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沒想到顧景庭下手這麽重
“什麽?”蘇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狠厲一笑,“不敢脫?那我來幫你脫。”
說罷他突然逼近,大手扯上了她的禮服。
伴隨著布料的撕裂的聲音,男人粗魯地把她的禮服撕碎。
“啊!顧景庭你發什麽瘋?!”蘇晴雙手抱胸,又羞又惱。
男人卻在看到她胳膊和大腿的傷後,全身雷霆之怒。
他並不知道,那些青紫其實是蘇晴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自己掐的。
顧景庭一把握住蘇晴的胳膊把她拖進浴室,扔進了浴缸裏,然後調到冷水拿起花灑往她身上猛淋。
“顧景庭我好冷!你快關掉!我發燒了!”
蘇晴都要瘋了,她才泡了一晚上的冷水,現在又用冷水澆她,是嫌她燒的溫度不夠高嗎?
男人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不僅用冷水淋她,還用刷子猛刷她的身體,她嬌嫩的皮膚瞬間被搓得彤紅。
蘇晴濕漉漉的杏眼看向顧景庭,他的眼睛裏滿是厭憎,好像恨不得立刻將她剝皮噬骨。
蘇晴不明白,僅僅一個晚上,這個男人怎麽變得這麽殘暴?
男人把蘇晴裏裏外外刷了不下十遍,刷到她的皮膚像是被刮過沙一樣,特別是她的胳膊和大腿,昨晚她自己摳破的地方。
蘇晴燒得很厲害,已經沒有力氣跟他較勁,隻能咬著牙忍受著。
好不容易把她從冷水裏撈出來,又被扔到了**。
他不斷地索取,一邊要她,嘴裏還一邊說著“髒”、“下賤”、“惡心”之類的話。
他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直到她陷入深度昏迷,怎麽叫都叫不醒。
顧景庭拍打著她的臉,“蘇晴,蘇晴,醒一醒。”
可是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
他的心裏突然慌亂,理智逐漸回籠,他這才注意到**的女人體溫高得嚇人。
他連忙穿上衣服,用被子裹住女人,抱起她快速跑了出去。
聽到動靜,對麵房間的門也緊跟著打開,穿戴整齊的蔣明凡走了出來。
他怕出事,一直注意著對麵的動靜。
而當他看到好友手裏抱著的女人時,眼角狠狠抽了一下。
女人被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紅暈,明顯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
他沒想到一向禁欲的顧景庭,開了葷竟然這麽不節製。
“開車!送醫院!”顧景庭低吼,沒有了往日的鎮定自若。
路上,顧景庭抱著女人一個勁地催促:“快點,開快點!”
蔣明凡薄唇緊抿,腳下加重了油門。
他通過後視鏡看後座的男人,他的臉貼上女人滾燙的臉,嘴裏呢喃著:“怎麽這麽燙?你忍一忍,很快就到醫院了。”
一個小時後,醫生終於給蘇晴處理完傷口。
顧景庭一言不發的站在病房的角落,眼睛死死盯著病**的女人。
女人已經換上了病號服,睡得安詳,隻是臉頰還泛著不正常的紅。
蔣明凡一圈一圈的在屋子裏踱步,他沒想到顧景庭竟然會下手這麽重。
他現在心裏很亂,剛剛醫生說的話,他現在都還沒完全消化。
高燒,全身瘀血,下體撕裂,輕微腦震**......
連醫生都忍不住質問:“怎麽能把人傷成這樣?”
還問他們需不需要報警。
蔣明凡突然停住腳步,看向顧景庭,又問了一次:“她到底是不是你心裏的那個白月光?”
良久後,顧景庭聲音沙啞地開口:“不是。”
“不是你看到她出軌幹嘛這麽狠?”蔣明凡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麽,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顧景庭嗤笑:“怎麽可能?”
“你剛剛抱她來醫院的樣子看起來很緊張。”
“怕出事而已。一個**,怎麽配得上我的喜歡。”
“既然不喜歡,就放她走吧,該給的教訓也給過了。”蔣明凡勸道。
“放了?我顧景庭的綠帽子是這麽好戴的嗎?”他的眼中充斥著肅殺之氣,“女人隻有我不要的份,沒有主動離開,想利用我?沒那麽容易。”
蔣明凡皺眉看著顧景庭,沒想到他在蘇晴的事情上竟然這麽偏執。
而兩人不知道的是,**的女人因為打了退燒針,已經悠悠轉醒,他們的對話她全都聽見了。
幹裂的嘴唇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她終究是走錯了一步,招惹上了一個比楚淩霄還要可怕的男人。
她的眼角落下兩行眼淚流進了耳朵,打濕了枕巾。
身心俱疲,她重新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這時,顧景庭的電話響了,“媽,什麽事?”
是母親梁舒予的電話,“景霆,什麽時候回來,月溪一直吵著要你回來陪她過年。”
“過兩天回去,現在有事走不開。”
顧景庭簡單交代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蔣明凡:“這裏我看著就行了,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他早就叛逆慣了,家裏根本沒人指望他想著回家過年,倒是顧景庭一直很聽母親和繼父的話。
蘇晴在醫院裏躺了兩天,顧景庭再也沒出現過,她想著他應該是回家過年了,心裏不免鬆了口氣。
她不知道的是,顧景庭其實每天晚上都過來,他睡在病房裏的沙發上,快天亮時就會離開。
直到大年三十的這一天早上,蘇晴一醒來就對上顧景庭那雙冰冷的眸子。
她眼中劃過驚恐,脖子忍不住往被子裏縮了縮。
伴隨著外麵隆隆鞭炮聲,顧景庭問:“能出院嗎?”
蘇晴不敢反抗,沉默地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顧景庭就離開了。
等到他再回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他沒有解釋,直接用被子把她裹起來,抱著就走。
蘇晴老實的窩在他懷裏不敢亂動,怕又惹他不高興。
顧景庭雖然態度冰冷,但動作卻是輕柔。
把蘇晴小心的放到後車座,開著車回了自己的公寓,又抱著她進了家門,平穩地把她放在了**。
蘇晴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裏苦笑,如果不是剛剛經曆過他殘暴的虐待,她還以為他是一個溫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