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行不行啊細狗
“厲害啊小兄弟,在這麽高級的地方也能撿到屍啊!肯定高端貨色!”司機不懷好意地打趣道:“上次我還遇見一個男的被男的撿走呢!”
這種情況他見得多了,有不少女孩子在酒吧、KTV喝得爛醉,被人扛走了都不自知。
“閉嘴吧你!好好開你的車!”陸鳴十分不悅。杜挽瀾是杜挽瀾,怎麽能和那些人相提並論呢。
“小混蛋,我,我頭暈!”杜挽瀾說完便將頭埋在陸鳴胸前,隻覺胸前一陣暖流,隨後聞到一股酒酸味兒。
“杜挽瀾你吐我身上啦!”
“哎喲我去!我真是倒黴啊!吐我車上,這得加錢!”司機埋怨道。
酒吐過的車子最難清理了,好幾天都能聞到酸爽的味道。
“行行行,你開車穩一點!”陸鳴也是很無奈。
看著車子駛遠,文婷哼了一聲: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見異思遷!
心裏暗罵陸鳴這隻小狼狗辜負了朱妥妥的疼愛。
此時在會展中心,楊俊宇手持鮮花來到了朱妥妥麵前,一臉諂媚地說道:“妥妥女神,不知是否賞臉共舞一曲?”
朱妥妥瞥了一眼應付道:“感謝小楊總青睞,我沒有興趣。”
楊俊宇不死心:“你帶來的那隻小狼狗,剛剛抱著杜家千金出去了,今晚不知道要搞些什麽動作呢,妥妥啊,你要擦亮眼睛,珍惜眼前人!”
朱妥妥將手中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麵上,冷冷地說道:“小陸鳴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幹事很懂分寸知深淺,不像某些人,厚臉皮!”
再次在朱妥妥麵前吃癟,楊俊宇尷尬得表情失控,小楊總想得到的女人,此時心卻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此時在心中盤算起一個陰險的計劃。
……
城北,舊糖廠宿舍樓,陸家老房子內。
陸鳴攙扶著杜挽瀾在**躺下,麵色潮紅,眼神迷離,抹胸小禮服隨著沉重的呼吸起伏著,即便是吐了,也絲毫掩蓋不住女神的嬌美。
“咕嚕。”陸鳴咽了咽口水。
剛下在樓下被司機訛了500塊錢洗車,剩下的錢剛好在附近10元店買了幾件T恤和褲子。
那麽現在問題來了,要不要動手給杜挽瀾換衣服?這不換吧,明天肯定能把她自己惡心死,這換吧,要是中間硬是扛不住怎麽辦?
陸鳴想到了一個辦法,打開就行李箱拿出一張黃色符紙,撕成人形,一陣咒語過後,開始喚鬼。
“小仙!來!”
隻見紙人緩緩立起,逐漸有常人大小,還能發出空靈的鬼聲:“主子,這次怎麽喚我到個紙人身上,醜死了!”
“啊!可是這個小姑娘,美死了!”
陸鳴道:“別一開口就死啊死的,你隻有10分鍾的時間,趕緊幫她換個衣服!”
喚鬼附著到符紙上是有時間限製的,以小仙現在的修為,隻能維持10分鍾。
“切,臭男人,明明自己就很想動手,偏偏要鬼來代勞!”小仙調侃道。
隨後紙人便扶起杜挽瀾,開始褪下她身上的衣物。
陸鳴在廁所洗了個冷水澡,出來的時候杜挽瀾已經被換好衣服,窩在陸鳴的**沉沉地睡去。
不得不說杜挽瀾的條件是真的好,即便換上10元店的衣服,依舊動人。
陸鳴留了一盞小夜燈,便關上門到客房睡去了。今天這一天也夠折騰的。
第二天一早,陸鳴被一陣微信鈴聲吵醒,睡眼惺忪地接過視頻電話,映入眼簾的是身著紫紅色睡衣的朱妥妥。
“小陸鳴怎麽一臉憔悴的?昨晚該不會是徹夜未眠吧?你個小鬼頭!”朱妥妥佯怒道。
“哪裏哪裏,師姐你錯怪我了,我這睡在客房呢!”陸鳴趕緊解釋道。
“那我們小陸鳴是個慫蛋啊?堂堂男子漢一點本事都沒有!”朱妥妥笑道。
“師姐你就別調侃我了,我是那種人嗎?”陸鳴問道:“大清早的,師姐找我有事嗎?難道是想我了?”
“就是昨天跟你提到的事情,我公司的一個項目部,每到晚上就鬧鬼!小陸鳴你那麽有本事,今晚記得歸來幫師姐分憂!”朱妥妥此時臉色有點嚴肅,沒有了平時調戲陸鳴的小表情。
陸鳴意識到這個事情肯定不簡單,於是滿口答應下來,今晚要去千嬌百媚公司走一遭。
“啊!”
剛掛電話,陸鳴房間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尖叫。
就在剛剛,杜挽瀾從熟睡中醒來,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處陌生的房間,清晨的陽光灑進窗台,和煦的微風拂動著窗簾,樓下還有一群小孩子嬉鬧的聲音。
這些職工家屬最常見的場景,在千金小姐杜挽瀾看來卻是那麽陌生,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直到瞥見陽台上隨風飄動的白色內衣,覺得有點眼熟,像是自己那件限量款。趕緊低頭一看,小荷已露尖尖角!回想起昨晚自己好像是被陸鳴抱走的,大驚失色!
陸鳴趕到房間,杜挽瀾拿起被子遮住胸前,憤怒地說道:“小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麽!”
陸鳴一看這場麵,心想這家夥肯定是斷片了,便有心逗她一下:“我做了什麽你都不記得啦?我靠,無情!”
隨即一個枕頭朝著陸鳴飛來:“你混蛋!我還是.......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陸鳴一把接住枕頭:“你吐了我一身,我幫你手洗衣服,晾衣服,你就這麽對我?不過看不出來,你的尺碼,真的很哇塞哦!”
杜挽瀾聽罷頓時委屈得要哭出來,自己二十年來的冰清玉潔,就這麽稀裏糊塗被這個小混蛋給奪去了,自己還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啦好啦,別哭了。”陸鳴趕緊安慰道:“你的衣服確實我是洗的,但是給你換衣服的不是我,是女鬼,你信不信?”
鬼給我換的衣服?杜挽瀾輕抹珠淚,剛想反駁,但是想起陸鳴的本事,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況且他要是想要睡了自己,在杜家閨房,甚至現在也可以動手,沒必要騙自己。
“哦,本小姐姑且相信你。”杜挽瀾撅起小嘴:“那意思是,麵對我,你不為所動咯?你行不行啊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