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府衙局長
司機的車平穩地朝著穹城的方向而去。
後座法令紋的男人則腦海中想到了一個人,隻是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請到那位了!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司機突然開口出聲:“局長,前麵那人好像是阮家的阮玉姝,她不會是在等您吧?”
說話的同時,司機也踩了下油門,將車速放緩。
後座的局長也看到了阮玉姝的身影,在進城的車道上攔著自己,看來這阮玉姝是遇到什麽緊急的事情了!
“把車停一下吧,阮總這麽大老遠迎接,我們也要講點禮數不是!”
將車停下,司機趕忙將車門打開,跟在局長身後。
“柳局,聽說您今天從京都趕回來,玉姝在這裏迎接,希望沒有讓您為難。”
剛看到柳局,阮玉姝放低姿態,連忙賠罪,畢竟要不是為了林楓的事情,她也不會這麽心急。
柳局聽了阮玉姝話裏的歉意,知道是有事求自己,便大手一揮,笑著說了聲沒事。
“這樣吧,阮小姐,我們上車聊吧,正好我要回府衙,如何?”
阮玉姝連忙點頭,跟著一起上了車。
聽著阮玉姝跟自己講述事情的前因後果,柳局也是一會眉頭緊皺,一會搖頭歎氣。
沒想到自己離開穹城才不過半個月,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不過他也從阮玉姝的話裏聽出來這個林楓醫術高超,否則也不可能輕易解決晉勝酒樓的事情。
正好自己這邊就需要一個醫術高超的人,要是那個林楓真的可以幫自己解決掉那個問題,孫家這點小事倒也不是不可以放過。
想到這裏,柳局的口氣也緩和了下來。
“阮小姐,事情我已經了解了,等我回了府衙,就把事情好好調查一下,你放心,這孫家既然屢次做這種不齒之事,那我心裏自然有數,況且阮家在穹城,也做了許多貢獻,凡事我自然會網開一麵!”
柳局笑著說道,畢竟他作為穹城府衙的局長,自然是要維持穹城的穩定,如今孫家不管做了什麽,都已經被人滅了,那就沒有什麽作用。
所以適當地賣給阮家一個人情,他也樂見其成。
相反,他現在真正在意的,是林楓到底是不是像阮玉姝所說的那樣,醫術高超!
阮玉姝聽到柳局的話,心裏也是放鬆了一下,既然柳局都這麽說了,那至少可以保住林楓一條命。
“阮小姐,那你就回去等消息吧!”
府衙門口,阮玉姝下了車,將一張剛辦的銀行卡交到了林局的手上。
“這些年多虧柳局照顧,這點小心意,還請收下!”
拿著金屬質感的銀行卡,柳局緩緩點了點頭,然後遞給前座的司機,進了府衙大院。
而在辦公室裏的副局長,看到阮玉姝從柳局的車上下來,頓時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倒不會覺得是阮玉姝用身體來出賣,獲得柳局的支持,畢竟這女人有多烈,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隻不過阮玉蘇如果事先跟柳局說了點什麽,難保回來之後會出什麽別的事情。
想到這裏,副局長決定自己先出擊,不能被動等著了。
咚咚咚!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一個沉悶的男聲響起。
“進來!”
副局長推門走了進去,剛要跟柳局打招呼,卻沒想到林局先開口了。
“老付啊,你來得正好,那個滅掉孫家的林楓是不是在府衙大牢裏麵?調他出來,我親自提審!”
幹脆利落地說完,柳局已經在準備提審的材料,看到副局長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連忙催促了他兩句。
“你就是林楓?”
審訊室裏,柳局坐在對麵,看著這個臉上一點神色變化都沒有的年輕人,點了點頭。
滅掉孫家滿門,在府衙大牢裏麵待了這幾天,臉上依舊平靜如常,果然不是一般人。
聽到柳局問話,林楓點了點頭,看來這就是府衙真正的第一把手了。
“聽說那晉勝酒樓的事情,是你解決的?”
柳局直截了當地問起了酒樓的問題,卻讓審訊室裏的所有人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要問孫家的滅門案才是重中之重嗎?
難道是柳局去了一趟京都,老糊塗了!
不過迫於柳局的身份,眾人雖然心裏有所疑惑,但沒有一個人敢表露出疑惑。
“不過是中毒的小事情,這有什麽可聞的,能夠短時間內解毒的,除了我師姐,就隻有我而已,穹城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人吧!”
林楓隨意地往後一靠,表情怡然自得,顯然他還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對於他來說,解毒不過是小菜一碟,況且還是這種不算稀奇的毒。
聽到林楓那有些狂妄的動作,其他人眼神鄙夷,但唯獨一個人卻不一樣。
柳局淡淡一笑,看來那位的病是有救了,觀察林楓的表情,他能夠看出來,林楓沒有撒謊,這個年輕人確實有足夠的實力撐得起這份狂勁。
“不愧是年輕人,確實率性!”
柳局讚歎道,然後吩咐人打開林楓身上的枷鎖。
“柳局,這林楓可是一個人滅了孫家滿門,這樣窮凶極惡的人,我們府衙怎麽能輕易放過!”
副局長一聽到柳局的話,再看到柳局的表情頓時就明白過來,這是要放了林楓的節奏。
連忙顧不得身份,阻攔了起來。
“怎麽,老付,你這是要抗命?”
柳局頓時臉色一變,整個人常年久居高位的氣勢散發,讓副局長神色一變,額頭冷汗更是止不住地冒了出來。
“柳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林楓做出滅門之事,實在是不好放過他!”
副局長雖然麵對柳局仍然心有餘悸,但還是強忍著壓力說出了這句話。
沒想到此話一出,柳局頓時大笑了起來。
“老付,這孫家我已經了解清楚了,是孫家故意惹事,欺負人家未婚妻,這林楓不過是一時氣不過,前去找孫家討要說法,被人圍攻,不得已之下才出手反擊,所以算不得窮凶極惡,既然事出有因,我府衙也不能不講道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