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狠狠教訓
蔣明凡又哈哈笑了起來,他看看一臉懵逼的女孩,又看看氣到冒煙的好友,笑得更大聲了,“你牛,你太牛了,哈哈哈哈......”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能把顧景庭氣到無語望天的人,還是個女人。
一向不苟言笑、不跟異性接近的顧景庭,竟然金屋藏嬌,甚至為了她奮不顧身地衝進火場。
他對麵前這個黑不溜秋的女人更感興趣了。
見蔣明凡總是盯著蘇晴笑,顧景庭煩躁地對蘇晴說:“你先去把自己洗幹淨,髒死了。”
“哦哦哦。”蘇晴如蒙大赦,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
蔣明凡坐到顧景庭身邊八卦地問:“她是誰啊?是不是你心裏的那個白月光?”
顧景庭:“這裏沒你事了,趕緊走吧。”
蔣明凡追問:“是不是啊?”
顧景庭:“不是。”
“哦。”蔣明凡有點失望,不是的話,顧景庭可能隻是玩玩吧,看來剛才奮不顧身地衝進火場隻是怕鬧出人命而已。
這時蘇晴打開臥室門,從裏麵探出小腦袋,她已經洗過臉,露出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小臉。
她建議道:“顧總,晚上要不要訂外賣?”
顧景庭已經深刻地領略了她的廚藝,應該不會再讓她做飯了。
“我訂吧。”顧景庭說。
“好,那我洗澡了。”
隨著房間門的再次關閉,蔣明凡才收回視線,托著下巴評價:“嗯,長得確實漂亮。”
顧景庭抬腳踹在他小腿上,說道:“別老盯著她看,聽到沒有。”
“她哪來的?你們怎麽認識的?你不惦記你那白月光了?”蔣明凡八卦地問。
顧景庭並不想跟他廢話,又踹了他一腳,“趕緊滾!”
“你悠著點,別玩出人命。”蔣明凡拖著西褲上的兩個大腳印子一邊嘮叨著一邊往門外走。
蔣明凡走後,客廳裏陷入了安靜,隻有客房傳來隱隱約約的流水聲,是蘇晴在洗澡。
顧景庭煩躁地抓抓頭發站起身,挽起袖口走進廚房,開始收拾殘局。
那天晚上,蘇晴被顧景庭狠狠地教訓了,是在**教訓的。
蘇晴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累到癱瘓,什麽叫做痛並快樂著,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蘇晴心裏那個悔恨啊,她喝醉酒那次,為什麽會覺得他受委屈了?明明她才是吃虧的那個呀!吃大虧了!
前一晚的縱欲過度導致蘇晴第二天沒有起來床。
當她顫抖著腿從**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穿上睡衣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脖子、鎖骨甚至胳膊上都是吻痕,比上一次還要密集。
蘇晴氣到咬牙,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
她憤憤地從包裏拿著藥片去客廳喝水。
剛把藥吃進去,她就被一個寬闊的懷抱從後麵擁住。
男人從身後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烏黑發亮的秀發上,仿佛還沒從昨晚的歡愛裏走出來。
蘇晴差點被嗆到,她嗔怒道:“你走路怎麽沒聲音?嚇我一跳。”
顧景庭把她的身體轉過來,溫沉的目光看著她,問:“不想看到我?”
當然不想看到!看到他這副神清氣爽吃飽喝足的樣子她就來氣!
不過蘇晴知道她現在的任務呢就是哄金主大人開心,於是笑道:“想,隻是意外你怎麽沒去上班?”
“起晚了,在書房工作了一會兒,吃了午飯再去。你剛剛吃的什麽?”
“藥。”蘇晴老實地把手攤開給他看。
手裏是吃空的藥板。
藥板裏的兩顆藥都已經吃空了,隻剩下一個空殼。
顧景庭拿過來看藥板背麵,破碎的錫紙隱約能看出寫地【錫紙左炔諾孕酮片】。
他一時可能不知道這個成分是什麽,但是下麵一行字,寫著【72小時緊急避孕】。
顧景庭垂眸看著麵前乖巧懂事,好像是在邀功的女人。
他問:“怕搞出人命?”
“對呀,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牽扯上別人。
而且,你應該也不希望那種事情發生吧?”
電視裏他們這種關係,男方都不會讓女方懷孕的,如果不小心懷了說不定還會要求打掉。
她可不想淪落到那種下場。
她打算平穩的度過跟他一起的這三個月,然後瀟灑地離開。
“嗯。”顧景庭走到垃圾桶把藥板扔進去,抬腿走進了主臥。
“砰”的一聲,房門被他摔得震天響,蘇晴盯著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人怎麽陰晴不定的?
十分鍾後,顧景庭穿戴整齊、提著公文包從臥室出來。
蘇晴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見他往外走,她舉起手機朝他晃晃,“不是吃了午飯再走?我正在點外賣,想吃什麽?”
“不吃了。”顧景庭一邊說一邊往外走,態度極其冷淡。
“哦。”
他不在家她反倒覺得自在。
顧景庭腳步一頓,看著她毫不在意的樣子,緊抿的薄唇終是開口,“以後我會做措施,不用再吃藥。”
他剛才在網上查了一下,避孕藥的副作用很大,不宜多吃。
蘇晴杏眼微彎,說道:“還是吃吧,我這是雙保險。”
反正隻有三個月而已。
顧景庭丟下一句“隨便你”便出了門。
蘇晴看著大門的方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剛剛,她竟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寒氣,因為她拒絕了金主大人的好意,他生氣了?
蘇晴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真是太笨了,討好人都不會。
她還想趁著顧景庭心情好,問問他楚淩霄的情況。
她已經搬過來三天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開始著手對付楚淩霄。
蘇晴忍不住歎了口氣,還是等晚上他回來再問吧,現在她得想想該怎麽討好他。
蘇晴還真不會討好別人。
她從小被嬌養長大,即使談戀愛後,楚淩霄和他父母也一直裝得很好,都是他們討好她。
不然她怎麽會以為自己遇到了良人?
蘇晴再次感歎楚家人的卑鄙,覬覦她家的財富,可以忍辱負重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