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把衣服脫光
林霄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著陳婷婷。
徐娜目光淩厲地看向有些發狂的陳婷婷,語氣低沉,“夠了。”
陳婷婷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
可在徐娜淩厲的眼神下,隻能低下頭。
“你好好養病,剩下的交給我處理就行。”林霄將目光落在了徐娜身上。
說完,他便大步離開了病房。
“婷婷,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林霄及時趕到,你和我都已經……”徐娜定定地看著陳婷婷。
陳婷婷低垂下頭,嬌軀依舊在不停地顫抖。
她是在用憤怒發泄內心的恐懼。
今晚發生的事情,對她的刺激太大。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要命喪黃泉。
徐娜幽幽一歎,知道陳婷婷心裏的恐懼,也沒再說什麽。
她猶豫了半晌,再次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是徐娜,你先別急著掛電話。以前如果不是我,你已經被人害死了。我隻想用救命之恩,換取蠍子的聯係方式,就這一個要求。”
徐娜堅毅的聲音,在病房中輕輕地回**著。
與此同時。
帶領大幫人馬趕到秋名湖畔的蠍子,已經看到草地上躺滿了昏死過去的小弟們。
那正中間的,就是渾身都是血色的張木。
王辰怕凶神惡煞的蠍子,看到他弟弟變成這副模樣,會拿他出氣,早已溜之大吉。
“弟弟!”
蠍子一向有輕微的潔癖。
可看到弟弟張木如今這副淒慘模樣,沒有任何猶豫地抱起了張木。
他心中是難以掩飾的痛苦和憤怒。
鞋子還記得,15歲那年,老媽去世的時候對他的叮囑。
“你是哥哥,長兄如父,小木那孩子,以後就托付給你了,好好待他。”
“啊!”蠍子仰頭向天發出憤怒的嘶吼,“死,都給我死。”
此時,私人醫生也匆匆趕到。
蠍子目光凶狠地看向私人醫生,“快給我弟弟看看,要是看不好,我要你命!”
私人醫生連忙用擔架,將張木推上了救護車,仔細診斷起來。
隨後,他額頭的冷汗直流,“蠍,蠍子先生,您弟弟身上,其他外傷都還好,可就是……以後不能人道了。”
蠍子臉皮抽搐,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殺氣,“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私人醫生縮著脖子,聲音低如蚊鳴,“沒有。”
也就是說,他弟弟的弟弟,徹底廢了。
本來,私人醫生已經做好了被遷怒的準備。
可,蠍子卻陡然間平靜了下來,“辛苦你了,醫生。把我弟弟帶到醫院,好好照顧。”
隨後,他直接跳下了車子。
“徐娜,林霄!我一定會讓這對狗男女生不如死的!”他低聲呢喃。
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
這種情形下,越是冷靜的人,也越是瘋魔。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這時,蠍子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盯著手機看了半晌,蠍子這才接通了電話。
手機聽筒傳來一道女人清冷的聲音。
對方自報家門,“我是徐娜。”
聽到這個名字,蠍子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你還敢來找我?”
“我想跟你談談,如何?”
徐娜的聲音是止不住的顫抖,但依舊非常堅定。
“好啊,隻要你敢來,我在風情夜總會等你。”說完,蠍子就掛斷了電話。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
很好很好。
夜越來越深。
午夜12點,子時。
古人有雲,子時陰氣最重,煞氣滿堂,不宜外出。
此時,醫院內。
徐娜躡手躡腳穿好衣服。
腹部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她都強行忍住了。
盡管動作很微小,但依舊吵醒了旁邊病床的陳婷婷。
陳婷婷語氣驚訝,“娜姐,你要去哪裏?”
“去風情夜總會,去見蠍子,這件事必須有一個了斷。”徐娜的聲音果敢堅決。
她不相信林霄能夠解決,所以隻能自己出馬。
陳婷婷頓時坐了起來,“娜姐,你瘋了嗎?你這是羊入虎口!為了林霄那個窩囊廢,值得嗎?”
“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問題。”徐娜捏著手裏的銀行卡,“總之,不能去讓林霄一力承擔。”
陳婷婷知道勸不住徐娜,猶豫少許,狠下心來。
“我也和你一起去。你如果不讓我跟去,我就去告訴林霄。”
“蠍子會在那邊擺下鴻門宴,你確定要跟我去?”
陳婷婷咬著唇瓣,顯然在糾結。
她是一個自私又怕死的人。
但很快,她依舊利索地穿起了衣服,狠下心來了。
“我不怕,反正人死了會輪回,18年後,我還是一條女漢子。”陳婷婷嘟囔兩句,為自己打氣。
要是以前的陳婷婷,的確不敢,也不可能為徐娜做到這個地步。
可今晚若不是徐娜挺身而出,她根本難逃一劫。
人可以自私自利,但大恩不能忘!
陳婷婷知道,報恩的時候到了。
聞言,徐娜眼神柔和,“好吧,那你跟我一起去。到時候,你就在風情夜總會的門口接應我。
如果我長時間沒有回來,你就報警。”
陳婷婷重重點頭。
二人很快離開了醫院,來到了裝修奢華的風情夜總會門口。
陳婷婷站在角落裏,死死盯著風情夜總會的入口,仿佛那是老虎的血盆大口。
徐娜背著小包,步伐穩健地走了進去。
剛進去,一個黑衣男人便走了過來,“徐娜小姐是吧?請跟我來,蠍子先生正在包廂內等您。”
徐娜深吸一口氣,跟著黑衣男人,向夜總會內部走去。
夜總會裏麵,到處是**糜的聲音。
男女肉浪翻滾,不加掩飾,燈紅酒綠,瘋狂至極。
看得徐娜心裏一陣陣的慌亂。
很快,到了包廂門口。
黑衣男人站在包廂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徐娜咽了咽口水,推開了包廂門。
包廂內。
蠍子大馬金刀地坐著。
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放著幾十瓶烈度白酒。
看到徐娜進來,他使了個眼色,手下直接把包廂門鎖死。
徐娜心裏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恐怕沒有辦法安然無恙地離開。
可來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毫不猶豫,向著蠍子深深彎腰鞠躬。
“對不起,蠍子先生,您的弟弟張木先生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那樣,對不起。
您要什麽賠償,但說無妨,隻求您放過林霄,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
“什麽賠償都滿足嗎?”
蠍子翹起二郎腿,聲音變得玩味。
“好啊,那你先把衣服脫光,讓我和兄弟們好好欣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