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永享太平?

“張角仙長,你是說朕也能修煉成仙對嗎?”李玄宗再難以平靜下來。

若他還在壯年之時,必定會對修煉成仙的事情嗤之以鼻,但是他現在垂垂老矣,害怕死亡,隻要有一點機會,他都不想放過。

張角從衣袖中拿出一部竹簡:“陛下貴為九五至尊,身上匯聚龍氣,修煉起來自然比平常人快千倍百倍,我這裏有仙書一卷,名曰太清書!隻要陛下修煉此書,必定成仙”

“快快將此書呈上來!”

李玄宗催促身邊的韓生宣,韓生宣手捧竹簡來到李玄宗麵前,打開一看,卻發現上麵什麽也沒有。

李玄宗麵色陰沉地看向張角:“道長,這是怎麽回事?”

張角笑而不語,口中念念有詞,隨後大喝一聲“開”!

隨後胸有成竹地說道:“肉眼凡胎怎可見仙書?貧道已經為陛下臨時開了天眼,現在請拿起來再看!”

李玄宗將書簡舉起,果然,上麵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小字。

可當李玄宗將書簡送到韓生宣麵前,韓生宣卻什麽也沒看見。

李玄宗不免嘖嘖稱奇。

蕭策則是在一旁靜靜看著,這張角倒是有些手段,那竹簡被動過手腳,需要用特殊的角度才能看見上麵的文字。

李玄宗龍顏大悅:“張角仙長,不知道這太清書朕要修煉多久才能成仙?”

“以陛下的資質,短短百年即可!”張角睜眼說瞎話。

“百年啊!”李玄宗的失落肉眼可見。

張角接著說道:“百年時間對仙人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而且陛下可曾聽過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貧道會一直守候到陛下成仙之日!”

“不知道這修仙有沒有什麽其他限製?”

聞言,張角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蕭策,隨後回答道:“隻需要靜心修煉就好,不近女色,不戀繁華!”

李玄宗一聽,覺得也能接受,自己坐在皇位上這麽多年,什麽美女沒嚐過?什麽好東西沒享用過?

隻要等自己修煉成仙,這些東西還能繼續享受。

當即說道:“傳朕口諭,封張角仙長為國師,即日起朕開始和仙長一起閉關修煉!”

韓生宣似乎想要勸說兩句,但張角比他快一步高呼道:“福生無量天尊,陛下有此覺悟,不用百年,必能成仙!”

李玄宗被這馬屁拍得心情舒暢,直接賜予了張角許多獎賞。

太清宮!

這裏是李玄宗專門賜給張角的宮殿,也是以後李玄宗和張角修道的場所。

極盡奢華,更有三百名妙齡少女從旁伺候。

張角摸了一把自己嘴角的口水,他奶奶的,這次沒白冒險,就這太清宮裏麵的東西,自己享用幾輩子都用不完。

他騙李玄宗要清心寡欲,而自己卻以紅塵煉心為名義享用各種珍饈美味,青蔥少女。

“張角國師,這太清宮可還滿意?”

蕭策坐在椅子上,而張角則小心地站在麵前。

雖然被封為國師,但張角清楚,自己這個仙長是蕭策造出來的,如果他不聽話,說不定下一個會是什麽張三李四王麻子。

“公公說笑了,什麽國師,我就是公公的一條狗!”張角諂媚道:“公公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蕭策點點頭,這張角腦子不錯,沒有被衝昏頭腦,可以留著。

“本公公其他的事情不管,隻要你一心帶著陛下修仙就好!”

言下之意,就是將李玄宗變相地囚禁在這裏。

要知道,就在剛剛,李玄宗為了潛心修道,又給了蕭策更大的權利。

張角嘿嘿一笑:“請公公放心,我知道該怎麽辦!”

蕭策沒有久留,離開的時候看見李玄宗已經換上了道袍走進太清宮迫不及待開始修煉。

“修仙?你就慢慢修吧!”

翌日。

金鑾殿早朝。

百官朝拜。

蕭策手捧聖旨:“傳陛下旨意,即日起,陛下潛心修道,賜予本公公監國之權!”

話音剛落,全場嘩然。

趙乾更是直接站出來指著蕭策的鼻子罵道:“蕭策,你這是搞什麽鬼?陛下怎麽會將監國之權交到你一個太監手中?”

蕭策淡淡瞟了一下趙乾:“聖旨在此,趙大人你這是要公然抗旨嗎?”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趙乾跳腳大罵:“我要見陛下!”

本來對付蕭策就已經夠麻煩了,現在蕭策更是取得監國之權,那豈不是說自己也要受他節製?

如果蕭策存心想要給他使絆子,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蕭策冷笑道:“恐怕趙大人是見不到陛下了。”

“你...你敢軟禁陛下?”趙乾質問道。

“軟禁陛下?好大一頂帽子!這帽子本公公可不敢戴!陛下自己決定潛心修道,韓公公可以為見證!”

眾人齊刷刷看向韓生宣。

韓生宣麵無表情,隻是點點頭對蕭策的話表示肯定。

趙乾縮在衣袖中的手緊緊握拳,指節劈啪族偶像,最好還是什麽也沒有說。

今天下朝,一定要去和李月蓉從長計議一番!

這一日,蕭策才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大權在握的感覺。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趙乾依舊是第一個站出來的:“臣,有本上奏!”

“昨日,匈奴右賢王慕容複傳信而來,願意和我大乾簽訂盟約,永享太平,隻要我大乾歸還耶律明珠即可!”

耶律和慕容乃是匈奴最尊貴的兩個姓氏,都有資格繼承匈奴王的名號。

這一代,本來應該是耶律虎和慕容複爭奪匈奴王之位,但是耶律虎已經死在蕭策手中,慕容複反而占了一個大便宜。

“永享太平?”蕭策看向百官:“諸公覺得這話可信嗎?”

“這...”

眾人彼此對視,竊竊私語,最後又齊齊看向趙乾。

趙乾挑釁地看向蕭策:“我大乾邊境受匈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