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真不知道這是什麽藥!
“你真的不認識馬飛勝?”
唐瑤瑤還是很疑惑,她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因為馬飛勝是鄭惠儀請來的,現在到現場就反水了裝起了大好人?
在寧海市馬飛勝的名聲比刀龍還要差,因為刀龍的很多髒活累活都是他幹的,可以說他是老二。
“不認識啊,我一個看守墓地的怎麽可能認識馬飛勝這樣的大人物,要是認識的話我就跟他混了!”秦武說。
唐瑤瑤又問:“可是剛才他恭敬地叫你‘秦先生’呢,還說不認識!”
“這還不簡單,一定是之前鄭惠儀說了啊,而且他來了之後鄭惠儀就指著我指名道姓要馬飛勝收拾我,他自然知道我叫秦武啊。”
秦武說得很認真讓唐瑤瑤覺得他真的不認識什麽馬飛勝。
“混什麽混,馬飛勝這種人以後早晚會出事,以後就算你認識了他也不能跟他,你之前看守墓地沒什麽不好的,憑自己的勞動掙錢,別滅自己威風長他人誌氣,知道嗎?”唐瑤瑤說:“開車吧,回公司,我要準備好的競標風情街項目的資料,然後去與長宋集團談判!”
“不是直接去參加競標嗎?”
堂堂世界最強特戰之王也是不懂這裏麵的道道的。
唐瑤瑤看秦武一臉的茫然,心想這些東西都不懂嗎?轉念一想也是他一個看守墓地的人怎麽懂如此高端的事情呢?
“到競標那天隻是走一個過場而已,真正的較量在競標開始之前就已經結束了,目前參加競標的有多家公司,但有實力拿下風情街的隻有我們和長宋集團,雖然我們唐氏集團沒有多少啟動資金,但是我們有底子,這是長宋集團所不具備的,讓長宋集團知難而退。”
這會兒秦武看到唐瑤瑤身為集團總裁霸道的一麵。
“我已經約了有良與一起去,你也跟著去看看,以後對你有幫忙!”唐瑤瑤說:“但是你不能亂說話!”
最怕秦武亂說話了,容易得罪人,今天的表現還行,完全都是鄭惠儀他們太過分了。
“放心吧,我不會亂說話的,有一說一!”
秦武才不會把這孫小醜放在眼裏,吃醋嗎?那是不可能的,他還沒資格讓秦武吃醋,秦武甚至不屑於揭穿他的真麵目。
“送我到公司你就去做你的事情吧!”
其實唐瑤瑤這話是在試探秦武,已經從墓園辭職,他還能去做什麽工作?有沒有什麽職業計劃。
結果秦武是這樣回答的:“我能有什麽事情做,給你開車就行了,還能保護你不被壞人惦記!”
唐瑤瑤略顯失望,難道我的男朋友就隻是個會開車的男人嗎?保護我?根本不需要。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壞人?我又不是女唐僧。
“要不你到公司裏來吧,我看看有什麽職位給你!”
唐瑤瑤想著公司的那些職位,可是公司已經經過大量精簡裁員了,沒有什麽空位,銷售部那邊倒是需要人,但是他這樣的人能做得了銷售嗎?
算了,以後再說吧,他剛從墓園辭職出來沒幾天。
秦武說:“不用了,給你當司機挺不錯的,不要工資,管飯就行,嘿嘿!”
“也行,給你三千一個月怎麽樣?管飯的話,我平常不怎麽在公司吃,公司也沒有食堂,我吃什麽你就吃什麽!”唐瑤瑤應著。
“那是最好不過了!”
秦武笑著,想起剛才在醫院與那幫人周旋的時候唐瑤瑤衝過來大喊叫自己走的那一幕,秦武就知道她心裏是有自己的,並不是真正的看不起自己。
工作的事情她也想讓自己變好,隻是秦武他需要這個嗎?
秦武在想,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從後視鏡看依舊在看文件的唐瑤瑤,秦武突然覺得自己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生活嗎?
多年來的打打殺殺早就已經厭倦了,這個世界原本就是那樣子的,他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麽。
秦武已經登上世界之巔看淡了一切,他想要的就是平凡的生活,守著這麽個霸道美女總裁每天嘻嘻哈哈不好嗎?
“餓了呢!”秦武笑著。
“好吧,先去吃飯!”唐瑤瑤有些無奈,現在她哪有心思吃飯?“附近找個吃飯的地方就行。”
“螺螄粉怎麽樣?附近就有一家店非常地道,開了二十幾年的。”
“隨你!”唐瑤瑤隨口一說:“我叫有良一起過來吧,文件的一些細節需要他幫看看!”
唐瑤瑤心裏就想,什麽時候秦武也懂這些呢?估計他永遠都懂不了吧。
拿出手機給孫有良發了信息,孫有良秒回。
女神主動約飯,把他高興壞了,放下手裏的活兒屁顛屁顛過來了,看來幫她拿回匯發娛樂公司的欠款起作用了,甚至孫有良已經想到了飯後就去看電影和逛街散步,然後去酒店休息,孩子的名字他都想好了,男孩女孩各一個名字。
秦武將車停好,唐瑤瑤戴上口罩和墨鏡下車,看到路邊的藥店她走進去。
“你等我一下!”
秦武疑惑,生病了嗎?
沒一會兒唐瑤瑤拿著一小盒的藥出來,秦武看她手裏的藥說:“這是什麽藥?名字真怪,左炔諾孕酮片。”
“你真不知道這是什麽藥?”
這藥唐瑤瑤已經吃了好幾天了,為以防萬一還是繼續吃兩天吧,秦武竟然不知道這是什麽藥?你都差不多三十歲的男人了,那晚在你的宿舍那麽熟練,不知道以前禍害過多少女孩了。
哼,渣男!
唐瑤瑤有種被他禍害了而他提起褲子不認賬的感覺。
這不是渣男是什麽?
“不知道啊,我又沒吃過這種藥,你哪裏不舒服?”秦武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麽藥。
唐瑤瑤無感,將藥放到包裏:“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沒什麽不舒服!走吧,吃飯的地方在哪裏?”
秦武也沒多想帶她穿過兩條巷子總算找到了螺螄粉店,這裏很多人排隊,路邊支起幾個長長的蓬帳,擺放一張張桌子,像農村吃流水席一樣,空氣中飄散著一股奇怪的氣味,說臭又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