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酒吧的美女

這個世界上,男人有兩個東西不能碰,一個是麵子,一個是裏子。

柳洛的麵子是想要自己解決這件事情,不想讓秦壽插手。

即便柳遇梅再三保證,她這個小師弟的本事真的很大,但是柳洛還是不相信。

隻讓柳遇梅拿著早就準備好的小公寓的鑰匙住過去,連帶著帶上秦壽。

這就是柳洛的裏子,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親人出現任何的問題。

所以他相信柳遇梅的話,秦壽能夠保護好她的安全。

秦壽是人,他不是神。

既然對方那樣不相信自己能解決掉這個所謂的秦叔,他也就不想上趕著貼這個冷屁股。

柳遇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嘟噥著數落起了父親,“我爸到底是怎麽想的,明明你本事大,怎麽就不相信呢?”

“可能你爸覺得我太年輕,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小混混,拐帶他女兒的小混混。”

“那既然是小混混,怎麽就把我的安全交給你了呢?”

秦壽一時語塞,他也想不到,三師姐能相除這樣的問題來。

“所以啊,我爸這個人真的很矛盾,一邊又不相信你,一邊又讓你保護我的安全。”

“老年人是複雜的。”

“我爸才剛剛過五十,哪裏就老了。”

“是是,師姐的老爸,絕對不老。”

在這個時候,秦壽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來轉移柳遇梅的注意力,讓她能更加安心一點。

看著燈火通明的高檔小區,秦壽有點不確定,“你爸給你準備的小公寓?”

“是啊,一百多平方,很小的。”

柳遇梅拿出鑰匙,“唉,我家裏麵的那幾個娃娃還沒拿過來呢。”

秦壽隻能說一聲牛批。

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嚴重超出了柳遇梅的處理範圍,她在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跟秦壽打了一聲招呼就去房間裏麵。

至於到底是休息,還是自己心裏麵為家裏的事情擔心,就已經不是秦壽的考慮範圍了。

他在確定門鎖關好,這裏的安保條件還可以之後,換了一身衣服,打了一個車子就去了玫瑰酒吧。

出租車師傅,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小夥子,你要去什麽地方?”

“玫瑰酒吧。”

出租車師傅看著後座小夥子專心的看著手機,心裏嘀咕了幾句不要命,然後踩動了油門,賺那麽一點點的利潤。

玫瑰酒吧坐落的地方在城市的中心,幾乎可以說是銷金窟。

隨隨便便的消費就能上萬。

而且這裏也是一個情報的集中地。

下車之後,秦壽的電話就響起來。

“龍王大人,您想要那個南虎市的秦叔的資料,打個電話我就給您送過來了,何必要親自走這一趟呢?”

“三爺,有些事情,要自己做才有意思。對了,你說的那個地頭蛇就在玫瑰酒吧裏麵?”

“嗯,他是玫瑰酒吧的老板,是我親戚,叫張武。我已經把大人的身份透露給他了,到時候您想問什麽都沒有問題。”

許三爺一下就斷了秦壽裝逼的一條路,張武知道了秦壽的身份,那不能好好的招待?

再說了,許三爺也覺得秦壽這樣做,也實在有點不靠譜。

外麵的那些消息,有的真有的假,不如找張武。

“沒事,多謝您。”

秦壽禮貌的道謝之後,掛斷了電話,直接走到了酒吧。

酒吧很雅致,有人在上麵唱歌,有酒保在櫃台裏麵忙活,燈紅酒綠,是個好地方。

秦壽挑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先把場內觀察了一圈,“麻煩來點……”

“媽的,你別給臉不要臉!”

嘈雜的聲音讓整個場所都安靜了下來,正在台上唱歌的人也都停下,驚慌的看著下麵。

秦壽望了過去,老套的戲碼正在上演。

穿著西裝的男人正拽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孩子的手腕,劇烈的晃動,讓秦壽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我知道你是誰,不就是個拍賣行的老板的女兒?在整個南虎市,敢跟我幹爹做作對的人,到現在還沒出來呢!”

西裝男囂張的說著,“今天你要不就把這杯酒給我舔幹淨,要不然就坐下陪我喝!”

這種公然的踐踏,引起的隻是旁邊人的害怕。

幾乎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離開了會場。

秦壽暗自歎了一聲,人心不古啊。

那個女孩也是硬氣,即便是穿著短裙,皮衣下麵的小抹胸也在巴巴的往上走,一點也不害怕走光的風險。

直接咬了那西裝男手腕一口,趁著對方鬆手的勁頭,直接往外跑,居然好巧不巧躲到了秦壽的背後。

西裝男看著滲出血的傷口,“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秦力,你不要覺得自己在南虎市一手遮天的,我們這些人可不慣著你!”

躲在背後的女孩,雖然說的話很硬氣,可是人已經緊緊的貼在了秦壽的後背上,微微發抖的身體早就已經出賣了她。

秦壽第一次覺得,這種人跟他一個姓,簡直就是恥辱。

秦力帶著人到了秦壽的麵前,“滾!”

背後那女孩抓著秦壽的衣服不放,就是秦壽現在想走,也是走不掉的。

他坐在高腳椅上,“我要是不走,又怎麽樣?”

“不走?”秦力像是看到了什麽怪物,上下打量了對方,然後嗤笑著說:“不走就一起玩玩唄。”

那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立刻就收到了主子的信號。

手裏麵不知道就怎麽的拿出了各種各樣的武器,什麽拳套甩棍之類的。

秦壽有點無語,這些人,怎麽就不能安分一點,或者有點新意?

當第一個保鏢呲哇亂叫的衝了過來,手裏的拳套在半空裏揮舞著。

秦壽隻是看似懶洋洋的伸了一下,拳頭貼著那個人的正中間就砸了過去。

整個人飛了出去,直接倒在了對麵的卡座上。

秦壽吹了吹自己手裏不存在的灰,“下一個?”

等那個小姑娘回過神的時候,秦力的腳下已經成了一片狼藉。

剛剛還囂張的人,腳下已經出現了一灘水漬。

秦壽有些不屑的盯了兩眼,他才不屑於弄死一個紈絝子弟。

“喂,你抓了已經很久了,我的後背也是很疼的。”

“抱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