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死死拿捏
慕博言眼眸一深,眸底好像蓄了一把火。
他上前揪住沈青溪的領口,“朋友?你真把簡簡當朋友?而不是以朋友的名義一直待在她身邊,等待機會趁虛而入?”
向來臉色溫和的沈青溪此刻一臉陰沉。
原來他對洛簡簡的情意,早就被慕博言看出來了。
他抬手抓起慕博言的手,一把鬆開,“慕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跟簡簡從小一起長大,我要是喜歡她,也輪不到你跟她結婚。”
“最好是!”慕博言語氣憤恨,頗有警告的意味。
沈青溪整理了一下睡衣領口。
淡淡道:“我沈青溪不會做趁虛而入的事,慕總可以把你那顆多疑的心收起來。還有,你既然跟簡簡結婚了,就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管好你自己,少來管我。”
他抓住門把手,做了個送客的手勢,“簡簡現在正在氣頭上,等她氣消了,會接你電話的,我答應過她不會透露她在哪裏,還請慕總見諒,慢走不送。”
說完。
“啪”地一聲。
門被重重關上。
慕博言佇立在原地,滿腔的憤怒與不甘無處發泄。
他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
回到車裏,心裏還是空落落的。
他勾起唇角苦澀地笑了笑。
他發現他真是被洛簡簡這個女人死死拿捏住了。
從小到大,除了母親以外,還是第一次這麽在乎一個女人。
找不到她,整個人像靈魂出竅般,身體隻剩下一具空殼。
什麽都不想做,有種六神無主的感覺。
明明已經奔波了好幾個小時,身體和大腦都疲倦極了,卻一點也不想休息。
就這樣挨到早上七點。
天都亮了。
慕博言雙眼布滿紅血絲,不眠不休地打著那個熟悉的號碼。
盡管已經知道可能被拉黑了,但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就隻能這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撥打,一遍又一遍地聽著那句“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他喝了點水,保持體力。
再次懷著不帶任何希望的心情打了一遍。
這次,竟然接通了!
他不可置信地盯著手機屏幕上接通的時間。
立馬開口道:“簡簡,你在哪裏,我來接你好不好,我找你都快找瘋了。”
洛簡簡也整夜未眠,心裏的苦楚憋了滿懷。
她不知道對待這個“出軌”的男人,該對他說什麽好。
見她不說話,慕博言繼續解釋,“我知道你在氣什麽,我當時陪薛楚楚聊了會天,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整個人特別困,眼皮都睜不開了,我就打算在陪護**眯一會兒,我也不知道我睡著後她會上我的床。”
怕她不相信,他接著說:“你上次說的是對的,薛楚楚的確喜歡我,她趁我睡著想親我,但我及時醒來了,她還對我表明了她的心意,但我的拒絕令她情緒激動,割腕自殺了。簡簡,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醫院看她,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完一通解釋,他才發現,他現在在她麵前,真的好卑微。
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會讓一個無比驕傲的人低聲下氣。
洛簡簡握手機的手緊了緊,匆匆掛了電話。
一分鍾後,慕博言的手機收到她的短信。
內容是一個地址。
他立馬打開導航,發動車子,往目的地駛去。
半個小時後。
慕博言按照地址找到單元門牌號。
按響門鈴。
一個亞麻色長發,嘴角笑起來有兩個梨渦的女人開了門。
她開門問道:“誰呀,大清早的。”
慕博言看到慕雪,原本疲憊的雙眼立馬精神了。
他滿臉疑惑,“慕雪,你怎麽在這?”
慕雪打量了他一眼,隨意道:“這是我爸媽新給我買的公寓啊,倒是你,堂哥,你怎麽在這?”
慕博言懷疑自己找錯門牌號了,不可置信地掏出手機確認了一遍。
地址沒錯啊。
他正色道:“我來找我老婆的,她在你這?”
慕雪好不容易理清了思緒,“等等,洛簡簡,是你老婆?”
“是。”
她一雙漆黑的眸子瞪得溜圓,“原來她是我堂嫂啊!”
“是,你先別驚訝了,先讓我進去,接她回家。”
慕雪想了想,氣鼓鼓地說:“不行!堂嫂那麽好的人,你竟然欺負得她離家出走,跟你回去不得繼續受委屈?”
說完,她又將門重重關上。
慕博言氣不打一處來,無語凝噎。
連吃兩個閉門羹,心態都要炸了。
但是為了哄回老婆,他隻能繼續敲門,強壓怒火道:“慕雪,你先讓我見她,我真沒有欺負她,你這麽大了,怎麽還是這麽幼稚,先搞清楚事情經過再給我定罪好不好。”
洛簡簡聽到外麵的動靜,跟慕雪解釋了一遍,慕雪才重新打開門。
慕雪雙手環胸,警告道:“簡簡跟我說了,我才放她跟你回家的,你以後注意點,不準再欺負我堂嫂!”
慕博言無奈道:“用不著你說。”
他轉頭往她身後看,看到洛簡簡,“老婆,我們回去吧。”
洛簡簡嗯一聲,拿好東西出來。
慕雪滿臉堆笑地說了句,“堂嫂,下次有空找我玩哦,再見。”
說完,她關上門。
慕博言立馬不由分說地將洛簡簡摟入懷裏,抱得她緊緊的,生怕她再跑了。
洛簡簡纖細的身子被他這樣抱著,都快喘不過氣了。
推吧,又推不動。
慕博言見她掙紮,更用力了。
霸道的語氣說:“不準動,等會兒你又跑了。”
洛簡簡拿他沒辦法,隻好搬出孩子說:“小腹都被你壓得難受,對寶寶不好,你快鬆開。”
他這才鬆手。
剛鬆手,又將她打橫抱起,彎腰放進車裏。
慕博言也上車,將車門鎖好。
看著她,有種丟失的寶貝終於失而複得的感覺。
他捧著她的臉,迅速吻了上去。
吻至一半,想到這一夜受的委屈,勞累。
他忍不住對著她的下嘴唇咬了一口。
“疼!”洛簡簡皺眉道。
慕博言鬆口,像餓狼般,死死盯著她,“你現在知道疼了,那你說,為什麽不聽我解釋,就離家出走,太不聽話了!”
說完,他捏著洛簡簡的下巴,又對著她的嘴唇用力咬上一口。
舌頭滑入她的嘴裏,輾轉纏綿。
最後,連她的舌頭也不放過,又狠狠咬上一口。