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淩遲之刑
“趙大人，現在人證在此，王大海私自放叛軍入皇宮，罪大惡極，本公公秉公執法，還有何人想站出來給王大海求情？”蕭策微笑著看向眾人。
所有人齊齊往後倒退一步，都不想和王大海扯上關係。
王大海心如死灰，自己的副將舉報自己謀反，可信度實在太高，而且昨晚叛軍確實入了皇城，百口莫辯！
“刑部尚書曾純何在？”
曾純從隊伍中站出來，身體挺拔如鬆，對著蕭策行禮道：“下官在！”
“殿前左衛將軍王大海私自放叛軍入皇宮，該當何罪？”
“死罪！午門問斬！”
曾純並沒有偏袒蕭策，而是根據大乾律法，確實如此。
“還等什麽？給我拖下去！”
蕭策根本沒有打算問出是誰在背後謀劃，因為昨晚趙婉茹參與其中就已經說明了一切，趙乾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隻是這老狗將自己摘得太幹淨了。
既然沒辦法將火燒到趙乾身上，那王大海也就沒用了，直接殺了，1一了百了。
王大海身為殿前左衛將軍，有功夫傍身，三四個人上前還壓他不住。
“蕭策，閹狗！你有本事放開爺爺我！我就不該相信欒光遠和威武侯那兩個廢物，爺爺我應該親手殺了你報仇！”王大海的聲音裏滿是蕭策的怨恨。
其他人則是看笑話，趙乾更是諷刺道：“看來蕭公公還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啊！一個殿前左衛將軍都恨不得殺你而後快，蕭公公以後出門恐怕是要小心點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被人摘下了腦袋。”
蕭策充耳不聞，抬手示意暫時放開王大海，皺眉問道：“本公公這是得罪過你嗎？”
王大海麵容一滯，隨後露出獰笑：“蕭策，你是殺過的人太多都不記得刀下有多少冤魂了嗎？我弟弟王大彪！就是被你這個畜生殺的！”
王大彪啊！蕭策對他有點印象，企圖玷汙耶律明珠，但被自己及時阻止，當時他好像確實說過，殿前左衛將軍是他哥哥，但是這又如何？他才真的是一個畜生。
王大海皺眉，以為蕭策想起來，誰知道蕭策隻是淡淡說道：“王大彪？不認識了，可能隻是隨手碾死的一隻螻蟻吧。”
“本公公殺的人太多，不記得也實屬正常，就比如昨天晚上，兩千叛軍，一個不留！難道本公公還要一個個去詢問他們的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嗎？”
“就算是問，那也是為了斬草除根！”
金鑾殿上，鴉雀無聲。
文武百官都麵露懼色地看向這個麵紅齒白的太監，他是怎麽能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就不怕被天下人罵死嗎？
蕭策卻完全不在意，他就喜歡那種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王大海，你成功讓本公公改變了主意。”
就在大家都猜測蕭策是要放下屠刀的時候，蕭策直接抬手，一位略顯邋遢的錦衣衛走了進來，和別的錦衣衛不同，他並沒有配備繡春刀，反而腰間掛著數柄長短不一的利刃。
最小隻有手指長短，最長也不過巴掌大小。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錦衣衛的這位俊才，名叫丁十三！他有一門絕技，就是能將犯人整整齊齊切成三千六百份，每一份大小想通，並且在最後一刀落下之前，犯人絕對會保持清醒！”
聽到蕭策的介紹，丁十三露出笑容，覺得這是對他的誇獎。
“本公公一直沒有眼福看看這門絕技，今天，本公公可以大飽眼福了，就是需要你王大海犧牲一下了！”
聲音平靜，不像是殺人，倒像是殺豬。
丁十三看向王大海魁梧的身軀，下意識舔了舔嘴唇，顯然對這個獵物十分滿意。
王大海的表情從最開始怨恨慢慢變成恐懼到現在渾身顫抖。
“蕭策，你不是人，你就是個魔鬼！你不能這麽對我！”
“你殺了我吧！你一刀殺了我吧！”
“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蕭策無視王大海的祈求，冷笑道：“你是活人的時候本公公尚且能殺你一次，變成鬼就再殺你一次，本公公倒是要看看，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鬼！若真的有，找本公公報仇的鬼魂還要算上天狼天那十幾萬匈奴人！怎麽也輪不到你王大海！”
“拖出去，午門行刑！”
蕭策轉身像個沒事人一樣微笑著對百官說道：“還請諸公隨本公公一起去午門觀禮！”
不少人腿肚子打顫，但就是沒人敢拒絕。
誰知道要是惹得蕭策不高興，會不會把自己也淩遲了，全都陪著笑臉走出午門。
王大海被綁在午門外，不多時許多看熱鬧的百姓就圍了過來，當知道王大海是一個反賊的時候，所有人都等著行刑。
午門上方，百官端坐。
蕭策見時間差不對，對丁十三喊道：“時辰已到，行刑！”
丁十三眼中閃過嗜血的興奮，拿出最細最小的一柄刀站到王大海麵前，刀光一閃，誰也沒看清動作，下一秒王大海胸膛處，一塊整齊血肉直接被切下，速度快到肉已經切下，但血還沒流出來。
“這第一刀，祭天！”
丁十三輕輕抹去刀鋒上的血肉，屈指朝半空一彈。
接著，是第二刀。
下刀處就在第一刀旁邊，同樣大小的血肉。
“第二道，祭地！”
緊接著，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第一百刀...第一千刀...
丁十三的速度越來越快，接下來往往都是上一刀剛結束下一刀就來了。
王大海甚至感覺不出來現在身上疼的是第幾刀。
嘔！
三分之二的官員看見這一幕直接嘔吐出來，本來早朝就沒來得及吃飯，現在更是直接將隔夜飯吐了出來，隔夜飯吐完了就吐膽汁。
就連趙乾都麵色難看，身體搖搖欲墜，眼看就要堅持不住。
但當趙乾看見蕭策麵色不變，甚至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心中暗罵這人就是一個魔鬼！
其實蕭策現在也不好受，隻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他特地將王大海拖到午門淩遲，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他蕭策心狠手辣，凡是想要對他動手的人都要掂量掂量，一旦沒有一擊斃命，那等來的一定會是蕭策更加瘋狂的報複。
王大海就是最好的下場！
如果蕭策現在同樣表現出害怕，之前做的一切將會功虧一簣。
所以，蕭策必須要鎮定，甚至還要露出笑容，誇丁十三的刀又快又穩！
淩遲之刑，恐怖如斯！
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時辰的時間，王大海此時已經變成一副白骨架，上麵連一絲血肉的找不見，光滑如白玉。
整整三千六百塊大小相同的血肉被丁十三擺放在刑台上。
丁十三滿臉興奮地看向蕭策：“啟稟蕭公公，屬下已經行刑完畢！請蕭公公指示！”
蕭策看了一眼，嫌棄道：“怪惡心的，喂狗吧！”
話音剛落，幾十條餓了好幾天的狼犬衝上刑台，將這些血肉分食殆盡。
蕭策看看天色，笑著說道：“不知不覺都快要午飯時間了，要不要本公公請諸位大人吃個飯？聽說有家酒樓的烤鴨是一絕，那裏的師傅能將烤鴨切成一片片大小相同的薄片，放入口中，唇齒留香！”
這一描述，眾人腦海中不禁想起剛才的場景，吐得更厲害了，連連推辭。
“蕭公公，下官感覺身體不適，恐怕沒那個口福了。”
“對啊！下官偶感風寒，不宜吃那些油膩的東西。”
“下官從小吃鴨子就頭疼，別說吃了，聽都聽不得，哎呦，這一說，頭又疼了起來，下官告辭！”
百官紛紛找借口想要逃離這裏。
蕭策也大度地點頭：“既然如此，那就不留諸位大人吃飯了，諸位大人好生回去休息吧！”
就在大家如釋重負的時候，蕭策的聲音再次傳來，讓所有人心全都提了起來。
“對了，這次的叛軍中，本公公發現了還有龍圖閣大學士的手筆，所以今天一早本公公就下令將其抄家。沒來得及和各位大人商量，還請各位大人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要是蕭公公人手不夠，下官可以幫忙的！”
“對對對，就該這麽處理！”
你丫的，你這是和我們商量嗎？不同意不行啊！
至此，前刑部尚書欒光遠，威武侯和龍圖閣大學士，徹底從大乾消失！
家中家眷，父母親族，男的發配邊疆，女眷充入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