怕逃走之後唄陳遠東報複,現在這裏怕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程文也懶得和這些打手計較,閑庭漫步般抽走一把利劍,朝著陳遠東而來。

沒有人敢攔他,程文順利的走到了陳遠東麵前。

“誰是你們的幕後之人。”

程文冷冷質問,手中握著的利劍指著陳遠東的喉嚨。

沒了人庇佑,陳遠東狼狽不堪的癱軟在地,再也沒了之前的意氣風發。

程文利劍輕輕一動,陳遠東的喉嚨便被割開了一道口子。

但他掌握了力道,隻是割破了一點,隻要他想要陳遠東活下來,那陳遠東這些傷不過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