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榨幹最後的價值
於是兩個人開始玩牌。
可是連著五把牌,嚴亮一把都沒有贏!
藍星若的牌技,那是盛景屹教的,她除了盛景屹,不輸任何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卻不見有任何動靜。
藍星若也越來越焦躁。
“我贏了!”嚴亮一把牌甩在了**,“哈哈哈,總算是贏你了!脫吧。”
藍星若一走神兒,竟然讓嚴亮贏了。
她尷尬地笑了笑,“嚴總,你耍賴,人家剛才沒看清楚。”
“你脫不脫?你當我是傻子,沒看出你是在拖延時間嗎?我告訴你,你家盛總不要你了!給老子脫!”
藍星若小心翼翼地去解自己的扣子。
嚴亮看著那大片白皙的皮膚越露越多,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突然藍星若趁著嚴亮不注意,一拳頭打在了嚴亮的頭上。
她正準備轉身逃跑,一把槍抵在了她的頭上。
嚴亮擦了擦唇角的血跡,一巴掌將藍星若打倒在**。
“臭娘們!敢跟老子玩這一套!我告訴你,老子那塊地遏製了盛景屹的命脈,他不敢跟老子耍花招的!”
嚴亮的耐心已經磨滅殆盡,他脫了衣服一把將藍星若按住。
那把槍就抵在藍星若的頭頂上,她不敢輕舉妄動。
嚴亮撕扯著藍星若的衣服。
一滴眼淚從藍星若的眼裏滑落下來。
他真的不要她了。
他要結婚了,自然要把自己甩掉,在甩掉之前,榨幹自己最後的價值。
物盡所值。
這太符合他的做事風格了。
她以為七年的時光,他對她多少有些感情,可現在看來,她甚至還不如一隻小貓小狗。
就像是一塊抹布,用了,就隨手丟掉。
藍星若的心碎了。
酒店樓下
勞斯萊斯的車裏,豐神俊朗的男人端坐在後座上,臉色一寸一寸暗沉下來。
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
這女人已經進去快半個小時了。
程旭匆忙趕來,他是盛景屹的秘書,打開了車門,“盛總,嚴總那邊的保鏢帶著槍,藍特助怕是不好脫身,我們要不要救藍特助?”
盛景屹眉頭微皺,輕哼一聲,“不過是陪男人睡覺,有什麽危險的。”
程旭一怔,難道他真的要讓藍星若陪嚴亮睡覺。
“開車。”
程旭上了車,坐在了盛景屹的旁邊,盛景屹周身像是鍍了一層霜,令人近身不得。
盛景屹拿出手機淡定地發送著消息,“總統套房808,動手。”
因為離得遠,程旭也沒看清發的是什麽。
程旭回過頭去看了看酒店的方向,聽說那嚴亮玩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如果他們不出手,藍星若怕是凶多吉少。
他輕歎一口氣,盛景屹應該是要訂婚了,所以直接把藍星若甩掉了吧。
酒店裏
藍星若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她不能任由這個老色批糟蹋了自己!
嚴亮淌著口水正撕扯她的衣服,她假意順從,拿槍的男人隻能轉過身去了,她悄悄地抬手去摸自己的發簪!
隻聽見“砰”的一聲,有人把門踹開了。
隻感覺有一夥人湧進了房間裏。
嚴亮的保鏢瞬間就被製服了。
“你們是什麽人?敢攪了老子的好事!”嚴亮赤著身子,剛要去拿衣服,立馬就被人按在了**。
“嚴總,你欠我們的賬是不是該還了?”
“老子欠你們什麽賬?!”嚴亮一臉懵逼。
兩個人一左一右挾持著嚴亮。
“當初說好的,如果今天不還,那就要你的**,嚴總說話可要算數。”
說著隻聽見“砰”的一聲。
嚴亮哀嚎一聲,便像是斷了氣一樣,褲子上鮮血四濺。
藍星若下意識地把頭轉向了一邊。
好在那夥人解決了嚴亮,便撤了,沒有把她怎麽樣。
她找服務生要了件衣服套在了身上,走出酒店才發現,她忘記穿鞋了。
清冷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刺骨的風仿佛要把藍星若的身子穿透。
藍星若赤著腳,走的很慢。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盛景屹不要她了。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從愛上他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有一天會不要她。
可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是以這樣殘忍的方式,他把她送了人。
風很涼,藍星若赤著腳卻不覺得冷。
她吸了吸鼻子,抬眼看向了天空。
目光堅定而執著。
或許這也是老天爺對她的恩賜,她終於可以重獲自由,去過屬於自己的生活了。
這些年她裏裏外外貼補了家裏不少錢,那些錢應該夠了,她要離開這座城市,京都太繁華了,不適合她。
她想要找個小城市安頓下來。
十一號公館
盛景屹坐在沙發上,電視機的聲音開的很大,他端著高腳杯,搖曳著裏麵紅色的**。
時鍾的指針已經指向了淩晨兩點鍾。
鑰匙打開鎖的聲音傳來。
藍星若站在門外,深深吸了口氣才進了門。
看見盛景屹還坐在沙發上有些詫異。
他的作息時間一向十分精準,即便是有應酬,他也是回來之後第一時間睡覺。
可他竟然沒有睡。
盛景屹瞄了一眼藍星若,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腳上沒有穿鞋,此時上麵布滿了血痕和泥土。
看得出來,藍星若的身子在發抖,但是她在極力控製自己不發抖。
透過那件白色的襯衫,他能看見藍星若被扯爛的衣服。
盛景屹那雙黑眸越發深邃、暗沉。
“把嚴總伺候好了?”
藍星若的嘴唇在顫抖,外麵實在太冷了,房間的溫暖捂熱了她的身子,卻捂不熱她的心。
盛景屹對藍星若一向十分嚴格,他交代的事情,她是一定要做好的。
所以她違心撒了謊。
“是,嚴總很滿意。”
這應該就是他想要的吧?
盛景屹看著藍星若那張平靜的臉,臉色又沉了幾寸。
“不過後來嚴總遇見了仇家,被人廢了。”
身為他的特助,這些情況是一定要匯報給他的。
盛景屹將高腳杯放到了桌子上,他緩慢起身走到了藍星若麵前。
藍星若低垂著眼眸,不敢去看他。
盛景屹突然抬起了她的下巴,“很舒服?嗯?”
藍星若不敢吭聲。
盛景屹突然吻上了藍星若的嘴唇,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
藍星若隻覺得嘴唇疼得厲害,她第一次掙紮,別過臉去。
“盛總,我和嚴總做過了,身子不幹淨,盛總還是別碰了。”
盛景屹怒火中燒,擦了擦嘴,拉著藍星若就進了浴室裏,他拿起花灑,也不管是冷水還是熱水,朝著藍星若的頭就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