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都不知道請過你

“葉哥,我現在就走,我以後不會再去找魏婷了。”魏衝心驚膽戰,趕緊先溜走。

“這不好吧,你還是等你妹妹回來,再和她道個別。”

“那好吧。”

趁著魏婷沒回來,趙七甲悠悠又說了句:“魏衝,記住我剛才對你說的話,如果我發現你在找魏的話,我會把你殺了。”

魏衝狂吞唾沫:“您放心,我不會再找我妹妹。”

魏婷買煙回來了。

趙七甲把煙遞給魏衝,假裝寒暄一番。

“魏婷,哥還有點事情先走了,哥祝你幸福。”魏衝咧嘴一笑,沒等魏婷說話,就快速的離開,好像有鬼在後麵跟著。

魏婷一頭霧水,大哥這話說得糊裏糊塗的,祝自己幸福?

“我大哥怎麽了?”魏婷問道,大哥好像驚弓之鳥。

趙七甲笑道:“可能是受到我的感化吧,我和他說了賭博的危害性,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讓他定一個目標,努力去奮鬥。”

魏婷:“真的、”

大哥會這麽聽趙七甲的話?

“當然是真的。我從不騙女人。”趙七甲笑道,“走吧,我們現在去醫院。”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醫院。

魏婷的媽媽五十開外,瘦,眼睛無光,整個人呈現一種死氣沉沉的狀態。

趙七甲簡單和魏媽媽聊了一下,然後開始給魏媽媽把脈。

“趙大哥,我媽媽的病怎麽樣?”魏婷小聲的問道,媽媽的腦子有一顆腫瘤,這一顆腫瘤藥壓抑腦部神經,導致媽媽間歇性疼痛,伴隨身子抽搐。

“我們出去說。”

兩人來到走廊門口外麵。

趙七甲;“阿姨的腦瘤開刀動手術風險還是很大的,你一會去辦理出院手續,我用針灸資料,讓她腦瘤消散去。”

魏婷臉色喜悅:“趙大哥,你真有辦法?”

趙七甲自負道:“不用懷疑我的醫術,去吧,辦出院手續。”

“嗯。”

魏婷下樓辦出院手續。

趙七甲回病房。

魏媽媽虛弱的和趙七甲聊天,以為趙七甲是魏婷的男朋友,還說拖累了魏婷,是累贅,早讓魏婷辦理出院了,可魏婷一直不願意。對於大兒子魏衝沒提起過,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阿姨,魏婷已經去辦理出院手續了。”趙七甲說。

魏媽媽反而笑了:“好,這就好,不要把錢浪費我身上,救不回來了,我不想讓魏婷過得這麽累。”

魏婷辦理好出院手續後,魏婷攙扶媽媽和趙七甲上車,途中一個中藥店的時候,趙七甲下去抓了幾副中藥,又上車。

回到家裏,魏婷陪著媽媽聊天,趙七甲則是煎藥水。

“七甲,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大夫。”魏媽媽也是挺意外的。

趙七甲一笑:“我一直都是深藏不露的,阿姨,你配合我,不出半月,我保證你的腦瘤會慢慢的消退下去。”

魏媽媽其實並沒有抱著什麽希望,就讓趙七甲隨便治。

一個小時後,趙七甲把濃鬱的中藥水倒在水桶裏,讓魏婷帶著她媽媽在木桶泡藥水。

泡了將近半個小時,魏婷又扶著媽媽回房間。

趙七甲開始拿出隨身攜帶的針灸,開始給魏媽媽紮針,大小不一的針灸全部紮在魏媽媽的腦顱一些穴位上。

魏婷一直在一邊看著,心裏祈禱。

密密麻麻的針灸紮在魏媽媽的頭顱上,大概過了十來分鍾這樣,魏媽媽的臉色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紅暈,她說了一聲熱。

“阿姨,熱就對了,行,你好好休息一下。“

趙七甲出了房間。

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水。

剛才看上去隻是簡單的紮針,實際上,每一根針灸都有他獨特的內家真氣。

一下施展這麽多針灸,消耗不少真氣。

‘趙大哥,我媽媽睡過去了。”魏婷小心翼翼走出來。

“是正常現象。”趙七甲簡單的說道,“你媽媽現在腦子的腫瘤開始變大,我要把它降低麵積。”

“趙大哥,你好厲害,”魏婷一臉崇拜的說道。

趙七甲心裏受用,嘿嘿說道:“沒辦法,你趙大哥我可是傳說神醫,別人治不了的病,我能治,隻要有一口氣在,我都可以從閻王那裏搶回一條命。”

魏婷更是佩服物得很。

趙七甲和魏婷聊著天,很快十分鍾過去了,趙七甲進去把針灸拔出來。

“魏婷,你在家照顧好媽媽,今天就請假不去上班了,明天再去。”趙七甲說道。老人家剛出院,需要人陪伴。

魏婷:“嗯,我一會給公司打電話請假。”

“行,那我先走了,有事情給我電話。”

趙七甲並沒有回到錦繡公司。

而是來到了一個地產中介處,他想租一套房子,魏婷家的房子太老了,小區也不行。

萬一魏衝哪天喝酒過去發酒瘋,這肯定嚇到魏婷,故此,他打算租一個好點房子。

按照趙七甲提出的要求,中介人員帶著趙七甲來到一個獨棟的有點年代的別墅,說這個地方很適合養老,小區環境也好,人不是很多,房租一月才三千多塊。

趙七甲進去裏外參觀一下,表示挺滿意的,就簽訂合同。

趙七甲讓中介人員等著,他出門打電話。

“媳婦,借我兩萬塊,我急用。”趙七甲手上可沒什麽錢,隻能想到陳須眉。

“你不是剛借十萬塊?現在又要”陳須眉也是無語了,雖然這兩萬塊是小數目,可,趙七甲要這錢···是不是包養魏婷的?

陳須眉從人事部那裏調來了魏婷的資料,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年輕,貌美,青春氣息十足。

聽說在公司挺受歡迎的。

“我這不是急用嘛,回頭我給你寫借條。”趙七甲笑道。“不會不還給你的。”

“不借,自力更生。”

陳須眉小氣道,掛了電話。

“喂,喂,我草,這娘們太小氣了吧,她不會以為我和魏婷有一腿吧。”

“哎,這叫什麽事。”

趙七甲無語,奶奶的,堂堂夏國神醫,手裏頭居然一萬塊都沒有。

太丟人了。

“美女,我手上沒錢,不過我是一個神醫,我這裏有一顆丹藥,你吃下之後,我保證你三年隻能一顆痘痘都沒有,肌膚白嫩光滑····”

趙七甲開始對美女中介人員推銷。

“滾。你到底租不租,你玩我是吧?”

“你稍等,我再打個電話。”

趙七甲沒辦法,隻能給省城的江河打一個電話,他可不好意思給江騰打電話,年輕人嘛,比較好容易溝通。

“小江啊,借點錢給我,急用。”趙七甲尷尬說道。

以前都是別人主動送錢,現在,他去借錢,風水輪流轉。

是不是把神醫大旗升起來,開始賺點錢過日子呢。

“趙神醫,你要多少,我馬上打給你。”

江河接到趙七甲的電話也是愣住了,堂堂夏國第一神醫,會沒錢?

“嗯,兩萬塊。”趙七甲說完,老臉一紅。

江河:“····”

“趙神醫,那個,你說多少?”江河覺得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了。

“兩萬塊。”趙七甲咳嗽一聲,“不多不少,兩萬塊。”

一秒鍾。

三秒鍾。

趙七甲聽到那邊沒回音,問道:“小江,你不會兩萬塊都沒有吧?”這尼瑪,江家可是省城超級豪門啊。

“趙神醫,我馬上打給你。”江河覺得自己受到侮辱了,如果是別人找他借兩萬塊,他非得罵娘,可對方是趙神醫,他不敢。這可是連爺爺都敬畏的男人啊。

哪怕趙七甲要個兩百萬兩千萬,都沒問題,要兩萬塊,這讓江河很無語。

很快,趙七甲手機信息響起,江河直接打了兩千萬過來。

趙七甲回電話;“小江,你的錢打有點多了。”

江河:“趙神醫,我送出去的錢,沒有收回來的。”

趙七甲哈哈笑道:“行,不過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欠人情啊,這樣吧,你有空的話來江城找我,我送給你一枚龍陽丹,就是一夜九次郎的那種,你應該喜歡。”

江河一聽,激動道:“好的,好的。”

“對了,小江啊,你把我從警署裏麵撈出來,這也是一份人情啊。”

“趙神醫,我沒有動用關係把你從警署撈出來,我剛要給江城的人打電話,他們說你已經保釋出去了。”

不是江家保釋的?那是誰?有點意思,看樣子除了江家人之外,會有人偷偷幫忙,估計是有求自己吧。

又是寒暄一番後,趙七甲掛了電話,終於把半年的房租和定金交上,拿著鑰匙走人。

隨後,趙七甲又去車行買了一輛十萬塊錢的長安車。

車子嘛,代步用的,沒必要弄個百來萬的好車。

趙七甲開著車回錦繡公司,自己也算是有車一族了。

總裁辦公室。

“浪夠了?”

陳須眉看到趙七甲笑眯眯的走進來,沒好氣的問道。

‘“我是去當活雷鋒了。”趙七甲笑道,坐沙發上。

陳須眉嗬嗬一笑,活雷鋒?可真能吹、。

“媳婦,這何亮沒找你麻煩吧?”趙七甲問道。

何亮隻是公司股東,要是找陳須眉麻煩的話,陳須眉強硬點,肯定能應付得來。

就怕陳須眉尊重老人家。

“我把你開除了。”

陳須眉說道。

“啊,開除我了?”趙七甲無語。

“對,你以後不用當我司機,你看公司有什麽部門最閑,你去報個道,我唯一給你提出的要求是,別再隨便打人了。”

陳須眉頭真的很大,“我們是做生意的,萬事以和為貴,和氣生財,這不是山村裏,這是大都市。”

“我聽你的。”趙七甲笑道。

陳須眉:“不要光聽我的,得做,克製你的行為,不要動不動打人,打人解決不了問題的,隻能增加矛盾。”

“哦,好的。”

陳須眉:“我爸剛打電話來,一定要我們回去吃飯,他們答應我,不在餐桌上說離婚的事情。”

趙七甲咂摸下巴,嶽父嶽母這麽明事理了?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啊?

“沒問題,我聽你的,在餐桌吃飯,不說話,全程讓你和他們交流。”趙七甲又說一句。

陳須眉剛想叮囑,既然趙七甲都說出來,那就不用叮囑了。

陳家府邸。

“爸,媽,我和七甲回來了。”

“回來就好,你們稍等一會,保姆已經在廚房煮飯了。”

嶽母李珠一臉笑容,似乎接受了趙七甲這個女婿。

趙七甲心裏嘀咕,這嶽母笑容太假了,絕對有問題。

很快,嶽父陳陽泰也從樓上下來,趙七甲起身打招呼。

“坐吧,不用客氣。”陳陽泰擺手。

陳須眉,趙七甲對視一眼,兩人也是相同的想法,有詐。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陳陽泰坐兩人對麵,問了下最近公司的情況,陳須眉一一回答。

“須眉,關於城中區的競標怎麽樣?”

陳須眉:“我本以為任平那邊會借故把錦繡提出競標行列,沒想到任領導還是深明大義讓我們接著競標。”

趙七甲把任平暴打一頓,任平沒秋後算賬,這也是讓陳須眉很意外。

至於是不是走過場,具體得看當天競標情況。

“銀行方麵呢?”

陳須眉:‘我得到消息,下周新的領導羅明德提前上任,到時候我會親自過去拜訪。”

陳陽泰點點頭:“羅家和省城江家搭上線,羅家這邊應該不會太過為難你,也不要大意,一定要爭取在這個月拿到銀行貸款。”

“好。”

趙七甲在一邊嗑著瓜子,這種什麽商業計劃,他沒多大興趣。

沒過一會,保姆就端著飯菜出來。

“吃飯吧。”

眾人起身,坐餐桌上。

滴滴。

有車的喇叭聲。

保姆拿著遙控按下。

一輛路虎攬勝開了進來。

車停下後,從車裏下來一個年輕人,全身名牌,手上提著一些禮品。

“他怎麽回來了?”陳須眉看到這年輕人時候也是愣一下。

“小許,真的是你,我以為看花眼了呢。”嶽母李珠很是誇張的叫著,激動的上前,好像對方才是女婿一樣。

“小許,有兩年沒見了。”陳陽泰也是起身去迎接。

“你以前追求者?”趙七甲眨巴眼睛問道。

“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後出國留學了。”陳須眉很是平靜的說道,“我估計也是才剛回國的。”

“大學沒追過你?”

“大學追我的人多了去。”陳須眉很傲嬌道。

“不愧是我媳婦,這吹牛的本事學到我的精髓。”趙七甲揶揄說道。

陳須眉白一眼,誰吹了,那是真的,大學追她的人簡直不太要多。

“小許啊,入座,入座,你來正好,剛好到飯點。“

“小許啊,下次來可不許帶這麽多的禮物了,你空手來就行了。”李珠話中有話,當然,眼神還是瞥了一眼趙七甲這邊。

趙七甲心道:“我去,這能怨我?我都說半路買點禮品,是媳婦說不用的,我太難了。”

“須眉,好久不見了。”許致遠一臉自信陽光的笑容。

“確實很久不見了,沒想到你回國了。”陳須眉也是微笑。

‘剛回國的,這不我不請自來,打算給你一個驚喜。”許致遠眼睛盯著陳須眉,很是深情。

“這位是?”許致遠看了一眼身邊趙七甲。

“趙七甲,我男人,剛結婚不久。”陳須眉落落大方的介紹。

“你好。”趙七甲咧嘴一笑,還以為須眉會隱瞞身份,和許致遠握手。

許致遠難言臉上失落神色,但很快就笑道:“原來你真結婚了,我以為同學們開玩笑呢。”

“你好。”許致遠和趙七甲握手完畢後,拿出一張名片。“以後請多多指教。”

趙七甲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漢升集團的高管。

“來,入座,入座。”

許致遠坐下後,保姆添加一副碗筷。

“小許啊,來這裏就當自己家一樣,別客氣。”李珠熱情說,“敞開吃。”

“好的,阿姨。”許致遠微笑道。

一邊吃飯一邊聊著。

“對了,七甲兄,你在哪裏高就?”許致遠突然問道。

“我?”趙七甲咧嘴一笑,“我目前是不上班,打算去錦繡上班,給我老婆打工。”

李珠在一邊嫌棄的眼神:“致遠啊,趙七甲比不上你,他就是從鄉下來,沒什麽讀書,文化水平也不高,還是你有出息。”

陳陽泰點頭,看許致遠眼神也是很欣慰:“聽說你去漢升工作?”

許致遠:“哦,對,漢升專門到海外請我回來,我想著在國外也呆蠻久的,就同意回來了。”

李珠恭維:“還是你出息啊,漢升可是我們本地的龍頭大企業,你能回來當高管,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媽,七甲雖然沒什麽讀過書,但他的本事大得很,我覺得嘛,隻要有本事,哪裏都吃得開,文憑再高,也需要能力跟得上,對吧。”陳須眉怕媽媽的話“重傷”趙七甲,說了一句。

陳須眉本以為趙七甲聽完之後會感動眨眼睛,誰知道,這貨一直吧唧吧唧的夾著飯菜,充耳未聞。

陳須眉無語了,這家夥真是一個吃貨,餓鬼投胎呢。

李珠,陳陽泰看到這趙七甲鳥樣,也是氣的不打一處,更是心裏失落得很。

陳須眉暗中踩一腳趙七甲。

“啊,你們說什麽?”趙七甲抬頭問一句。

許致遠一抹冷笑,心裏也是妒忌之火熊熊燃燒,憑什麽啊,這個家夥不會說英語吧,就是一個文盲,都能娶了陳須眉。

“趙先生真是能吃啊。”許致遠話中有話。

“能吃,能吃,我填飽肚子後,幹活就有力氣。”趙七甲嘿嘿一笑。

這個時候,叮咚,門鈴聲又響起。

“趙先生,門外有人要見你。”保姆對吃飯的趙七甲說。

‘找我的?”趙七甲也挺意外的,起身看是誰。

李珠皺眉,在後邊提醒道:“趙七甲,如果是你那些鄉下窮親戚,你別帶進來。”

門外。

一輛百萬商務車。

一個看上去彌勒佛男人正在站著。

門一開。

趙七甲出來了。

“趙神醫,實在抱歉,突然找你,是我父親腦梗突發,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我隻能來找你。”

來人正是苟富貴。

他本想著等時機成熟了,再和趙神醫見麵。

沒想到家中老夫腦梗發作,他隻能提前和趙神醫見麵。

趙七甲看那個商務車車牌號,又看這個富態十足的男子,笑了笑:“你認識我?”

“趙神醫,三年前在京都的一次宴會上,我偶然見過你一次,”

趙七甲:“三年前啊?我好像沒多大啊印象了,那一年殺的人太多,記憶力不是很好。”

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讓苟富貴更是手心冒汗,他道:“當時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小人物。”

“還行,我估計是你保釋我出來的吧。”

苟富貴:“是,舉手之勞。”

趙七甲雖然不知道對方什麽級別和身份,但看此人氣勢不凡以及那車牌五個8,就知道絕對是一個有錢的主。

“我吃飯呢,你吃了?”

苟富貴搖頭,雖然著急父親病,可不敢催著。

“放心吧,腦梗不會這麽快走的,先吃飯再去醫院,你也進來吧。”

“好的好的,謝謝趙神醫。”苟富貴也是有點小激動,畢竟,可不是什麽人能和趙神醫一起吃飯的。

“叫小趙,要麽七甲就行。”

趙七甲拎著苟富貴進去。

“一個朋友,剛好沒吃飯,我就領著他進來了。”趙七甲說。

朋友?

苟富貴聽到趙七甲的話,心跳加速,克製激動,雖然知道是隨口說說,可這牌麵太大了。

“這男好眼熟,奇怪了,一時間想不起來。”

陳陽泰心道。

同樣,陳須眉也是如此,隻覺得這富態男子似哪裏見過。

苟富貴雖然是商業圈的人呢,可一直挺神秘的,很少出現公共場合。

苟富貴入座後,陳陽泰問道:“七甲,你這個朋友在哪裏工作的”

趙七甲看苟富貴,這個自己真不知道。

“陳大哥,我是在漢升。”苟富貴道。

‘咦,你也是在漢升,同事啊。”馬上,許致遠笑著說道,“你是哪個部門的,我是項目部高管,以後有什麽事情找我。”

“致遠啊,你剛才說你認識漢升董事長苟老板,這麽說,他一定很器重你了,以後等你當上漢升總經理,可多多幫襯我們,錦繡集團雖然也是一個大公司,可和漢升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陳陽泰說道。

許致遠傲氣十足:“對,這一次我回國完全是因為漢升董事長三顧茅廬請我回來的,他很器重我,答應我很多訴求。”

“我三顧茅廬請你回來的?我怎麽不知道這事。”苟富貴冒出這麽一句,這個年輕人,好像有點在吹牛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