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隻能算是一種引子

“不是,老婆你突然掐我一下幹嘛?”

“沒什麽!你去死吧你還是!”

無緣無故挨了一下的張帆無辜極了。

真的,女人心海底針啊。

張帆搖了搖頭,隨即便對許月打了個招呼。

“小月!借藥房一用!”

“啊!帆哥!你來啦!”

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麵的許月一時間喜上眉梢。

但在看到張帆身後跟著蘇雪清之後,臉色又變了些許。

在這一點上,蘇雪清也是一樣的。

兩人在對上眼的一瞬間空氣都似乎凝重了一些。

但是張帆對此卻像是毫不知情一般,急忙走進了藥房,一邊說道:

“抱歉啊,有些緊急的事情,現在就先不敘舊了。”

“你先去忙你的,醫館現在人也多。”

“我自己抓完藥就走了。”

聽到最後這句話,許月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色彩,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而蘇雪清則是輕哼一聲,隨便找了個什麽地方,打開筆記本電腦處理起了公事。

雖說是因為被擔心人身安全而被帶出來了,但是公司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的。

在這期間,來醫館的人又增加了少說半倍。

毫無疑問,是因為蘇雪清在這裏。

醫館裏麵同時有著現在天海市第一第二的兩大美女,想要一飽眼福之人自然不在少數。

“帆哥,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我拿一下裏麵的藥材……”

許氏醫館的藥房絕對算不上小,但是難免會碰到一起去。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張帆和許月要抓的藥在同一列櫃子上,許月要拿的話,難免會與張帆親密接觸。

而這落在一旁辦公的蘇雪清的眼裏,卻是完全變了味。

無他,全因為許月的小臉通紅,完全就是一副羞澀的小女人模樣!

“帆哥……”

“嗯?你要拿白茅根嗎?諾。”

“謝謝帆哥……嚶……”

在傳遞藥材的時候,兩人的手重疊在一起。

張帆倒是沒什麽,但許月此時卻是小臉紅的滴水。

在櫃台外等待的男性患者哪裏見過許月這副模樣,頓時一片驚呼。

“臥槽!那誰啊!難不成是小月的女朋友?”

“不要啊!我的小月!不要啊!”

“仔細一看,那個男的也真的好帥啊,感覺是我的類型哦……”

雖然最後這一句明顯不是男性患者說的就是了。

不如說最好別是,不然的話在各種意義上都很糟糕。

張帆瞥了一眼嘈雜的人群,不禁有一些頭疼。

人怕出名豬怕壯,大概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如果隻是他還好,但要是汙了許月清白就麻煩了。

就在張帆準備解釋一下之際,許月卻拉住了他的衣角,小聲說道:

“帆哥,我……我沒事的。”

“不要理他們說什麽,我們做我們的就是了。”

也是。

張帆歎了口氣,便繼續抓藥去了……才沒有那麽簡單。

他一轉過頭,便看到了嘴角瘋**搐著的蘇雪清。

明顯是火山即將噴發。

即便是如此,蘇雪清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著他,說道:

“張帆,走了。”

“啊?老婆你突然又幹啥?”

“你給我閉嘴,去其他醫館抓藥。”

“可是這裏方便很多啊,而且藥材也全……”

“張帆!你別逼我發火!”

蘇雪清突然提高音量地說了一句,張帆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完全摸不著頭腦,根本不知道蘇雪清又是咋了,突然發火。

反觀蘇雪清,隻見她說完這一句之後,便強硬地拉著張帆往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站住,轉過頭隔著一段距離看向許月。

“許月是吧,我記住你了!”

“不過你可別忘了!這家夥已經有老婆了!”

“請你自重一些!”

說完,便憤憤地出了門去。

許月則是輕哼一聲,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我當然知道,根本就不用你說……哼……”

在疾馳著的瑪莎拉蒂之上,張帆一臉疑惑地坐在副駕駛。

雖然有各種各樣疑惑的地方,但是現在還是別開口說話比較明智。

畢竟蘇雪清看著心情就很不好,而且還少見地自己開車。

在這之後,兩人便到其他的醫館抓了藥,然後又買了些器材。

大抵上是銀針小瓦罐之類的東西。

一直到接近傍晚,才再次回到了醫院。

“小帆啊,你終於回來了。”

“怎麽樣?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嗎?”

一進門,便看見許惠民一臉焦急地迎了上來。

張帆也注意到,此時病房當中與他走時相比,又多了一個老者。

不過比起這個,還是陳立均的事情要緊一些。

張帆立刻鋪開工具,著手開始治療。

“小帆啊,有弄明白老陳中的是什麽毒嗎?”

“弄明白了,其實很簡單。”

張帆笑了一笑,說道:

“這一次的毒,其實隻有一種毒性。”

“不如說,根本算不上毒,隻能算是一種引子。”

“它的目的是引發之前阿強給陳叔留下的那些毒根。”

“做這個毒的人很有天賦,可惜沒有用在正道上。”

“而且也拜此所賜,之前下的毒的具體成分我也知道了。”

之前的查探之下,張帆還隻知道陳立均中的是五毒散。具體是哪種五毒還暫時不知道。

但是這一次,刺殺陳立均的刀上沾染著引毒的引子,倒反而借此弄明白了。

許惠民在一旁聽得還一知半解,隻能是看著張帆接下來的動作。

隻見一陣銀光閃過,張帆手中排開的銀針頓時憑空浮起,引得眾人驚呼。

聲未落,銀針先一步落下,用一種極其玄妙的方式同時紮在陳立均的身體上。

當然,此時的陳立均是已經脫光了衣服的。

饒是許惠民,此時也看不出張帆用的是套什麽針法。

但根據之前的經驗來看,現在所用的針法也決計不簡單!

“老許,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小神醫了看來?”

一旁,另一個和許惠民差不多年紀的老者靠了過來,小聲說道。

“原本還以為你是在吹牛,但現在一看……”

“倒好像是我沒見識了。”

許惠民嗬嗬一笑,這話聽在他耳裏,比直接誇他本人還讓他開心。

要知道,最先挖到張帆這個寶的,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