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南家怎麽會生出她這樣的奇葩女子?

第6章 南家怎麽會生出她這樣的奇葩女子?

瑾以晨也不是笨蛋,她當然看出來,剛剛餘翰陽有幫助自己的成分,突然間有點懊悔,其實她不該在心裏那般評價他。

畢竟他跟自己一樣,都是這個家裏的晚輩,怎麽說也得給殷茹之這個長輩謙讓三分。

想到這裏,瑾以晨突然很想跟他說聲謝謝,轉過臉看向餘翰陽,‘唇’角‘抽’動著,‘欲’要說些感謝的話。

可還沒等她發出聲來,餘翰陽已然早她一步,轉過身去,‘挺’直了腰杆,走開了。

“喂!你要去哪裏?”一時情急,瑾以晨踩著步子,緊追上去,跟著他的屁股後麵,急急地追問他道。

當然,以餘翰陽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搭理她,而且他剛剛也不過是大腦發熱,才會下樓幫了她。

其實,他心裏對她還是抵觸的,至少他還不想跟她拉近關係,剛剛也不過是對她不同一般的‘性’格比較感興趣而已。

“唉!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麽不理我?”餘翰陽的冷漠,讓瑾以晨有幾秒鍾的抓狂,剛剛她還對他存有一絲好感,沒想到這麽快就不見了。

在朋友圈子裏,瑾以晨名望向來很高,大家跟她相處得都很好,無論是‘女’‘性’朋友,還是男‘性’朋友,無一跟她相處不愉快的。

用南‘露’的話說,她瑾以晨就是兩路殺手,男‘女’統吃的那一型,不光可以跟‘女’生相處融洽,跟男生也一樣可以稱兄道弟,無所不能。

而今天這個家夥,果真是難倒她了,好似無論她怎麽與他搭話,他都是一樣的冷漠,‘唇’角動都不動一下,臉上的表情僵硬無比,好似她欠了她什麽一樣。

瑾以晨暗暗咬牙,突然記起來,應該是他欠她才是,昨晚可是這個家夥把她丟到‘床’上,也是他壓倒在她的身上,更是他撕碎了自己的衣服,把她吃幹抹淨。

這些帳,她都還沒來得及跟他細細算來,他居然還有資格向她擺臉‘色’?

餘翰陽走開之後,沒一會兒又返了回去,回來的時候,手裏提著一個白‘色’的箱子,箱子的頂上刻著一個“紅十字”的標簽。

“跟我走吧!”冷冷的眸光掃過瑾以晨,還沒容得慢慢地消化掉,同樣冰冷如霜的聲音,從他‘性’感的薄‘唇’中吐了出來。

跟他走?走去哪裏?

瑾以晨才不是那種好使喚的人,今兒他不把話說清楚,她才不會跟他走,除非——

後麵的內容,還沒來得及發揮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她的手臂已經被一隻鐵鉗似的魔爪死死地鉗住,然後不等她反抗,就被某人強行拖了出去。

“唉!我還沒同意跟你走呢?你這人怎麽這樣啊?難道做什麽事情之前,就不能跟我知會一聲嗎?”

“囉嗦——”

瑾以晨惱火極了,想她好心跟他溝通,餘翰陽不配合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嫌她囉嗦。

“哼——我不會就是問題多了點,可這也是在自我保護,又跟囉嗦扯上什麽關係?到底是我太囉嗦,還是你太悶屁啊?”

就算被對方嫌棄自己囉嗦,可該說的話,瑾以晨一句也沒少說,反而與他反‘唇’相譏,絲毫不肯讓自己吃虧。

“你這是要把昨天晚上沒說出來的話,統統補齊嗎?”餘翰陽終於聽得不耐煩了,頓足,提起眉尖,掐緊她的手腕,眸光拙劣的瞪著她。

昨天晚上的她,是那般的乖巧,不但沒有反抗,而且一句話也沒有說。軟軟的酮體,柔化在他的‘胸’間,任由他來撥‘弄’,就連被他破了最緊密的防線,也沒有現在這樣囂張跋扈。

不說昨晚發生的事情還好,這一說起來,瑾以晨就更加沒完沒了了,昨天晚上她是因為喝醉了酒,意識一直都處於‘迷’‘蒙’飄渺的狀態。

可這個家夥居然都沒舍得放開她,就那樣硬生生地把她給強~了,殘酷的奪走了她守護多年的第一次。

“‘混’蛋!你還敢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要不是你強~迫我,我會跟你——?”瑾以晨抿‘唇’苦笑,雖然她清楚,除了她以外,差不多所有的‘女’人,都想著能嫁進餘家,做他餘翰陽的老婆,但她就是沒那個心思。

有錢有什麽了不起,她要的是感情,最最真摯的感情!

餘翰陽驟然頓住,大手鬆開,順著她的身體,慢慢地遊移上去,直到‘摸’索到她的臉頰,食指與中指,再一次像螃蟹鉗子似的,夾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提了起來,冰冷‘陰’森的目光看著她。

“強迫?嗬——”他止不住地冷笑,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發覺這個詞能從她的嘴巴裏說出來簡直就是諷刺。

“敢問南小姐,在你的觀念裏麵,新婚之夜不行夫妻之事,又要做點什麽呢?難不成猜拳喝酒?”

是啊!他們是夫妻,餘翰陽對她做那些事,合情又合法,要怪也隻能怪她沒‘摸’清事情的狀況,就冒名頂替,一不做二不休的與他踏上了紅地毯。

紅地毯,可是一生的許諾,而目前她不過是奉獻了“處子之身”,也不足為奇。

“我們是夫妻沒錯,但你也得問問我願不願意吧!隻要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你就是強迫。”瑾以晨絕強地說著。

餘翰陽越發覺得她可笑了,不光可笑,還很天真,她以為這是在菜市場買菜談價格嗎?價格合理,才要購買?

跟她相處了一會之後,他終於發現殷茹之為什麽要跟她急了,這個丫頭還真是很不懂規矩,完全不把長輩以及自己的丈夫放在眼裏。

要說她是南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理應懂得一些禮數才是,怎麽在她身上,他盡看到一些野蠻、不講理的成分?

“你確定自己姓南?”餘翰陽沒再承接方才的那個話題,饒舌,靈巧地轉過了另一個話題。

當然,這個話題對瑾以晨來說,同樣是敏感的。

聽見對方質疑自己的身份,瑾以晨微微顫抖了一下,還好她的心理素質沒那麽差,及時穩住了局麵,咧嘴笑道,“敢問老公大人,我不過是嫁進了你們餘家,又不是穿越到哪個朝代,應該不用奉行古訓,改名換姓,隨你們餘家姓吧?”

“嗬——這倒不用,隻是我沒想到南家會生出你這樣奇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